然而，几人等了许久，也只等到了司明愿淡漠的表情。
萧导师气得手心都被捏出了汗，黄鸢更是直接怒道，“怎么，司小姐这样子难道是觉得萧导师不配做你的老师？”
萧导师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以往如果有人听到她这个要求，哪个不是感恩戴德的，可是面前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心气倒不小。
司明愿对着萧导师摇摇头，乖乖巧巧的扯出一抹笑，嘴中婉拒。
看到司明愿终于不是一副死人脸后，萧导师被拒绝的尴尬少了些。
她对她软下来却不答应的态度，让她起了一定要将司明愿收入门下的心。
两人再一次见面，是在第二天。
闵清颜面带笑容的走在前头踏进黄鸢的小店，对着一堆汉服挑挑拣拣。
黄鸢热络的招呼着她，她也十分受用这样的模式。
萧导师却是将目光落到了一旁带着面纱的女子身上。
她不确定的开口，“司小姐？”
萧导师现在气消下来了，看着司明愿也比昨天顺眼的多。
司明愿点点头，准确的看到闵清颜听到这话后那眼中的一抹不自然。
她一双眼因为喜悦弯成了月牙状，压了压声音，温柔开口，“萧导师”
话音刚落，她身旁一位lolita少女凑上来套近乎，“这位是我们店的汉服模特清乔奥”
朵瑜说得仿佛自己和司明愿很熟一样。
实则就在昨晚，她还别别扭扭的明知道司明愿的身型也是适合lolita的，却非逼着她穿汉服。
不过，司明愿的温柔准确的赢得了她的好感。
“这都是些什么衣服！黄店长你是来给我闹着玩儿的吗？”
另一边，闵清颜愤怒的将一件汉服摔在地上，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
在外她一直是温柔人设，但被司明愿那么搞了一回后心绪一直不稳，又看见和萧导师一路走进来目光就没离开过蒙面女子，她怒了。
黄鸢脸色惨白，将汉服捡起。
她实在没想到，这个闵清颜这么难伺候。
原本以为她会看在萧导师的面子上……
她拿起另一件衣服准备再介绍，就见闵清颜单手指向司明愿，“她身上的衣服倒是不错。”
黄鸢有些为难。
这件衣服气质出尘，算是她的压箱底，她本来想先拍上照片吸引人，目前仅此一件。
这件衣服给司明愿试穿，也是有讨好她的意思。
黄鸢试图周旋，“闵小姐，这件衣服仅此一件，且样式也不是最好的，要不咱们看看别的吧。”
闵清颜笑盈盈，“她身上那件也不错啊，她不是模特么？”
她真的好烦这个身高姓氏都和司明愿差不多的人，这就是原罪，更别说她还勾搭她的导师！
闵清颜抱了一定要羞辱司明愿的心。
黄鸢咬咬牙，“清乔，将衣服脱下来给闵小姐试试。”
一个是萧导师的学生，一个只是受萧导师青睐，孰轻孰重她拎得清。
司明愿完全无意跟闵清颜在这些小事上计较，闻言立刻转身进屋。
“等等，”闵清颜嘴角微勾，“就在这儿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