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虽然担心,却更加的相信桑榆的能力,当初自己那么重的伤她都能够治好,如今更不会出差错,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却对他无害。
桑榆把昏迷中的寒冰继续放到了床上,整理好床铺,拍拍手起身:“他的机体活性消耗很大,大约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这段时间先喂他吃一点粥水,清淡的食物,营养液管不要拔掉。”
擦擦手,状似随意地说道:“丧尸草,五色草都是一种剧毒的植物,以后遇见了绕着走,下次或许就没有那么好命了!”对于自己如何知道这些事情,只字不提。
她不说,他不问,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越来越大。
“我的任务完成了,今天有什么任务,如果没有的话我先去休息了。”桑榆对待他完全不像是一个下属,没有小心翼翼,没有毕恭毕敬,在她的心里两人是对等的关系,她提供给他们治疗,他们提供给她相应的身份和住宿,食物,两全其美,为何不做,她又不是个做事瞻前顾后的人,想做便做,恣意潇洒,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供自己挥霍!
“最近小心一点,基地可能不太平。”越泽隐晦地说出了这句话,其他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去保护她的安全,无需让她知道,心里还是有大男子主义在作祟的。
桑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于政治她不敢兴趣。不代表她智商不够,明显敷衍的话又怎会听不出来:“是不是要大换血了!”一语命中,越泽点头。
“我能帮你什么?别看我是个女人,第六感可比你准多了!更何况以我的能力,除非我不想活了,不然的话,恐怕没有人伤的了我。”桑榆打趣地说道,可不是嘛!对于一个未来的人,历史上记录的事情看了不少,亲身经历倒是没有。现在。做个狗头军师也不错。
听到桑榆自夸的话语,越泽浅浅一笑,仿佛冰山破冰,让人如沐春风。造孽啊造孽。你说你一个中校。你长那么好看干什么呢!上前打仗的,又不是看颜值刷脸的!
越泽自然听不到桑榆的腹诽了,低头沉思了一下。缓缓开口:“蒋家那边不太平了,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位置,夏家蠢蠢欲动,史家向来敌对,中军区还不知有何变动,阁老那边的事情不好说,总之一切小心。”越泽能说出这些话来已经是禁忌中的禁忌,可是这份信任让两人之间的隔阂仿佛打开了,刚刚的不愉快烟消云散。
“对于你来说,我是信的过的,可是,对于外界我就不能肯定了。”越泽说的很是委婉,就是说桑榆背后的人要是有什么异动,恐怕无法收场了。
桑榆听到了他的话,心中微微苦涩,她是玄武基地的人没错,但那都是曾经的事情了,前世与今世,相隔如此之远,别人又怎会发现,正欲张口:“其实我……”
“砰”房间门被打开了,露出了几个鬼头鬼脑的人影,李叔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李叔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主做,继续,继续!”说完不见了身影,好像又到了厨房开始“乒乒乓乓”的动作大片,桑榆无视,转头看向了一脸老实的卫峰,卫峰尴尬地笑笑,指着杜旭尧:“被你害惨了!”然后像是逃也一般地离开了,不知道土系什么时候能够跑的这么快的,也为难了他那么大的块头。
接着独留杜旭尧一个人在这里,骚包地走了过来,拍上了越泽的肩膀,凑近了越泽的耳朵,正要耳语,却被越泽一把推开,厉声喝道:“站直了,成何体统。”
“真无趣,还是美人和军火有意思多了,小美女,要不要跟哥哥去看看军火和操练新军,那可比这个冰块好玩多了。”一股带着引诱的声音,婉转低沉,在桑榆耳边响起,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一身的鸡皮疙瘩应景而起,一双灵动的猫眼大睁着,发狠地看着他。
“不干我事,爱哪儿玩哪儿玩去,别带上我。”桑榆才不管他什么脸色,直接对着越泽说道:“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上楼了。”
“你刚刚说的其实什么?”越泽双手插兜,堵在了门口。
“病人需要静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吗?我刚刚什么都没说,是你听错了。”桑榆语速很快,像是打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就说完了,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直接推开越泽,“踏踏”小跑上了楼。
越泽冷冷地看着杜旭尧一眼,杜旭尧摊手:“我这是在帮你,兄弟,谁们看不出来你对这女孩有意思啊!偏偏本人还不自知,就你那样,猴年马月的才能追到姑娘呢。”
越泽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来,对这杜旭尧说道:“很明显吗?”
杜旭尧笃定地点点头,末了还觉得不够,又再次点了两下:“傻子都能看的出来,你越大中校何时对着一个女人那么好说话了,要是其他人,你直接来一句闭嘴,吓跑了多少小姑娘!”杜旭尧没说的是,给了他多少的机会,安慰那些玻璃心的小少女,艳福不浅。
越泽摸了摸下巴,有点不确定:“她救了我,我应该对她好。”这么一想,似乎更加的有问题了。
杜旭尧索性也拿了一把凳子坐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老手来教教你这个菜鸟!”在越泽的眼神攻势之下,改成了“好好好,那就是老手来教教你这个新人!其实啊!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如果喜欢她的话,就要不要脸的往前追,只有更不要脸,没有不要脸……”
杜旭尧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