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溪缩头,愿赌服输啊,她就如此凄惨地,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输掉了自己,变成黑衣人的女人。
身上此刻有一个大大的标签“名花有主”!
“悲哀啊,悲哀,我怎么就如此的不小心,一个不注意就把自己输掉了呢?输掉什么都不要紧,输掉再多的金银财宝,还可以顺回来。但是输掉自己,这个如何才能拿回来?”
叶若溪心虚了,瞄了一眼黑衣人的墨曈,弱弱地道:“没有啊,但是,能不能先谈正事?”
“你的意思,是我说的不是正事?”
“哪儿能呢,不过,魑魅殿还没有搞定,我是不会谈及其他的。此仇不报,妄为人也!父亲,你也不会就看着小三,被魑魅殿弄到半死不活,就如此放过魑魅殿吧?”
“此事,为父已经有所安排。”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魑魅殿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儿,尤其是那几只无常鬼。当然,最难对付的,当属那个紫袍鬼王。哼哼,这一次吧,最好就莫要被我遇到,否则我一定送他去见阎王,让他明白,他不过是冒牌的鬼王。”
“哦,你就有如此大的把握?”
“那是,为了秒杀紫袍鬼王,我可是奋斗了好久,终于研制出杀死鬼王的大杀器,这是专门为了紫袍鬼王量身打造的。”
“魑魅殿行踪诡秘,想一举铲除,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啊,此事最好就是强强联合,好能一举铲除了这个作怪的魑魅殿。我想,这魑魅殿的背后,就该爹你那位好妹妹在操控。她如此做,为了什么,也不需我多言。”
“哦,何以见得魑魅殿幕后的操控者,就是皇后?”
“不会错的,我的直觉一向没有丝毫的差错,何况我注意到,魑魅殿的人中,有太监在。还有,莫刚的事情,那荷包中的腰牌是属于莫刚的。而上次唐嫣然派来这里的人,也是魑魅殿的人。唐嫣然和魑魅殿应该没有联系,她之所以能让魑魅殿的人到我这里来,一定是通过皇后安排在她身边的两个侍婢。”
“此事确实,那两个人已经送到相爷那里,相爷也应该审问过。”
“夜行王,你说本相的女儿,是你的女人,此言从何说起?”
“你们,你们两个,能不能研究点正事?”
叶若溪开始抓狂了,什么和什么啊,她是赌输了,把她自己输给了黑衣人。但是也用不着大半夜地,两个男人不研究对付铲除魑魅殿,而是讨论这件事情吧?
“这就是最正经的事儿!”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回了一句,神色肃然,说完二
人互相对视良久,露出心照不宣的淡笑。
叶若溪有想昏倒的冲动,为什么啊,两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居然就合谋要算计她了?
“在为父的心中,还有什么事情,比心爱女儿的终身幸福更重要的事情?”
叶天擎凝重地如是说。
“在我的心中,还有谁比你更重要?”
黑衣人真诚地如此说。
“难道,你们两个是研究好的?”
“魑魅殿必定会被铲除,此事无需今夜研究,夜行王,此事本相已经派了康源邦和康源远去处理此事,本相会命他们二人,和夜行王联系。”
“一切遵从相爷的吩咐。”
黑衣人客气地微微低头。
“若溪是本相最为疼爱的女儿,你刚才的话是何意?”
“回相爷,若溪已经答应做晚辈的女人,嫁给晚辈。”
叶天擎扭头看着叶若溪,叶若溪干脆就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黑衣人一定要把这件事敲定,她也没有办法。
“金子,那个,我们可以不可以,再来个赌约啊?”
她算计着,怎么能搬回一局,彻底改变这种被黑衣小子吃死的现状。
“你的一辈子都输给了爷,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跟爷赌的?”
黑衣人很拽地说了一句,让叶若溪有想吐血的冲动,她咬牙,她伸出魔爪,恨不得先咬黑衣人几口,再顺走黑衣人的内裤,让黑衣人衣不蔽体地滚出去。
“别在爷的面前玩弄你的小聪明,你一辈子就是爷的女人,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叶若溪真的要吐血了,怎么她的一辈子,就如此交代了吗?
叶天擎眸子微微一寒,这个黑衣人,隐隐让他有一种危机感和看不透的感觉。能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可没有几个,在黑衣人的身上,他感觉到一股王者之气。
“夜行王,你似乎并未问过本相的意思。”
叶天擎的语调中带出些微的不满,这女儿成了别人的女人,就不问问他这个做爹的吗?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都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黑衣人略显尴尬,这当着人家父亲的面,就如此的嚣张,是有点过分。而且他如今的身份神秘,连叶若溪都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就想让叶若溪做他的女人,是有些不妥。
“相爷海涵,晚辈多有失礼,只是晚辈和若溪情投意合,彼此情意深厚。晚辈定当会尽力保护好若溪,用心待她好,恳请相爷成全。”
黑衣人起身,躬身向叶天擎深深施礼。
叶天擎没有说话,黑衣
人就如此保持着躬身施礼的姿态,一直不挺直身体。
叶若溪很恶趣味地看黑衣人,能让这小子吃瘪,真是痛快啊,老爹来的太是时候了,刚才险些就被这个小子给吃掉。
这下好了,让这小子得意洋洋地如此嚣张,把她定性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