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和幽冥二老去后,还停留在禁域中的众人并沒有出去,而是选择留在此处静修,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全文字阅读.】
大约过了三个月,刑难从入定中清醒过來,一股如远古巨兽般的狂霸威猛气息顿时充斥在整个石像空间。
兽神战甲从刑难的体内缓缓浮现而出,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凛然如远古走出的战神一般,亘古久远,强大无匹。
而他整个人静立不动,眼眸也是紧闭,被他惊醒的牧天也沒有发出哪怕一丝声响,生怕惊扰到沉浸在顿悟中的他。
整个石像中只有他们二人,其他人分为两波:罗刹女、月神、飘零因同为暗属性,藏身在月神的石像中修炼;剩下的三人则在月独的石像中。
牧天生怕刑难修炼期间出现岔子,也为了不影响其他人修炼,便独守此处,一边修炼破天十式和雷神之怒,一边静待刑难的觉醒。
时间悄然而逝,不知多了多久,刑难清醒过來,眼眸缓缓睁开,两道精光陡然pēn_shè而出,直刺前方的空地,让牧天都不由吓了一跳,这家伙似乎凭着自己的实力直接突破到了尊者,比之前的自己还要牛逼。
而且他当时可是碎体重组啊但刑难和月独他们三人却沒经历这个过程,这让他大呼天道不公。
眸中精光一闪而逝,刑难看着一脸惊容狂喜的牧天,深吸了口气,缓声道:“哥终于知道,当初遇见你并非偶然,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或者说是我师傅刻意为之”
牧天闻言更是大吃一惊,他从未见过刑难如此凝重严肃的一面,愕然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否解开了灵魂封印,找到了你毕生的目标”
他想起了当初二人离开铁血帝国,在那片绿洲中的谈话,当时他问刑难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刑难的答案就是按照师傅为他制定好的路线走下去。
至于到底是什么现在终于等來了答案。
刑难眼神灼热的盯着牧天:“师傅让我看天走,而这个天应该就是你”
牧天浑身俱震,心里有种玄之又玄的感觉,隐约间他联想起之前狮狂长老的话,冥冥中他把握到了些什么
当时他就有种诡异至极的想法,刑难的一句话为他打开了疑惑的大门,那家伙的师傅极有可能是一位从未出现过的天算者,,兽族的天算者。
他将这个猜测告诉刑难,不料这家伙表现的很是淡定,似是早就知道了师傅的身份:“你猜的沒错,我师傅正是兽族的天算者,而且他也算到了你会让我去寻找他,因此留下了些线索”
刑难抬眼望着对面有些呆滞的牧天,说出的话差点让他直接昏厥过去:“师傅让我告诉你,兽族大军已集结完毕整装待发,只要你一声令下,便可随时对九族发动进攻,横扫大陆”
牧天不由干咽了唾沫,真不愧为天算者,果然是算无遗策,气势够大,口气够狂。
深吸了口气,让自己躁动的灵魂缓缓平息下來,一个疑问在他心中滋生:“既然兽族的天算者能够算出自己是那破天之人,那九族的天算者也应该能够算出,可他们为何还要派出天阶的供奉追杀自己呢”
见他沉吟不语,刑难也不答话,盘膝坐在地上,眼眸也随之闭上,他刚做出突破,需要时间将境界稳定下來,而马上就要出发去寻找师傅,因此他不能浪费时间。
片晌之后,牧天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九族如此做的目的。
数万年來,九族自诩为域界大陆的正统,大陆的守护者,自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大陆的安定考虑,实则却是道貌岸然,另有他图,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
他们不想让这种局面有所改观,更不愿丢失自己的统治地位一切都是以利益出发。
一个最为重要的因素就是,实力突破到天阶,就等同于拥有了永久的生命,长久以來的安逸让他们对未知充满了恐惧。
破天如何,突破到域主又如何,说不定会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们,因此他们不愿冒险,也不愿突破到域主,最不愿的是看到九族之外的域者突破到这个境界。
因为每一位域主都是一个逆天的存在,只一人之力便可屠尽万民,甚至灭掉九族,这种几率是很大的,因为谁也不会终日守在山门之前,防备别人的偷袭。
有了这些原因,他们怕了。
待望老人告诉他的大陆秘辛,估计那些天算者他能够推算的出,因此他们才不遗余力的要将牧天赶尽杀绝,抢夺石像。
然而他们彼此间征战,也是想借着这个大背景,给大陆來一次彻底的洗牌,实力为尊,优胜劣汰。
或许不用他从中穿针引线,九族也会彼此相残,抢夺石像也是其中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
杀掉牧天这个破天之人,将石像紧紧握在己方手中,等待着己方中出现一位牧天式的人物,到那时破天,便不会有任何的顾虑,其他人对他们感恩戴德也是极为可能的。
这是九族的想法,兽族却又不同,他们数万年來可谓生活在九族的奴役压迫之下,因此赞同破天,为了这个目标,他们甚至不惜全族出动相助牧天。
想到这些,牧天顿觉遍体生寒,原來自始自终他都生活在一个莫大的阴谋之中而不自知,亏自己还动过将七界的传说昭告天下的念头,现在看來,自己真是愚不可及,聪明反被聪明误。
在这场博弈中,兽族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们相助自己无非是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