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让你朋友快点送过来啊,不然我们报警了。”另外一个脸‘色’蜡黄的中年人也威胁道。
“……”
众人七嘴八舌一通,只有谭豪和秋默凝默默的站在最后面,什么也没有说。谭豪伸头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下前面那个小村落。
年轻人冷笑一声,随即不屑喝道:“你们如果等不住,也可以在这里等车。不过兄弟我肚子已经饿了,可不奉陪你们。车上行礼自己拿走,我要锁车‘门’了。”
“岂有此理!”
“你今天不给个理,我们砸你的车。”
“就是,砸了你的车。”
“……”
年轻人这番话,像是火上浇油,引起大家更强烈的不满。
“砸?我看谁敢砸?”年轻人晃了晃腰间刀靴,右手捉住刀柄喝道。
果然,众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色’,声音短暂的沉静下来。
对啊,这家伙(shen)上是带了刀的。
年轻人满脸傲‘色’的从众人中间穿过,爬上车,把一干行李往地上丢,拿到谭豪和秋默凝的行礼时,犹豫的看了两人一眼,随后直接抛给了他们。
干完这些,年轻人这才拍了拍手掌,直接拉上车‘门’,然后和司机往村子的方向走去。临行时,他回头冷冷道:“我好心提醒你们,下面小村庄,现在还有人家可以吃点东西,过了这个点,你们就准备饿肚子吧。”
说完这话,两人就扬长而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群人砸车。
秋默凝终是忍不住了,她走上前准备教训年轻人一顿。不成想谭豪却拉住了她的手:“别冲动,这明显是个局,咱们先跟过去,观望观望。”
秋默凝俏眉一挑,随后摇头晃脸一阵,这才拿着行李慢吞吞的跟在了谭豪(pi)股后面。
众人心里一开始有些愤愤难平,可是见有人带头走了下去,那对年轻恋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剩下两个中年人,估计一开始还准备死磕,可在山腰间没呆几分钟,就被呼啸而来的山风刮的全(shen)哆嗦,最终商量两句,然后跑了上来。
脸‘色’蜡黄的中年人对年轻恋人一阵嘀咕,另外矮矮瘦瘦的那和快步追着谭豪和秋默凝。
没一会,他就气喘吁吁上来道:“小兄弟,我看你和你女朋友走的慢吞吞,却没想到走这么远了。我说兄弟,我们现在(shen)处困境,那人明显是想敲诈我们。下去了,我们几个人一定要团结一心,意见统一啊。不然会被会欺负死死的。”
谭豪笑容满面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瘦瘦中年人这才出了口气,然后开始自我介绍道:“小兄弟,我叫郝建,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郝建?这名字真是清新脱俗!
“我叫谭豪。”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抬的闲聊起来,秋默凝则一直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大约走了二十来分钟,村落已经出现在前方。大约二十户左右,都是土墙砖瓦简单建起,显的有些杂‘乱’无章。
似乎见到有生人进村,几户人家开始响起狂犬声音,很雄壮,很吓人。
郝建侧耳倾声,脸‘色’忽然‘露’出惊喜之‘色’道:“这,这好像是天山那里的獒犬?似乎还是最纯正的,就是不知道是牧羊犬还是哈牧?这里怎么会有天山的敖犬?”
谭豪有点兴趣的问道:“你对这方面很熟悉?”
郝建有些自豪道:“那是当然了,我对从事这方面生意二十多年了,对獒犬虽然不敢说十分了解,但大部分(qing)况还是很清楚的。世人只知道藏獒凶狠,是为我国最猛的獒犬,却不知天山牧獒同样出类拔萃,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成年的牧獒,在战斗时能咬死一头雄壮的狼。甚至同时能与几只狼进行搏斗不落下风。是为獒中极品啊。”郝建如数家珍,滔滔不绝道。
谭豪点点头,表示明白,但心里却不太在意,反而加快脚步往前走。
“兄弟,等等我。”郝建急忙叫道。
很快,谭豪脸‘色’凝重的在村口一颗巨大白杨树前停了下来。
这颗白杨树粗壮‘(ting)’拔,魁梧苍劲,树(shen)足足需要三个人合抱才能围成一圈,上面枝干密密麻麻。由于天气原因,光秃秃的,没有一点叶子。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谭豪最多惊叹一下它的树龄而已,但奇就奇在白杨树的枝干中,挂满各式各样的符纸,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应有尽有;而且树上还捆着三圈红‘色’绳子,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大风吹过,就响起悦耳声音。
看到这个(qing)景,谭豪脑子里不由浮起《倩‘女’幽魂》里黑山老妖的树景,难道这只是妖树不成?
他不由哑然失笑,那符纸没有灵气,铃铛没有一点灵‘(xing)’,就算真是树‘精’,又怎么镇的住?
就在谭豪要转(shen)时,忽然一股‘(yin)’风吹过,同时悦耳的铃铛声响大响,让他‘精’神变的有些恍惚,紧接着(shen)体打了个冷颤。
不对。
谭豪神志立马清醒过来,这地方有古怪。
“年轻人,这颗白杨树是那古奈提庄的守护神,站在面前,你必须有一颗虔诚而又恭敬的心。”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年过古稀的老者,瘦的皮包骨,他(shen)上穿着兽衣,(shen)上挂满兽骨项链,拿着一根木杕,就像传说中的巫师祭祀一样。
只是他透着一股冷冰冰气息,全(shen)充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