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水火’已经有四人被害,当然苏佳妮侥幸逃过一劫,可是此时仍然处在晕迷之中,而剩下的那个土之杀人还没有实施,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凶手极有可能杀害赵雅安的小女儿静静,不过这也只是一种可能,毕竟要对如此年幼的小女孩下手任谁都不会心安的,可是一起到赵雅安曾经将同样年幼的夏小绘推下冰窑,那么一切可能都不再是不可能.
正待凌凡的思绪飞转对策时,突然间,一滴液体从玻璃上面滴落下来,沿着透明玻璃滑落下来,凌凡探身向前仔细察看,顿时心惊骇然,只见那是一滴鲜红的血痕,再往上前,一个鲜血淋淋的女人脸出现悬挂在玻璃上方,一双无神的眼睛正冷冷地盯视着他。
“啊——————!”凌凡惊叫一声,吓得后退一大步,咚的一声跌倒在地。
“怎……怎么了?”天瑜见到凌凡突然跌倒,赶紧冲上前将他扶起。
“人头!流着血的人头!”凌凡指着玻璃上方惊恐地喊道。
古如风眉头一锁,赶紧跳了过去,哗的一下将窗户打开,只见窗户的顶端哪里是什么人头啊,只是一个曾经装过彩色染料的红纸袋而已,可能是被风吹到玻璃上,被冒出的钉子挂上了吧。
“哈哈,凌小子,你的胆子还是这么小,我就奇怪了,你胆子这么小怎么还敢去捉鬼啊!”古如风将窗户合上,开始拿凌凡开涮报复。
凌凡瞪了古如风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去破案,可不是去捉鬼,案子是人做的,即便他再装神弄鬼我也不怕,可是真要是碰上那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的话,我可没那胆量跟那玩意较量,谁不怕鬼啊,不怕鬼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道长,另一种便是瞎子,我两者都不是,为什么我不能害怕鬼。”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吵了,吵的我头都大了,我看凌凡是从香港回来身体还没有休息好,这样吧,等这件案子破了之后你就好好休息吧,学校也快开课了,你先回学校补习下功课吧。”方义终于有了一颗关心体恤下属的爱心。
“老大,那我呢?”古如风趁热打铁伸出手指反指着自己装出一副睡眠不足的可怜巴巴的样子道,“凌凡在香港时我也帮了他不少忙呢,我还有好几夜没有睡好呢。”
“你……”方义仔细地看了看古如风,然后转过头望着凌凡笑道:“加油,等案子破了,好好给你放一假。”
老古一脸痛苦地倒在沙发之上,他再一次被方义无情地无礼了。
雨声不知在何时渐渐的停息下来,乌云散去,淡淡的月色洒落在大地上,地面上的小坑反射着月色的惨淡的银光。
凌凡却赤着脚焦急地往向前跑着,赤脚踩在小水洼之中,泥水四溅。
咚的一声,由于脚滑,凌凡顿时摔倒在泥泞的土地之上,蓝格子睡衣沾满了泥水。
就在这时,一个白衣人影渐渐的出现在前方,白衣人影脚不沾地,似是飘浮在空中一般缓缓地向前移动着,她的周身涌动着淡淡的寒雾,长长垂到腰际的黑发垂落在白衣人影的胸前,在风中无力地飘荡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追我!”凌凡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却又突然跌倒,只好双手抓着泥水不断地后退着,眼睛惊恐无比地盯着眼前的白衣人影。
白衣鬼影突然笑了起来,声音阴冷的好似用尖尖的指甲划着玻璃:“嘿嘿……嘿嘿……嘿嘿,为什么,我有在追你吗?是你先在追我啊!你不是拼命的在找我啊,我现在在你的面前,你怎么又不敢抓我了?”说着,女鬼便摇摇晃晃地朝着凌凡走来。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不是夏小绘?!”凌凡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喊问道。
白衣女鬼停下了向前飘浮的身影,笑道:“嘿嘿……嘿嘿,好久……好久没有人这样叫唤过我的名字了,除了姐姐,没有人再这样叫唤过我的名字了,嘿嘿……嘿嘿……”
“你是人还是鬼!”凌凡好不容易才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咬紧牙关问道。
“人,鬼,呵呵,你看我现在是人还是鬼?”突然间那垂在白衣女鬼的胸前的长发呼的一声向着两旁移开,然后露出一张令凌凡窒息的鬼脸,只见那张脸一半惨白的好似铺上一层冰霜,而另一半却是烧得焦黑一片,无比的可怕。
“你……你到底是夏青青还是夏小绘?!”凌凡盯着那张黑白分明的鬼脸骇声问道。
“嘿嘿……嘿嘿……嘿嘿”女鬼突然间又再一次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笑声,然后呼的一声,她将脸贴在凌凡的脸面几寸前,两只冰冷的手一下子便掐住凌凡的脖子,阴冷地说道:“不管我是夏青青抑或是夏小绘,凡是阻挡在我复仇的人我都要他死!都要他死!”
冰冷的手指,强劲的力量,冰寒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令凌凡感觉到一阵窒息,特别是紧紧地掐在脖颈上的力量更是掐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想喊救命,想喊天瑜,想喊玉珍,想喊老古……可是他却喊不出来,很快他便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然后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多久,凌凡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睛刚一睁开,一缕强光便刺进眼睛里,刺得他赶紧合上,良义他才渐渐的适应这种强光,这才发现原来是窗外初晨的阳光照射了进来。
‘奇怪,今天天瑜怎么没来踹门啊?’凌凡居然开始怀念起天瑜踹门叫他起床的场景了。
他刚要起床,可是身体呼的一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