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不屑的冷哼一声:“皇后,京城的事想必也听说了,从外地带来了疾病,可是带来了不小的困扰,百姓们都对你有怨言了。还有人说你是妖女。”
“百姓们受人蛊惑,难道朝廷不事先调查,却是随波逐流,被人蛊惑,受人挑拨,说些无厘头的话吗?既然如此,倒是要考虑一下,丞相是不是老糊涂了?该回去休养了。”
斐苒初瞧着大臣,得意的模样,而周围跟着附和的人,更让他得意至极。
丞相听了后脸色铁青,白花花的胡子也跟着抖抖,手中捏着牌子:“皇后,你这是干涉内政。”
“本宫是说错了什么话,还是戳到了您的心窝?恼羞成怒,难道本宫说的不对?与本宫一起进京的人,可不偏偏只有我一人,有成百上千人,为何偏偏指向我?
百姓们无辜被人蛊惑,大臣们都想着为皇上分担,却想着如何废除皇后,居心叵测,用意何为?”
斐苒初面色坦然,一字一句的说道。
说罢,也有些口干舌燥,缓缓地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一口,喝过。
台下一片寂静,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在出头。
赵御风却不曾想到结局,都没插上一句话,就将这几位大臣说的服服帖帖。
笑了一声,缓缓地说:“还有什么问题?丞相,你也别愣着,皇后说的可有道理?”
“这……”丞相被怼得哑口无言,可心中不如服,面色憋的通红。
赵御风冷冽的眸子微瞥,语气冷了几分:“既然没有意义,京城内有人妖言惑众,再这样下去恐怕会闹成不小的事端,此事,就交给丞相处理。丞相对此事如此上心,一定会想出妥善的办法。”
“皇上,万万不可,臣……臣还有其他账务要,这此事交给陈臣,恐怕……”
“朕如此器重你,难道还不为此事上心?”赵御风语气带着几分威胁。
丞相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又接手此事,却不敢反驳:“是,臣去调查。”
“嗯,朕等着你的好消息,众臣若是没有其他事了就退朝吧。”赵御风目光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女人,瞧着她困着打哈欠,一只手支撑着额头眯起。
几位大臣,虽说有一些怨言,却无法反驳,陆陆续续退朝。
赵御风瞧着她娇小的脸上,憋屈地靠在椅子上熟睡,脸色涨得微微通红,却没有打扰她,脱下身上的外袍披萨她的身上。
斐苒初感受到有异动,忽然惊醒,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一张俊脸近在咫尺,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退朝啦!困死我了,皇上若没有其他事,我先回房睡了。”
半睡半醒的困着打了声哈欠,就起身出去。
赵御风听她娇憨的声音,又仿佛回到了从前,无奈的浅笑一声,看着桌子上摆放一堆的奏折,却无法脱身,只能先行去养心殿批阅奏折。
斐苒初回到寝殿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晌午。
“还在睡呀,都到中午了。”轩辕梦忧心忡忡地进入,直接将斐苒初从床上拉起。
斐苒初瞧着轩辕梦到来,拿着枕头垫在了身后:“有什么事,瞧着你脸色不好,是百姓们的病情扩散了吗?”
“这倒不是感染病的,百姓们已经病情控制住了。可是我却从赵禄录口中得知了消息。”轩辕梦缓缓的摇了摇头,坐在床沿。
斐苒初平日里见她性格平稳,即便遇到急事,也不见得冒冒失失,不由得紧张:“那是什么事?”
“我从禄录口中得知你师兄的消息,可情况不太好。”轩辕梦微微抬起头看向她,抿着唇角说道。
斐苒初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心慌,见到她紧张的神情,恐怕不太乐观:“没事,你全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能接受。”
“禄录说完发现你师兄时,居住的山洞里有一摊血迹,沿着附近找到了一家农户,家中找到了他,身患疾病与京城里这些百姓们有着相同的病因,只是情况不太乐观。”
轩辕梦将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斐苒初,却见她面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手指微微发抖。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不要害怕。现在,赵禄录那边已经找人安置了他,找了最好的医生,得到治疗了。”
“怎么会这样,我来的时候他好好的,不可能,不可能会得病。”斐苒初回想起,来时候,师兄将所有的积蓄给了自己,却没想到却害了他。
心中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拿了所有的钱,他不可能到现在都不会治病的,要是不走的话事,他一定会好好的……
斐苒初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全身冰冷至极。
轩辕梦没想到这个消息告诉她竟如此打击,心中后悔:“你不要多想了,那边已经有人给他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
“不……不会的,我当过一段时间学徒,病情一旦恶化起来,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情况一定会很严重。”斐苒初连连否认的摇头,紧张的捏着轩辕梦的手指,慌乱的看向喜翠。
“喜翠,给我准备外出的衣服,我要出宫,我要去看师兄。”
喜翠时常从斐苒初口中听闻师兄的事,可眼下局势不同,出宫就已经引来祸端,恐怕皇上不会同意。
“你先冷静,不要紧张。”轩辕梦在一旁劝说。
几个人好言劝说,这才阻止斐苒初出去的冲动。
轩辕梦只好将赵禄录召见进宫。
“赵禄录,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如实交代。”斐苒初让喜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