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哪边,老爷子没有说明,许墨秋也没有多问。两人心知肚明。
“所以……”
老爷子一脸诚恳:“阿秋,我需要你的帮助。”
“哎……”许墨秋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三年前我就已经脱离了组织。”
老爷子笃定:“但他们一定会听你的。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请务必不要推脱。”
“我试试看吧。”
“我相信你。”
“我可没有保证什么。”许墨秋站起身,“要是没有别的事儿,就先这样吧!一会儿我给你答复。”
老爷子点头:“可以。”
回到自己的房间,许墨秋再次拿出角落的盒子,拼凑好手机,验证通过后,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伙计,是我。”
“哦,许,怎么样,药物收到了吗?效果如何?你要不要紧?”
连珠炮般的一连串疑问在耳边响起,许墨秋苦笑一声:“暂时还没有使用。”
“那你冒着暴露的危险给我打这个电话,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对吧?”
“还是你懂我!”
“让我猜猜,是不是华夏的那几个老头子又找上你了?你不用否认,我这里大概也收到一些风声,你在这个时候跟我联系,一定和那些人有关。”
许墨秋叹了口气:“还真是瞒不过你……”
“老伙计,这件事儿我可能帮不了你。”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为难,顿了顿又道,“而且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上次你跟我联系后,米琪尔好像开始怀疑了……”
“没事,我这次找的就是她,你帮我联系她吧。”许墨秋想了想,决定干脆不隐瞒。
“好吧,这事儿也只能她帮你了。”
约莫三分钟后,电话屏幕亮起,看着那一串奇怪的字符,许墨秋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
沉默了片刻,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懒洋洋充满魅惑的女音:“请叫我女王大人。”
“是我。”许墨秋惜字如金。
“你是谁呀?有预约吗?”
明知故问。许墨秋咳嗽一声:“别闹,我找你有事。”
“哼!我闹?你说我闹?你知不知道我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这死没良心的……”声音幽怨,如同被抛弃的小媳妇。
许墨秋一脸歉意:“让你们担心了,我很好。有件事,我想麻烦你。”
“我可以帮你摆平。”不论什么事情,米琪尔都不会拒绝,哪怕是要她献上贞操,估计她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甚至还会十分主动地扑上来献身,因为这个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那谢……”
“你先别谢我。”米琪尔毫不客气地打断,“你在哪儿呢?”
“我……”许墨秋心里咯噔一跳,“你问这个干嘛?”
“你说不说?”
许墨秋没有任何犹豫:“我在烽烟市。”
“很好,过几天等着接驾吧!就这样,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嘟嘟……”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许墨秋冷笑。接驾?接个屁的驾!老子都不知道烽烟市在哪儿。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藏好手机,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一间隐秘的指挥室里,米琪尔双手抱胸,嘴上叼着一根女士香烟,如同监工一般,朝面前的人吆喝道:“给我查!查清他的具体位置,哼!还想骗我?真当我还是三年前的那个米琪尔了?等着,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
八点整。
陆家别墅里出现了一名穿着军绿色短袖,踩着破旧七分裤蹬着草鞋的老者。
老者头发胡子已经花白,鼻梁上驾着一副和玻璃瓶底有得一拼的老花眼镜,肩膀上背着一个漆皮掉落得七七八八,明显上了年代的军绿色箱子,上面隐隐还能看到一个大大的十字。
陆老爷子领着他走入客厅:“老陈,你终于来了!”
“老陆啊,几年没见,一见面就给你家小辈治这种病,让我看看,是谁年纪轻轻就不好使了?”陈老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四下里一张望,立马将眼神锁定在许墨秋身上。
我靠!这眼光,够毒辣的啊!
陆老爷子为了给许墨秋留颜面,指了指书房:“老陈,咱们里面说话。”
“哎呀,都是你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老头大手一挥,放下医药箱,直接坐在了饭厅椅子上,朝许墨秋招了招手,“小伙子,你过来。”
顿了顿又对陆老爷子道:“把你家丫头也叫过来。”
许墨秋本想拒绝,但人家都上门来了,不能太不给面子,再说……他现在那方面,确实还有点问题。他要是真能歪打正着解除了自己那神技,倒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陆明月和许墨秋如同小学生一般规规矩矩地坐在老爷子对面。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陈老头一边问,一边摸出一个泛黄的小本,看样子那是他用来记录患者基本信息的本子。
许墨秋老实道:“二十八。”
“哦。”陈老头一边记录,一边朝陆明月问,“那你呢?”
“二十七。”
老头继续问:“结婚多久了?”
许墨秋答道:“三年零两个月。”
“嗯……你们一周平均几次,一次多久?”
“啊?”
陈老头皱了皱眉:“啊什么啊?没听清?年纪不大,耳朵怎么也不好使了?我是问你一周平均几次,一次多久?”
“呃……这个……那个……”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