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人师父又要被罚,又是因为自己!不行!绝对不能再因为自己让美人师父受罚了。
“师父你等等我!”想清楚花溪不犹豫追着无量跑去。
在了行的认知里自己是不会御空的,所以现在也不能像无量那样飞行,可用跑的又追不上,花溪气得跺脚,“师兄你等我,我去向师父求情。”
了行看着花溪跑去的背影摇头,简单处理了下自己的伤口,无奈的笑了笑。
无量给了善疗伤完出来时,正好被花溪逮住。
花溪装作可怜,委屈巴巴的摇着无量,恨不得把整个人赖上去,“师父~你不要让师兄下山好不好,师兄不是故意伤到了善师兄的。”
这丫头聪明伶俐,且道观中女徒向来都极少,对花溪,无量平日也是极为器重的,前面花溪缠着他要跟着了行学东西他就随她了,可这次却不行。
无量扶开花溪拉着自己的手,似有深意的说:“这是他该渡的劫,不能不渡,更不能帮。”
只有他知道,这明面上对了行是罚,可实际是想锻炼了行,他需要掌控自己的力量。
“可是师兄是因为我才误伤的了善师兄啊,师父你hier罚师兄下山好不好,求求你了。”花溪快哭了。
无量闭眼狠下心:“好了,你不必再多言,我心意已决,这次了行必须下山。”
花溪气鼓鼓的嘟着嘴瞪着无量,两人大眼瞪小眼将近一分钟,终于花溪“哼!”的一声气冲冲的甩袖走了。
本来花溪已经够气了,可没想到,回到了行的屋舍里却只见屋不见人,再询问几个师兄才知道了行已经走了!
“臭师父,臭师父,居然不等我!气死我了!”
花溪又气冲冲的收拾衣物跟着了行的行迹下山了,还走到了了行的前面,将自己的行装焕然一变。
摇身一变,一身白衣变成了藏蓝色的道袍,美艳的五官变得英朗,肩膀微微便宽,身材也拔高了许多。
长相虽秀气了点,可整体上看,可真真像个秀气的小道士。
等看见了行时,便一脚跳出去,用一个佛尘一扫,挡住了行的去路。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路,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被突然一拦,还是如此逗趣的方式,了行有些没反应过来。
呆呆的看了几眼之后,却发现这人眼角有些熟悉,像他那只白狐的眼尾,这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像他的小师妹。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心里所想,口中便说了出来。
“小师妹。”居然是不带疑问的,说出口时了行心里也感到了些惊讶。
小把戏一下子被了行识破,花溪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难道…这…这么明显吗?
“嘿嘿师兄,我跟你一起下山好不好啊?”花溪将挡住了行的手收回,背在背上,有点讨好似的望着了行。
“师父知道你下来了吗?”了行不答反问。
花溪挠挠脑袋,怎么也说不出一局完整的话来。“这个……”
了行眼角嘴角都挂上了笑意,竟是怎样也气不起来,反而还有点开心,“跟我走就不怕吃苦吗?”
“不怕!”能跟你在一起,怎么能算吃苦。
了行笑笑,小师妹陪着他,他自然是开心的。
“那便跟我走吧。”
“好!”
两个男道士,一个高一个矮,一个青袍,一个藏蓝袍,两人挨得极近,时不时有谈笑声传出,多半是一个稍活泼的声音问,一个沉稳的声音答。
好不和谐。
到了集市上,各路都有叫卖的街摊,老板们或在吆喝,或在与客人讨价还价,企图卖个好价钱,好不热闹。
“好热闹啊!”
街边除了日常生活用品,还有许多女儿家的女红,胭脂水粉,甚至还有鲜花面具。
花溪东看看西看看,每个地方都要逛一圈,摸一圈,看到一个水粉的胭脂后边情不自禁的拿起来往脸上试了一下。
胭脂店铺老板:“这位公子眼光可真好。”一语落,一张红色的绣帕便向着花溪的脸甩了过来。
花溪一个惊醒,“咦”的嫌弃了一声,脚步立马一跺往后躲了一下,再回头看看,那老板娘居然还看着“他”,试掩欲羞,还抛了个媚眼。
心下一个寒颤就跑远了,走在花溪后头的了行看见,忍不住笑出了声。
“卖糖葫芦咯,又香又甜的糖葫芦哦!”
“这位小哥要不要来串糖葫芦,刚出炉的,可好吃了。”一中年大叔看花溪跑来便推荐了自己的糖葫芦。
一根木签上六个红彤彤的糖葫芦,在阳光照射下糖色显得金灿灿的,十分好看。
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可是…可是她没有银子!
看着花溪眼巴巴的样子,了行于心不忍。
“老板,多少钱一串糖葫芦?”
“两文钱一串。”
“好。”
“小哥真爽快,再送你一串。”中年大叔葫芦笑嘻嘻的走了。
“谢谢大叔!”拿着糖葫芦的花溪喜自颜开:“师兄,也给你一串!”
了行宠溺了摸了摸花溪的葫芦。
或许是很有爱又温馨的一目,可在众人眼里是两个人大男人做出这么个动作就有些怪怪的了。
加之两人长相又属于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那种,这么一下子就有一些引人注目,不过两人都是没放在心上,又都是道士打扮,总得来说还是避免了不少麻烦。
有些酸涩的山楂,混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