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次出事的人只是个不起眼的废物,但是他们竟敢和这边的警察联合起来想要对付我们,这笔账不是这么轻易就能算。”
灰眼睛的人说着说着就把手中的十字架拿了起来,在额头上碰了碰。
“更别说那个废物在离开之前拿了那么多东西,还带走了几个手下——虽然他们都是华夏人,但是……在疏忽之下让他们顺利离开的人是谁?”
灰眼睛的人在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提高了嗓音,在雕像下面的桌子旁边围绕着的人里面没有人说话。
桌子之外的教堂空地上有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原来普通教堂上应该摆放者长椅的地方在这里居然是一片空空荡荡,在那些围坐在桌子旁的人说话的时候,有数不清的人正在空地上跪得密密麻麻。
站起来的这个人的年纪看起来已经不小了,脖子上也像他们一样挂着一个黑色的十字架,但是细看之下就能看得出来在地上跪着的这些人脖子上面挂着的黑色十字架都是木头做成的。
而他们脖子上面的黑色十字架上也没有缠绕着蛇,这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他就是那天负责看守仓库的老查理,年纪已经很大了——哇呜,这么大的年纪还没有退休,在那些人的眼中可是非常耻辱的事。”
桌子边的一个人忽然轻松的开口,而那个老查理则是已经满头的大汗。
老查理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个灰眼人就已经拍了板。
“就按着规矩办,我们早就已经说过,犯错的人就要有犯错的人的规矩,你说是吧?老查理。”
老查理的一生惨叫堵在了嗓子里,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和那些人求情,就已经被身旁站起来的人敲晕了,然后他身边的那两个人拖着他的手臂把他带出了教堂。
那两个人要把老查理带到哪里?在场的人仿佛都知道,但是却又仿佛不知道。
他们自然就是沈柯出身的那个神秘组织的人,盘踞在这个教堂中开会的他们神色各异,而教堂的天花板上则是由十几单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琉璃制穹顶制成,阳光透过琉璃制的穹顶洒下来,正好照在了那个最为显眼的雕像上。
但是这教堂里的雕像却不像普通的教堂里面一样为耶稣受难像,同样都是十字架,但是十字架上去像他们手中的东西一样,是一条色泽鲜艳,眼睛鲜红的眼镜蛇。
那条眼镜蛇盘踞在十字架上栩栩如生,远远的看上去璀璨夺目——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条眼镜蛇身上的每一片鳞片都是由金箔打成的,甚至在鳞片的交叠处还镶嵌有一排一排的碎钻,更别说在蛇头处镶嵌的颜色各异的宝石,处处都显示着这个组织的财力。
那个灰眼睛的人像是组织的首领,但是看起来他们明显要比普通的首领更加“亲和”上一些——就连下命令惩罚一个没有看守好仓库的人都要亲力亲为,实在是非常地鞠躬尽瘁。
“话说回来,既然华夏的那群废物警察已经对我们挑衅,那就把沈柯那个废物在离开之前留下的报告拿上来再研究一下,看样子还真的像他说的一样,他似乎给我们在那里找到了一个不错的食物。”
……
赫连权一直在医院里住了有半个月,才被医生一声令下放出了院。
在医院里住着的这半个月里,赫连权一开始还乐不得地让甄嘉宝前前后后的照顾他,但很快赫连权就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
实在是因为医生告诉甄嘉宝她现在还要躺在床上好好休养,所以每当他想下床去走上两部休息休息的时候,甄嘉宝总是异常强硬的板着脸,把他重新按在床上。
天知道他那时候躺在床上的心情有多纠结,对于一个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接受照顾的人来说,下床去走上几步就已经是望而不得的最为惬意的事情了。
跟甄嘉宝却偏偏把医生的话当做是真理,而对他这个老公的话?
赫连权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甄嘉宝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到床上去了。
“医生说你还不能运动太长时间,虽然这次检查的结果还不错,但是谁能保证已经全部都好了?”
还记得那种放射性物质对人造成的影响,甄嘉宝不仅要把赫连权重新按回床上,且还要插着腰站在他的床边教训他。
赫连权躺在床上,抬起手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巴特尔
“可是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更何况医生只是说不能运动太长时间,也没有说我连下地走上两步都不可以。”
更别说从住院开始到现在他连下地都没有下过,但是明天可以出院,他都不一定能不能走得顺畅。
可惜不管赫连权怎么说,甄嘉宝就是一口咬定在明天之前都不可以让他走路,甚至直接坐在了床边伸手在他的腿上揉捏起来。
赫连权的心刷的一下就柔软了起来,甄嘉宝这段时间每天都亲力亲为的照顾着他,祝你护理的工作也一力承担了下来。
因为护士曾经对甄嘉宝说过他的肌肉消解之后需要按摩才能加速恢复,她就费了不少的力气去学了专业的按摩——虽然学习的方式不过是把专业的按摩师傅请了过来,让按摩师傅为她服务了几天。
对此赫连权也有话要说——就算是要按摩才能加速恢复,为什么甄嘉宝就不可以直接让专业的按摩师傅为他服务?非要让她接受了几天的按摩服务之后,照猫画虎地在他身上折腾。
不过面对着赫连权的疑问,甄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