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此刻无喜无悲,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对于一旁的月魁她是一眼也不想多看。
“对不起。”百里云峥对众人充满了愧疚,众人不语,所有人对他的目光都是失望的。
没人说话,众人看向李初夏,李初夏就当自己不存在一样,屏蔽。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想想怎么逃出去吧。”凤白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可是这样咋们这样就成逃犯了呀。”琉璃无奈的说。
“这明显就是诬陷,威逼利诱又如何,再说了如果要是皇帝对百里云峥下手,早下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凤白一脸笃定的说到
“没错,只要咱们逃出这里,就什么都好办了。”水冶同意凤白的说法。
“那咋们怎么逃出去?”琉璃又问。
“逃也没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且咱们能想到的,那王德未必想不到。”李初夏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突然,牢外一阵脚步声,熙熙攘攘来了好一些人。
百里云峥起身,眼神中透露着犀利,众人只见一人一身官服,一脸的严肃,眼神凌厉,长的是不太和善。
“大人,您请,这边看,他们就是偷取宫中宝物的人。”王德跟狗腿子似的,卑躬屈膝的。
“你确定?!”大人语气中有了变化。
大人仔细看了看百里云峥他们,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好在他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被发现,一脸凝重的看着王德。
王德以为要立马定他们的罪,“对,大人就是他们,此等贼人,胆大包天,竟然偷盗到皇宫里头。”
大人看了一眼百里云峥他们,又看了一眼王德,喜怒不形于色。
“这就是你要完结的案子?”
“是的大人,他们全部都招了,是他们干的,这一切偷盗和忤逆圣上都是他们。”王德还没看出大人的脸已经能阴沉的滴出水来。
“大胆!”忽的语气一变,特显威严,吓得王德一哆嗦。
“看什么,大胆!”王德以为说的是百里云峥他们,狐假虎威起来。
“来人呐,把王德给本官抓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
王德瞬间懵逼了,被大人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惊了,“大人你抓错了,是百里云峥他们呀。”
两个衙役都莫得感情,上来就押住了王德,李初夏冷冷的看着被抓起来的王德,嘴角扯出了一抹邪笑,大人让人把牢门打了开,便进了牢房。
“下官拜见百里将军,下官不知将军的到来,未尽地主之谊还让将军和夫人受了苦,下官罪该万死。”大人一脸的歉意对着百里云峥他们,拜了礼。
百里云峥连忙把他扶了起来,“严重了晏太守,我们本就不想伸张受皇上之命微服私访,您做的很好。”
李初夏看着百里云峥几人说话,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只见那王德还是刚才那一脸的震惊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像提木偶一样被人提着。
李初夏和凤白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右使者,三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那大人,我们家主人受到了如此冤屈你说怎么办吧,我们才来几天,就被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抓了起来,我们受点苦没什么,可是将军和夫人行呀。”右使者说的那叫一个雨泪同下呀。
晏太守听他这话,脸上有了其他的表情,也不在是那一板一眼的模子,反而有了些人情味。
“是是,这位小友说的对,是下官的错,这就带将军离开这里。”晏太守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
王德看呆了,他万万没想到晏太守和百里云峥认识,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这是走了一个什么背子运气。
众人被放了出来,看着那被压在地上的王德,凤白和右使者手痒痒了起来。
上去就是一顿揍呀,晏太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见,默许他们的行为。
“好了。”
李初夏出了声,这人不能就这么死了,他这么做后面一定有人,月魁能在歃血教被安排到教主身边,那这人不比月魁好哪儿去。
但是,毕竟这人没有月魁那么蠢,也不知道百里云峥是不是眼瞎,看上个这么玩应儿,忽的内心对自己自恋了起来,可能自己太美了,让百里云峥有了视觉疲劳,所以眼瞎看中了这么个东西。
“夫人,夫人?”晏太守看着李初夏入了神,便喊了两声。
“嗯?”李初夏正想着事情,一下子被打断了,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
“夫人,您觉得如何?”晏太守问了一下。
李初夏压根儿就没注意他们说了什么,“抱歉刚才我没听。”
“刚才百里将军说要怎样定王德的罪比较好,所以问问你。”晏太守笑眯眯的说。
“这里就不需要我一个妇道人家说些什么了,你们怎么安排都行,还有以后别叫我夫人了,该海改口叫那个小三夫人了。”李初夏明里暗里讽刺着百里云峥。
这搞的晏太守一脸的尴尬,凤白和右使者捂着肚子,无声的笑,果然夫人就是夫人,说话就是硬气。
李初夏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试图找出一些能有用的信息,忽的她发现月魁,特别老实的坐在一旁,这,不太像她的性格呀,平常哭唧尿腚的就扑上去了,今天倒是消停了许久。
“大人,将军下官错了,您饶了下官吧,下官上有老下有小,全家指着我一个活着呢。”
“放心吧,您深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