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屋子内一片冷清,只看李初夏随意的坐在窗口,眺望着远方的风景。
而在窗口的两侧,还守着两个家丁。
而桌子上的饭菜,甚至连盒都没有打开过。
"你来做什么?"
李初夏听到动静,随意的撇了一眼,目光显得有些差异,因为这一次来送饭的,居然是朗齐。
然而,态度却依旧冷漠如常,甚至还多了一丝埋怨。就是因为他,自己才在这个房间待着走不出去。
朗齐装作没事人一样,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挺直了腰板又笑道:"听说你没吃饭,所以就特地过来看看,还在生我的气吗?"
说着,朗齐已经坐到了位子上,只感觉屁股一阵生疼,锥心刺骨。
随着,面带笑容的脸色也不由得微变。
李初夏从窗户口子上跳了下来,也随着坐在了位子上,看他脸色略显苍白,疑惑了几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闻言,为了不刺激你初夏让她伤心,朗齐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早上没吃饭,气色不太好,你要是再不吃饭,可能就会像我一样面色惨白,没了之前的花容月色了。"
说着,朗齐将盒子里的饭菜挨个取了出来,十分丰盛,荤素搭配,看着还食欲满满的。
李初夏冷冷的扫了一眼什么山珍海味没见过,这种东西,在她的眼中,也不过如此。
"我没心情吃东西,我只想离开这里,麻烦你不要再这样囚禁着我,好吗?"
李初夏将目光收了回来,这才一脸恳求的看向朗齐,若是说给他下跪就能走,李初夏我说不定会真的放弃尊严。
如今,她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女儿了,心中怎能甘心?
"你就不用着急了,今天我出门儿打听过了,你们家一切安好。"
朗齐铁锅脑袋生怕会被李初夏的目光打动,这又才故作冷漠。
"一切安好?你真正懂我想要的是什么吗?我想要亲眼看看我的女儿,我想要抱她!"
李初夏瞬间觉得这个男人有些不可理喻,一只手直拍桌子,桌上的茶水微微荡漾,整个人直接站起来,怒目直视着他。
朗齐看到他这般动怒的样子,情绪也紧跟着激动起来,忘记自己身上有伤,站了起来,"你!"
这话刚刚说出口,还未来得及表达些什么,只觉得屁股上又一阵疼痛,刺激着他身上每一个筋脉,疼得让人生不如死。
朗齐连忙用手捂住腰间,死死的咬着嘴唇,面部扭曲的有些狰狞,看着就让人害怕。
"你这是怎么了?"李初夏看他情况不对,连忙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朗齐,关切的询问道。
朗齐见状,这又在李初夏的搀扶下,缓缓的坐到了板凳上。
屁股落到冰冷的凳子瞬间,又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我和百里云峥今日在街上碰到发生了一些争执事情,闹得官府,那县官偏袒他,所以就罚了我二十大板。"
朗齐说的是言简意赅,轻描淡写。
可是谁知道,县官偏袒白领真实他心中的那股愤怒,谁知道他挨板子时,那一阵阵的疼痛,犹如蚂蚁钻心。
"你说什么,他打了你二十大板!"
李初夏一脸震惊的看着他,那官家的板子可是受不起的。
寻常人五板子可能都要叫苦连天,何况是二十!
想着,李初夏瞬间有些心疼朗齐,又为自己刚才的冲动道歉:"对不起,刚才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伤。"
"无所谓了,反正二十大板都忍过来了,这点小伤小痛算得了什么?"
朗齐摇了摇头,眼中却是止不住的愤恨。
李初夏却在纠结着另一个问题,"县官,他为什么要偏袒百里云峥?"
"你觉得呢?她可是公主未来的驸马,臣子都要礼让三分的人,你觉得县官是宁愿巴结他,他还是巴结我?"
朗齐言语中透露着无尽的讽刺,只可惜自己位不如人,否则,又何必吃这般皮肉之苦?
闻言,李初夏只觉得心中一颤,脸上一片茫然,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呵呵,这个身份可真好使啊……"
看到她果然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朗齐又有些自责自己一时的冲动,"你也不用难过了,我都说这是个负心汉,日后你大可以搬到我这里来住,还是先把饭吃了,别因为那个家伙,而气饿坏了自己的身体。"
闻言,李初夏又看了一眼饭菜,这才动了筷子,尝了一口却立马吐了出来。
"怎么了?"朗齐有些疑惑,"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紧跟着,朗齐也拿起一副筷子浅尝一口,发现味道并没什么不对。
然而,李初夏却说道:"饭菜还可以吧?只不过我平日里吃自己的菜习惯了,如今吃别人做的东西,倒觉得索然无味,你厨房能借我一下吗?我自己去做吧,顺便也给你做一份。"
李初夏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又嫌弃的看了一眼饭菜。
闻言,朗齐纠结了偏科,怕他心中有什么小花样,只能说道:"我不放心你,怕你借着机会去找那个渣男自讨苦吃,让人跟着你,你会介意吗?"
李初夏一愣,随即又神色淡然的摇了摇头,这才在几个家庭的跟随之下进了厨房。
厨师们给她腾出一片位置,李初夏手起刀落,做了几个菜是色香味俱全,引得外面的家丁都忍不住垂涎三尺。
"天呐,这味道也太像了吧,难怪他要亲自下厨呢,要是我有这段厨艺,我恐怕这辈子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