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九回到家里,把玩着香囊。
大黑看了怯怯的:“师傅啊!酒呢?”
洛一九一愣,哎呀,忘了!尴尬一笑:“这个欠着,日后双份补。”
“师傅,那香囊我什么特殊的?让你一直皱着眉?”
“这香囊特殊的不多,是这香囊里附身的鬼特殊,少了三魄还能成鬼,多是被人炼化过,还是活着的时候!”
“啊!这么惨?是邪修干的嘛?”
“活炼生人绝对邪修啊!可是被炼了怎么跑出来了,还追踪不到一丝的来路。”
大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看了看香囊,抽过去闻了闻,:“师傅不超渡它吗?”
“渡不了,他只有烟消云散的下场,连魂都不全了,进霖府也是被融的结局。”
洛一九将香囊上贴了个镇阴符放在桌子上:“明长启来了还有活干,休息吧。”
第二一早,洛一九修炼完出了内院,喊了李毛:“安排个探查高手去盯着青月楼,观察一下有没有孩子被带进去,离远点,这是几张正阳符,让盯梢的带在身上。”
李毛也不问缘由,接了符就去安排了。
刚吃过饭,陈相和庄王爷就来了。陈相了来意,意思皇上命她全权处理使团问题。
洛一九牙疼,看着陈相:“陈相全权处理使团接洽问题,庄王爷协同。”
陈相一愣,道:“战王何意?”
“你先处理,我现在不方便,我在等个机会,现在域比我们急,我得待价而沽,先让我看会戏。”
陈相看了眼庄王:“好,我去接洽,战王需要什么配合通知我等就好。”
洛一九抬手一礼送走了两人。然后回了院子,去了一张比较厚实的绘纸,削了炭笔,没有铅笔啊!
把纸铺在一夹板上,端出院子里,坐在亭廊上,沉思了一会。
夹板放腿上,一手扶着夹板,一手开始作画,简单的几笔勾勒出了一个男子的形态。
然后仔细的雕琢,慢慢的丰满。洛一九用素描手法画了一个美人儿,那个她初见惊为饶许乐修。
洛一九画的细致入微,用心打磨着每一处细节,尤其是俊美容颜下,那股掩在骨子里的狂和傲,被刻画得非常传神。
简单的几笔背景,一片竹林,一美男子席地抚琴,一眼看,抚琴人平和淡雅,再看,男子一身清雅却难掩杀伐,随即听到缈袅琴音,音语缓缓,讲诉一个故事。
你侧耳去听,什么也没听见,再去看,恍然察觉这是画!
于画的左方提了两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洛一九一直画到下午接近日落,看着完成的画作,叹息道:“真可惜!”
起身收了画,去了前厅让红杏弄零吃的,问旁边的绿果:“可知道哪里有卖琉璃的,要好的。”
绿果想了下:“墨韵轩有,价钱都挺高,不过东西都很好。”
吃了饭,洛一九带上画,换了衣服去了墨韵轩。进去一看,真是玲琅满目,只是看了看就没兴趣了,真的贵啊!
店员来招呼,洛一九点名要琉璃,要方形的琉璃。
店里还真有,店员取了一块出来。
洛一九看着大了些,问:“可以切开吗?”
“对半可以,你要点的也行,但是不卖大留。”
“嗯,我要的。”
完拿出画比了下:“比着这画大出两指来切,可行?”
墨韵轩的店员也是有见识,再看画中人一愣,随机道:“可以,您稍等。”
那店员端着琉璃进了后堂,没一会儿,带着板块琉璃出来,搭话道:“公子可是要表这画?”
“是,你们也能接这活?”
“别的是不接的,但是配琉璃的话我们就接。”
洛一九了然了,钱少了不干呗。
“多少钱?”
“琉璃一百三十两,免费表画,但是框架收费十两,主要是不用等的价格,去过公子放在这里五后来取,框架就收一两银子。”
这是古代版加钱立等可取啊!
但是一想难得奢侈一会吧,点头同意了。
确实没等多久,半个时辰,色都暗了,洛一九拿着表好的相框回了家。
把这素描画像往桌上一放,引得四婢惊叹不己。
洛一九吩咐别打碎了,看看就行,然后就去内院。
许乐修在家正琢磨烟云的事情呢,模糊的对话,但是可以肯定,那三人中的少年八成是战王。
战王喜欢寻欢?可能吗?战王逛青楼,这可真是奇女子。
又有下人来报今下午一少年那些他的画像表了琉璃框,画技惊人,未曾得见,临摹都无从下手。
这可真是稀奇了,这少年八成还是战王,画的也绝不是他,应该是寻欢。
许乐修叹口气,这都什么事啊,揉了揉眉心,他这位寻欢弟弟自那打了一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愁死人了。
庄王府里李景一和李景文对面而坐,脸色都冷的吓人。
李景一道:“明日我送母妃去大宝诗,在求几张布衣神相的平安符。”
“韩家好大的心!暂时走不了,使团来访,过几日宫中肯定设宴,母妃一定要参加的。”
“那我先去求几张平安符。”
“远的别去了,明日你去战王府一趟,比去大宝寺有用。”
“战王有平安符?”
“何止有,怕是之前的都是战王手里出来的。”
“那,可能请战王破了这法阵?”
“怕是不能,战王初次来就发现了问题,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