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此案远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案应当是有邪魔外道,在试图制作出五鬼运财术。而李二狗不过就只是一介普通人,他没有这样的本事。”行者回答。
“五鬼运财术?”台上的官老爷疑惑地询问了一句。
“对,五鬼运财术。此为一些歪门邪道们,为了提升自身气运,所创造出来的一种邪术。”
“此案。十二日,第一个小孩子被凶犯所杀死,悬挂在了房梁之上,凶犯为他换上了一件大红的衣服,脚下也为他吊上了一件秤砣,这看起来就好像是上吊了一般。但实际上,这就是邪修们所谓的秤砣吊鬼,将受害人死后的灵魂封锁在了体内,使得他不能够入轮回。而秤砣属金,这就是五行中金的死法。”
“十九日,距离上宗案件相隔七天,第二个小孩子又被人杀死了,这回是用一根竹管刺穿了心脏。而竹管属木,所以这就成为了五行中木的死法。”
“今天,已经是二十六号了,距离上宗案件又已经相隔了七天。如果大人依旧是在这个公堂之上,妄图屈打成招的话,那么今日恐怕就会又有一位小孩子,将要无辜殒命。”
行者说完,又对着那官老爷弯身行了一个佛礼。
“那么和尚,本官就暂且相信你所讲说的话语。你就再来说说,此次的受害人将会有什么特征?”那官老爷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让衙役们停止了对李二狗的屈打。
“此次,受害者应当还会是一个小孩子。并且,这回的死法应该会和水有关。”行者回答。
那官老爷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即便就让衙役们去外面张贴告示,让群众们都看护好自己家的孩子,并且附近所有有水的地方都派人去查验。
但派出去的人,一个个的都回来了。说所有的水边上,都没有见到任何人的尸体。
台上的官老爷大怒,他又敲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就派人将行者给拿下了。
“大胆和尚,危言耸听,说什么还会有小孩子的死法和水有关。可本官已经查验了所有的区域,根本就没有任何尸体,你信不信本官现在就能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那官老爷愤怒地讲说着,随即就又让人开始了对李二狗的屈打。
难道真的猜错了?可这也不对呀,凶犯绞尽脑汁地这样来杀人,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心理上的变态?
难道这李二狗,真的就会是凶手?
行者又多看了那李二狗一眼。蓬乱的头发,眼神无光,此刻已经是被屈打的奄奄一息了,可口里还仍然是讲说着:“我没杀人,我李二狗没有杀人,我李二狗是冤枉的。”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凶手,行者不由地又看向了那个官老爷几眼。
许是被愤怒已经盖过了理智,那官老爷脸色通红,似乎真恨不得此刻就能够将这李二狗给打死。
难道说?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老汉慌忙地跑了进来。立马就跪在了公堂之上,大哭着说自己的孙子,被淹死在了自家的水盆里面。
五行,水的死法。
那官老爷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即就又让人先将李二狗收押。然后他带着衙役们,便就赶往到了那位老者的家中。
只见那地面上的一个水盆里面,此时已经接满了清水,一个小孩子就趴在了地上,他的头被淹没在了那盆清水里面。
“大胆凶徒,眼里都已经是目无王法了吗?”那官老爷看着小孩子的尸体,随即就再一次地愤怒了。然后他又看向了一旁被衙役所按压的行者,就又双手对着行者施了一个佛礼。
“请大师莫怪,本官已经是被这凶徒给气蒙了。几宗案件全都是如此残忍的手段,这让本官的内心又岂能够平静呢?本官作为一方父母官,可却在我的眼皮底下发生了此等凶残之事,本官若不能抓住这凶手,又如何还有颜面再面对这一方的百姓呢?”说着这位官员,竟然是向行者跪拜了起来。
“还请大师原谅下官的鲁莽,帮助下官能够侦破此案。”这位官员如此说道。
行者连忙搀扶起了这位官员,对着他也回了一个佛礼。
“大人心心念念着一方百姓,百姓们也视大人如同神明一般,这就足以看得出大人平日里的宅心仁厚。只是此次的案件属于邪道作祟,大人几日内暂时无法侦破此案,这也是属于情理之中,所以还请大人不要自责。”行者又弯腰,屈身回答道。
“此次的案件与上宗谋杀,时间又相隔了七天。受害的小孩子是一个人在家,结果被凶徒按入了水中,其实这和前两次案件是有着不同之处的。很显然,前两次的受害者身上,都有着很明显被捆绑过的痕迹,凶手作案不慌不忙的,异常镇定。而这次,他就显然是有一些匆忙了,只接了一盆清水,便就将小孩子给按入了水中。”
“那么便就有了一个问题,小孩子看见凶手进到自己家来接水的时候,他为什么就不呼喊?他为什么任由着凶手在自己家里,做好了一切谋杀于自己的准备,可他却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言呢?”
“很显然,小孩子是认识凶手的,他觉得凶手在自己家里接水的这件事情很正常。所以他也才会没有丝毫的防备,任由着凶手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由此可见,凶手必然是这个村庄里的原居民。”
行者分析着此次的案情,最终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而这位官员便也就开始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