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支大弩,大弩上绷着一支爪状的铁箭,而铁箭的末端则是系着铁丝索,“此时烈日当中,阳光狠毒,我们趁现在过去,下面的人应该不会抬头望。”言毕,瞄了几下,迟迟什么发射出去,反倒是浑身搔痒般的扭来扭去,令旁边人看得着急。
“射准一点,要是射偏没有勾住犄角,下面的人就会发现,你堂堂一个将军,该不会连射术也不会。”壶酒小儿冷笑道。
叶绛裙见他踌躇不定,目光不移地伸出手,“我来”
“我身为大华将军,射术当然不可挂齿。”沈风腼腆地干笑几声道:“但是这个我刚才来的路上眼睛进了沙子,不好瞄准。”
叶绛裙接过大弩,对着白牙塔犄角地射了过去,铁钩准确地旋过犄角,然后转了几圈紧紧套住。
成功挂在犄角后,马上将另一端系在一个大型木器上,木器旁边还有个可以转动的手板,两人再用滑行工具,沿着铁丝索滑行过去,很快木板也滑行过来。
滑行过去后,又如法炮制,将绳子射回原来的位置,这样便形成一个环状,壶酒也按照计划,利用他发现的器物在塔外制造混乱,很快,塔外一片烟雾,而白牙塔的门也马上被关住。
眼见下面的情景,两人爬到塔什么。”在众人面前,不敢再直呼夫君相公,她本身怕生,怕生的人一般比较常人都怕羞。
但若动情起来,却是至情至性,这也是仙府中所有女人的情感表现,包括舒如姒、叶绛裙,还有道画
“当然是你的终身大事。”沈风笑了下,又担心她身体,急忙道:“你身体还没好,快回去草谷大夫那儿。”
草谷此时就在身边,对着几位长老和斋主行礼后,便道:“今日还须为你祛除体内的毒性,婳瑶,你随我来。”
“是,师叔。”
走下几人后,便走到邋遢老头身边,问道:“道长,你可知斋主究竟想考验我什么”
邋遢老头倨傲地抬起头,哼道:“你是何人,我为何要告诉你”
仙府中的人,要么冷淡木讷,要么各个脾气像个小孩子似的需要哄,无奈笑了下,悄悄道:“护法长老刚才将他的九丹金液送给我,如果你告诉我,我就把这瓶酒送给你。”
邋遢老头嗜酒如命,一听这酒的名号,浑身如同抽了鸦片癫狂起来,兴奋道:“此话当真”
“不相信算了,我去问别人。”
“别别,我说我说。”邋遢老头脑子中只剩下九丹金液这四个字,想不也想道:“斋主所谓的考验,是想让你与北斗七宫比试,此是天府例来的规矩,凡是想离开天府者,须见其才华。”
“还有这种规矩既然是天府例来的规矩,那我问谁不是都知道,这不算。”沈风嘀咕一句,随即道。
“你小子想耍赖”邋遢老头气得跳脚,捶足顿胸几下,哀哀大嚎道:“想我青石生平识人无数,如今竟被你这小给骗了,气煞我也,气煞我了,亏我还以为你品行高尚,是个言出必行的君子。”
沈风好笑道:“你着急什么,又没说不给你,只要明日的考验你让我通过,我就将九丹金液赠与你,如何”
“好,我答应你”邋遢老头脸色马上变了回来,笑嘿嘿道:“一言为定。”
这老头也太没节操了,青石道长搞定了,其他六个人就不好搞了,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去找顾碧落商量一下,沿路走下山峰,便遇到了她,两人之间相距一座架桥,“顾小姐,我在这里。”
听到了喊声,本来是走过来,脚步一转,却往另个方向而去,顾碧落急走了几步,来到一个清静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山崖边上,坐着崖边可望见一片片云海缠绕。
“顾小姐,你怎么爬到这么高的地方。”
小坐少时,身后便爬来一个人,沈风爬到她身边坐下,见她默然无言,“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关于这次的人的谁派来的”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顾碧落目光直视,淡淡道。
沈风笑道:“看你说的,你仔细想想,你除了在家里、出外游历,与谁在一起时日比较多,不算你的家人在内”见她有所神思,“是不是我,那就对了,你心里那点事,我还会不知道。”
顾碧落转眼过来,蹙眉道:“两者如何联系在一起”
沈风想了下,笑道:“你有没有听过夫妻相这一说”
顾碧落点头道:“听过但只是有心人为讨好或套近的逢迎之说,无根无据”见他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白了他一眼道:“你又想说什么”
“夫妻相并不是无根无据的话,而是有依据的。”沈风笑道:“夫妻如果很恩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胶似漆,他们就会长得越像对方,不仅仅是容貌,性格也会相似,这是彼此相爱的结果,也是因为互相迁就,互相包容。”
“是有几分道理,但与你我无关。”嘴角笑了下,继续眺望前方。
“我们自然是没有夫妻相,但相处时间长了,不知不觉被你影响,也开始理解你,了解你,所以我想跟你达成共识,以后一起反腐倡廉,惩恶扬善。”沈风一本正经道。
顾碧落冷哼道:“不必了,你与我已划清界限,你先前不是想不管这些事情了吗。”
沈风瞧了一眼,无奈笑道:“你还在昨晚的气”
顾碧落神色如常,目光直视前方,“昨夜你只是一句玩笑话,何须为此生气,你多虑了,我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说说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