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破例招她进公司,给她一个实习期就是想看看黄苗苗的个人能力以及人品如何。
但最后她让她失望了。
白洛不会,就算是工作仅一天,她也会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而不是在一天内的最后一小时,为了省事就草草了事。
“公司已经没有什么职位好适合你的了。”她冷冷的说。
可黄苗苗不会善罢甘休,她膝下无金似的又朝他跪下去,“表姐,没人肯要我了,我这样也不会有人要的。”
她眼泪不值钱的掉了下去,就势的掀开手臂衣物,大大小小的伤,烟头,狰狞的很,绕是白洛都为此看的心惊胆战。
“怎么回事儿。”
黄苗苗哭泣的抬眸,眼眶已然形成储水库,“表姐,我不是有你要挑拨你们的关系,是白染,你失踪前几天,白染就带人把我毫不留情的带走,他太可怕了,他找人凌辱我,羞辱我,谩骂,殴打,我这一个月来生不如死。”
白洛犹为震惊。
甚至不敢相信从黄苗苗口中,听说白染是个这样嗜血无情的人。
她能想象到白染小小身子站在黑夜里,突然转头,獠牙张开,嘴里正嚼撅血肉的场景,却打死都不会相信。
“黄苗苗,你起初来时,跟富二代混迹酒吧的事情我不是没有听说,你身上的伤,也都是跟着他们混得来的吧?”
白洛起初不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如若不是现在,她还不会管别人的私事。
黄苗苗震惊抬头,僵硬脸问,“你怎么知道?”
白洛也是最近才听说,若是以往知道黄苗苗那次来公司时,木讷奇怪的走路姿势是混迹而来,而并非出自秦以舟,可能之后的事情也都不会发生。
“你别管我为何会知道,但如果你再企图将脏水泼到白染身上,就别怪我不客气。”白洛冰冷如常的说。
“可这是真......”
“仇助理送客。”
黄苗苗的话被白洛毅然决然的打断,这也让黄苗苗证实了白染在白洛心中的地位。
仇母进来刚想将黄苗苗请出去,黄苗苗又哭求着白洛,“表姐,就让我在你跟前工作吧,清洁工我也不介意的,只要能在你身边多为我之前的事做出实质的歉意。”
她就心满意足了。
但她也不会傻傻的说,是因为惧怕白染的势力,现如今只有白洛能当她的庇护所了,她也只能屈身于此。
“清洁工?”白洛有些料想不到。
哪知此刻的黄苗苗双眼比往日的不知真诚多少倍,“恩恩,清洁工,表姐,你就成全我吧。”
仇母站在身侧,居高临下望着黄苗苗,“白洛,刷厕所马桶的清洁工倒是少了一个。”
这话显而易见。
仇母看不惯她,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此刻又哭着求着白洛,让她刷马桶的还是成全了她。
黄苗苗深埋在地毯的眼也明显阴鸷了一下,随即恢复清明,转头望向仇母,“仇姐姐,真的吗?太好了,今天你就给我安排职位吧,要不然我自己去人事部报到?”
仇母的话倒也是成全了她,白洛好奇的紧,难不成真是黄苗苗想道歉的原因,就连是公司刷马桶的清洁职位,她都要抢着干。
仇母咂咂嘴望向白洛,她的话还是不算数,一切都得全屏白洛定夺。
白洛不是什么圣母,会觉得清洁工这个职位委屈了她,这一切也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你想干,一会儿就去人事部报道吧。”
她冷声,黄苗苗走出办公室,望着仇母挎着高跟鞋事先走在前面的身影,黄苗苗猩红一片的眸子瞬间被泪水占全。
她恨。
好恨好恨。
所有人都是虚与委蛇的,她不就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得到白染的魔鬼式惩罚还不够,她告诉白洛,她却虚伪的替他儿子说话。
一家人都是虚伪的!
“你就是叫黄苗苗,要来应聘清洁工的人?”人事部经理好奇拉长的腔调问。
他长相油腻,穿上黑色西服却平添了不少人样,一开口一睁眼,却还是暴露了他的油腻特征。
黄苗苗点点头,“我叫黄苗苗,是来应聘清洁工的。”
说着,人事部经理嘿嘿笑着,“长得不错,来应聘清洁工到可惜了,一月工资几千块钱,够做什么的?”他话里有话。
王顺站起身,他走到黄苗苗面前,紧赶慢赶的拉起她的手,由衷的劝告,“所以说,这人呐,她小时候就是得好好学习,不然长大了就和我们一样是个打工的命喽。”
顺着手腕一点点往上滑,王顺面色微皱,掀起立刻惊呼,“呦,这是怎么伤的啊?看起来怪可怜的。”
黄苗苗全程紧皱着眉,想拉出自己的手,奈何力气不敌。
“经理,您快点签字让我通过吧,我也好尽快工作不是?耽搁了白总的活儿,到时候她生气可就不好了。”
黄苗苗刚来不想和人事处经理起冲突,便只好借由着白洛的名头,让经理掂量掂量自己的地位。
那只人事处经理根本不在乎这一点,“你一个清洁工而已,就算晚了几天也不会劳烦白总她老人家的大驾,倒是你这细皮嫩肉的胳膊是怎么回事儿啊?”
黄苗苗抽出自己的手,与人事处经理隔开了好一大段距离,“王经理,我手臂受伤就由不得您操心了,您快点签字吧,别让我为难。”
王顺看出黄苗苗是个不识抬举的,他大步向前,一把拢住了她,“哥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