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这一切都不了解,但还是要在这里跟你们说声抱歉,我爸和我哥,他们罪大恶极,罪有应得,我不反对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但,秦家基业百年,你也是秦家人,可不要败坏了老祖宗的名声才好。”秦亦凡痛苦的说。
抛开这一切,他也是秦耀祖的儿子,眼看着父亲入狱,他又怎能不伤心?
是啊,他该伤心。
秦亦凡埋着头,眼底的阴鸷不着痕迹的散了出来,却被隐藏的很好。
他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将自己尽数的脱离干净,并且不着痕迹的在话中提供了最有效的证据。
【爸经常在书房不管不问。】
【他是我哥,我多关心。】
众所周知,秦耀祖对外宠溺他这个小儿子的紧,实则却是倾尽全力来保护慎凌风,却是一直都不喜欢秦亦凡。
而生在家族里的孩子,又怎会单纯到不问事世?
同样是儿子,秦耀祖的称不平均而引起秦亦凡的强大公愤,这种掩埋在心中已久的怨气让他变得心如止水,心中却沉睡着永远趋势代发的猛兽。
就在如今,他的计划开始了,并且进行的有声有色。
不管是三年前慎凌风的杀人一案,还是三年后秦耀祖和慎凌风联合对白洛的强制威胁和注射私藏致幻药物,他都进行的有声有色。
“秦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助理轻声问。
怎么办?当然是按照秦亦凡的计划而走。
秦以舟阴沉而危险的说,“先差人去秦耀祖的书房,将他所有的罪证都收集起来交给警方。”
“那,秦亦凡呢?”
“对一个人一万点暴击的伤害是什么?那就是从高处狠狠跌落在地,秦亦凡和秦耀祖互相残杀,我们就在后螳螂捕蝉。”
秦以舟面色阴郁的紧,眸子闪着狡黠的冷笑,浑身都散着寒冽气息。
他纵是有失手不及的时候,可真正的狠腻起来,比那地狱里爬出的魔鬼还要可怕一万倍。
秦亦凡说的没错,秦耀祖的书房内,好像事先准备了一样,他的全部罪证都整齐放在了柜子里。
找不到慎凌风的罪证,可这件事终究牵连甚广,将他也暂时拘留了起来。
秦耀祖的公司没有了掌舵人,秦亦凡自然首当其冲,在秦家旁支奚落商量着分配财产时,接管了个措手不及。
“亦凡啊,不是叔叔没意帮你爸爸,实在是你爸爸这次做的事情太过分了,丢了我们秦家的脸面。”旁支叔公说。
“是,这件事是我爸做的不对。”秦亦凡冷声。
纵使这些秦家旁支有发现秦亦凡的成熟改变,但也只会认为是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的心酸长大。
谁又曾料想,多年来装出的吊儿郎当,只是秦亦凡为这一刻做出的改变?
叔公继续叹息,用心良苦的说,“现在你还小,你爸爸又出了这样的事,所以,公司就先由你叔叔我暂时打理,等什么时候教会你了,叔公这才放心让你接管你爸爸的产业啊!”
就在这秦氏大会上。
秦亦凡一身黑色西装,将他的形象彻头彻尾转变了个尽,他默然的说,“叔公放心,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着实不易,接下来的路,就让我替我爸走完吧。”
秦亦凡拒绝的干脆,股东大会上走来好几个西装革履,手中个个拿着资料,递给了秦亦凡。
他好整以暇的接过,念,“秦金龙,也就是叔公您,于29日,秘密收购了我爸名下的百分之10的股份,但没有当事人的同意,这份合同并不成立,也劳烦叔公您的苦心了。”
秦亦凡得体笑着,不假思索撕碎了那几张转让股份合同。
秦金水瞪大了双眼望着面前这一幕,满眼的不可置信,指着秦亦凡诧异的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一家败落,三家冷眼的这句话不是并无道理。
就在秦家旁亲看准了秦耀祖要败落中道,都秘密商量时,秦金水已经老奸巨猾的做出了动作。
那就是收购秦耀祖公司的股权,在秦家旁支商量分家产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独占鳌头。
坐在会议室里的秦家旁支倏地冷眼对上了秦金水,呵斥,“好你个秦金水,老奸巨猾的人,表面上和我们这些人沆瀣一气,自己却假公济私。”
“砰——”
秦金水立刻嗔怒拍桌,指着在场每一个人,刷鼻子瞪眼的,“我假公济私,你们又是什么好人?背地里不也在为自己多多谋利,我这样做又有什么错?”
没错,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只是看得秦金水想要单飞寻宝,个个眼馋气愤罢了。
秦氏会议上闹得不可开交,唯一占得好处的便只有秦亦凡。
秦家旁支个个没捞着好处,纷纷撂手不管,秦金水也没再有这个精力和脸面去向一个孩子争夺家产。
一阵风声刚过去,秦亦凡尝到了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甜头,自然倍感珍惜。
可听说了秦耀祖一切的罪恶都是慎凌风对他的栽赃陷害,秦耀祖又被无罪释放了的这则消息后,他大吃一惊。
“不行,绝对不能再让秦耀祖出来,秦家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秦亦凡恶狠狠地说。
就在秦耀祖出狱当天,整个m国之后便传出了。
【一企业家被无罪释放,半路却突遇车祸,伤亡惨重。】的消息,被报道在了大众视野。
秦耀祖刚出狱,便撞死的消息,有人欢喜有人忧。
董事长办公室。
秦亦凡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