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猛地回头朝他看去,带有丝丝诧异。
原来,还是有明眼人的啊?
白洛神色黯淡,“可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大家呢?”
为什么呢?
白洛思量着,眼皮却沉重的很,紧接着倒在桌前,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
白洛耳边又是嗡嗡作响的人群杂乱声。吵,真的好吵。
“真是个不要脸的dàng_fù。”
“是啊是啊,孩子都有了,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呢?”
“快点叫醒她吧,别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这些人说话是什么意思?
是哪个人成了不要脸的dàng_fù,她也要看看。
“唔......”
白洛伸展四肢醒来,一阵畅快淋漓,望见天花板,再往下,是一群黑压压的人群。
再望了望自己不找寸缕的胳膊,她迅速收回了手,可却又在床边摸到了一人。
“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白洛诧异极了,努力回想,昨天的场景却如同一片空白。
慎凌风睡在她身旁,露着结实胸膛,拧着眉依旧入睡。
不可能,这不可能。
盛明珠好心情的冷哼,“没想到啊白洛,这世上所有败坏女人形象的事情,都被你做了个一干二净。”
“我没有,我没有。”白洛喊,用被子将自己裹的完全。
“嘶......疼。”
床上的男人闷哼一声,悠悠醒来,除了一顺的惊诧,显得淡定许多。
他支撑靠在床头,脑袋晕晕的问,“怎么回事?”
秦耀祖恨铁不成钢,却终究没有发大脾气,呵斥道,“你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现场一味明了。
白洛眼圈发红了一片,身体的感觉告诉她,他们一夜什么都没做。
慎凌风冷哼出声,“你们倒是出去给我们一个穿衣服的时间,不能总在这僵着?”
白洛猛地望向慎凌风。
他这话等于将一切都承认了个遍,可他们什么都没做。
所有人出去,白洛眼底对于慎凌风的憎恨程度不亚于世界末日的爆发。
他毁了她清白两次,一个人,怎能可恶到这个地步。
“慎凌风,我跟你拼了!”
白洛拾起床头水果刀,一手紧紧捂住清白,一手朝他狠狠刺去。
刀尖闪烁着光,慎凌风却快速将她拦截,却还是刺入了胸膛,艳红的血迅速流淌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秦耀祖在门外关切的问。
二人仍保持刺向、接刀动作恒古不变,慎凌风却转头望去,高声喊,“没什么。”
白洛双眸猩红,如同困兽,“慎凌风,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激你吗?”
“自是不会。”慎凌风眸子冷漠疏远,“不过,你好好动动你那愚钝的脑袋想想,我若是想上你,好好感觉感觉,你的身体感受到我了没有?”
“畜生!”
白洛一巴掌打在了慎凌风的脸上。
慎凌风紧咬牙关,怒气准备发作,却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他认裁——是他措词不当!
“真是愚钝,这么明显的在一张陷害昨天刚刚经历,就这么快忘了?”
白洛瞪着他思考,疑问道,“你说是盛明珠?”
“......”简直无可救药,慎凌风耗尽唯一的耐心说,“是栽赃陷害,我叫你回想这个作风,不要联想到别人。”
白洛恶狠狠的说,“就算是栽赃陷害那又如何?都是因为你!”
不过他想,他已经猜到是谁了。
“他妈的,太狠了。”慎凌风谩骂一声,动作就这样僵凝着,不满转头望向白洛,训斥,“转过去。”
索性白洛还有个遮体的,二人穿戴好了衣物,开门又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秦亦凡闻风赶来,皱眉道,“不会吧?我的三观毁了。”
白洛不想听一个人的讲话,她是清白的,是被陷害的。
一路上楼,紧闭上起居室,白洛将自己关闭在了这个大箱子里,不问世事。
三叔家,一下再次聚集了许多秦家长老,大多是闻风赶来。
“耀祖老弟,你这个大儿子不争气啊,早前杀......算了!就连是现在都不知悔改,竟然还去碰别人家的妻子。”
秦耀祖脸上挂不住面,“你怎么知道不是白洛那狐狸精,勾引的我家凌风?”
众所周知。
秦耀祖护子的很,此子非彼子,也就只有一个慎凌风罢了。
当年他做了错事,秦耀祖不惜耗费一切势力,将从监狱里带出来,换名改性,躲过风声。
就足以说明秦耀祖对慎凌风的爱意。
秦家旁支冷哼一声,极为不屑,“你们这俩父子,都没一个好东西,一个忙着夺权,一个忙着犯罪。”
“秦向东,你再说一遍试试。”
秦耀祖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眼底跳跃无尽怒火。
家丁立刻挡在了这个秦向东的面前,他立刻起了势,“怎么样,我说的不对吗?
最近的闹乱,就属你发声最大,还什么靠与秦老爷子的亲戚关系来分财产,不就是仗着你爹是他的兄弟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狗腿的叫秦以舟住在你家,就算他住在你家又能怎样?还能站在你这边不成。
现在你儿子上了他的妻子,这事儿就更没可能了。”
句句扎心,犹如一桶凉水兜头而下。
不一会儿,有人送来了走廊监控。
监控内显示,慎凌风醉酒状态摇摇晃晃走进了白洛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