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千秋!”
孟凡掷地有声。!
因为这个发现,孟凡心情大好,白老疯子的战力他是见过的,即便是疯癫状态下,也能发挥出长生战力来,若是恢复过来,不用想也在长生一二重之,极有可能是肩千灯的长生三重境。
他便多了一个强悍的帮手!
其实千灯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千灯在城内布下的阵法。
那种阵法不是待在那里不动的死阵,而是人为控制的,极具杀伤力的,他还没自信到去直面那样的阵法,毕竟小白狐对那阵法都很是忌惮,若不然那晚,千灯很可能栽了。
小白狐的选择是,找回第三灵尾,恢复实力。
孟凡自然也要筹备自己的力量,好在最坏的情况下,还存有战胜千灯的可能。
强悍的帮手越多越好!
“你知不知白家的人有多惦念你?”孟凡瞅着鹦鹉道,“不说白山月前辈,白云生白如烟兄妹俩,惦念死你了,白如烟看着你的时候,虽然是笑的,可哪次没红了眼圈?你甘愿当一只鹦鹉?喏,还会找矿脉呢!”
“小子,这话不能说的这么刻薄。”鹦鹉有些焦躁的拍动了一下翅膀,“你先告诉我,你究竟知道什么了?”
“听雨楼地底有什么?”
“你和千灯达成了什么约定?”
“你们在听雨楼下做了什么事?”
“樱儿是谁?”
孟凡连番发问,鹦鹉浑身发抖。
“不说是吧!”孟凡一把将鹦鹉抓起来,走到石台前,将鹦鹉放在了小白狐身,“你瞅瞅她是谁?”
呜嘎!
鹦鹉瞅见小白狐那张带血的脸,顿时受了巨大惊吓似的,羽‘毛’尽皆竖起,怪叫一声,拍打的翅膀跳了起来,然后要往外面飞,却被孟凡挥手抓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樱儿是千灯的‘女’儿!”孟凡沉声道。
“不是!不是!”鹦鹉急忙否认,“不是亲生的,只是养‘女’,千灯秉‘性’再恶劣,也不至于害自己的‘女’儿!如果是那样,老夫也绝不会和他达成什么约定!”
“再说了……”鹦鹉又小声道,“千灯明说不会死人的……”
“是没死人。”孟凡抿了抿‘唇’,将鹦鹉拿到自己面前,直视着鹦鹉漆黑的圆眼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死了还难受?”
“我……”鹦鹉默然。
那晚孟凡让它去常家干掉变成狗的常长老,它绕路回常家探望了一眼,瞧见白山月守在他的‘床’前,听到孙‘女’白如烟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心如刀割呐!
加白家日渐衰落……
他何尝不想变回来啊!
“小子,你都知道些什么?”鹦鹉沙哑着声音道,“在你那破地方呆的久了,老夫不知道青丘城现在是什么形势了?已经到时候了么?”
“我知道的事情很多。”孟凡将鹦鹉放了下来,自己重又坐了下来,“但你是不是先告诉我一些什么?如,你都那么惨了,千灯还要害你?那阵法又是怎么回事?当时你被阵法拉进去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些什么事?你是怎么疯的,怎么出来的?怎么变成一只……鹦鹉的?”
“哎,慢慢说吧。”
鹦鹉叹了一口气,远离了小白狐一段距离,沉下心讲述了起来。
“千灯掌管了青丘城之后,意外发现了一本不知被哪代城主藏起来的册子,其记录了兽魂兵的炼制法‘门’,他因为那本册子,找到了听雨楼下的阵法,也找到了地牢之下的月玄石冢,其内石台密布,留存有寒热之阵……”
“这个发现让他大喜过望,开始找我商量炼制兽魂兵的事情,我认为此事有违天道,便拒绝了他,然而他却放不下,继续研究着,一开始自然是没有成功,直到樱儿的出现。”
“樱儿不知是千灯从哪抱回来的,被他当成义‘女’收养着,一直呆在青竹林的一栋阁楼里,不得外出,外人极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唯一的玩伴,便是一只白‘毛’狐狸。”
“我曾有机会陪同千灯去看望过那个樱儿,看得出她和那只白狐相依为命,端的是可怜,便劝千灯将樱儿放了,他若不想养,白家愿意代为收养,喏,这句话兴许是被那樱儿或是白‘毛’狐狸听见了,我才有了现在一条残命,此是后话了。”
“千灯告诉我,炼成兽魂兵的关键在樱儿和白‘毛’狐狸身,只要两人神魂相通到一定程度,兽魂兵可成!”
“这一养,一等待,便是十年,直到一个雪夜,千灯告诉我,火候差不多了,樱儿已经能和那白‘毛’狐狸隔着青竹林的那片池水无声传递心意了,而且这种传递是双向的,如樱儿让白狐取身边的一只苹果,白狐绝对不会取一只梨,白狐让樱儿举左手,樱儿绝不会举右手,你要知道,这种‘交’流不是肢体表达,不是修炼者之间的传音,而是一种,呃……”
“心灵感应。”孟凡‘插’了一句。
“对,是神魂相通的心灵感应!”鹦鹉对孟凡说的这个词很是赞同,“心灵感应啊!可惜了!”
“在那个雪夜,千灯求我帮他护法,承诺不会死人,我知道劝阻不了千灯,更知道此事必定暗藏凶险,否则千灯绝不会找我护法,便提出了两个条件。”
“一是万一我出事了,他要保白家长盛不衰;”
“二是他那个象征城主权威的听雨楼,给我踩一踩!”
见孟凡目‘露’疑‘惑’神情,鹦鹉解释道“我那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