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后那人并不是韦楞,而是一张戴着墨镜也无法掩盖那猥琐笑意的脸。
杜鹃捂着自己的屁股,站起身恶狠狠地看向那个墨镜男。
“你……流氓!”
殊不知,她这样的反应,激得墨镜男兽性大发。他失去了分寸,他忘记了多年老手积累的经验,这时他应该反咬对方一口,语气坚定地否认自己做过的事,并且告她诬陷,然后扬言找经理算账。
以天枢国人的固有观念,多一事不如少事,他吃准这个心理,而且请经理过来,事情就不像现在这样小,他看杜鹃的模样,多半也是个怕事的主儿,应该会将这事当做没有发生,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
可他此时脑子却抽了疯一样,嘿嘿一笑道:“流氓?我喜欢你的夸奖,小美人,我看你在这超市工作,一天也赚不了几个钱,要不陪哥哥去外面玩玩,一晚上给你八百,普通货色我只出三百,像你这样的极品,哥哥另外给你加五百,你看哥哥对你好吧?你考虑考虑呗?”
杜鹃一阵恶心,她不曾遇过这般无耻的人,完全没有半点羞愧,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她以为是韦枷摸了自己的屁股,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这种事只有害羞,没有什么反感。但眼前却是一个猥琐恶心、满口秽言的陌生男人,直觉感到他心里那不好的念头,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愤怒。
“滚!你再耍流氓,我就报警!”
她学着韦枷骂人的凶狠样,想借语言把这墨镜男喝退。
但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她就像一只猫咪在故作凶狠地喵喵叫。那墨镜男只感到情趣,一股欲纵还迎的特殊快感,完全没有半点害怕。
“好啊,你报警啊,警察来了,我就跟他说,我们小两口吵架,看他们帮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些警察也不好多管闲事,只要我一口咬定是你男人,嘿嘿,看他们怎么插手?”
墨镜男这种人害怕警察如老鼠畏猫,但他就是吃准杜鹃的软弱面相,赌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不会真正地把警察找来。这时的凶相,在他眼里,只不过是色厉内荏,就算他真做了什么事,最后他也不会有事。
他淫笑着走近杜鹃,这个货架的位置,位于超市的最后面,这里卖的都是些五金零件。这些东西,一般不会有人来买,况且是在这种人流稀少的时候,他就不信杜鹃敢大声叫喊,把人引过来丢掉名声,吃亏的还是女人。
杜鹃吓得声音失真,她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作用,看样子这猥琐的墨镜男,还打算对她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你……你别过来……这里有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下来,警察肯定会拉你去坐牢!”
“嘿嘿,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
墨镜男步步逼紧杜鹃,他口出狂言道:“如果他们想看‘活春宫’就由他们看吧,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放心,哥哥我身经百战,一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像捉鸡仔一样扑了过去,杜鹃想要起床踢那墨镜男的下体,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可墨镜男这种男人,岂会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第一次踢他那儿的是个穿高跟鞋的女白领,他疼了半个月,差点以为那玩笑废了。
杜鹃的起脚还有些犹豫,不够干脆利落,出脚的劲儿也不够狠。
墨镜男欺身而上,把杜鹃的右脚夹在双腿之间,恶心地磨蹭着杜鹃的大腿。
隔着裤子的布料,杜鹃恶心的感觉更盛。
她又气又怒,感到了一种深深的侮辱感,可是她的力气不够大,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似乎要凑到她的嘴上。
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她一定会把前夜的晚饭都吐出来。
就在这时,墨镜男沉浸于杜鹃的美色,背后完全不设防。
一记凌厉的飞踢,直接踢中了墨镜男的侧腰。那被踢中的部位,仿佛瞬间抽干了力气,他像是跌倒在地的老头,捂着自己的腰部,躺在地上叫唤。
韦枷连忙把杜鹃护在自己的身后,他抽完烟之后想到了超市,想找杜鹃商量请假的事。结果,却看到这一幕令他火冒三丈的事,一个陌生男人,竟然想对杜鹃行不轨。
作为男人,这种事绝对不能忍,因此,他情急之下,助跑一脚飞踢,使足了十成力气。他的脚尖还有些隐隐作痛,地上脸色惨白冒着冷汗的墨镜男,便是他这脚威力的证明。
此时,墨镜国的墨镜跌落到一边,他的眉毛非常浅,就像蜡笔绘上去一样,而眼睛更是小得只剩一条缝,他的嘴唇厚度惊人。现在那张厚嘴发出惊人的凄厉叫声,叫声非常地大,一声接着一声。
接着,墨镜男嘴里冒出的话,令韦枷措手不及。
“救命啊!打人啦!!这破商场的员工,突然打我,救命啊……”
韦枷只能又踢了一脚,期望能止住这墨镜男的瞎叫唤。
他是看出来了,这墨镜男事情败露,又咽不下吃他这一脚的气,所以就大喊大闹把商场的人引来,好搅混这一潭水。赶来的人如果看到这一幕场景,十有八九会觉得是他打人,而不会想到那墨镜男猥亵在先。
“你丫的做sè_láng,就做好挨揍的准备,你以为把人叫来,我就会怕你?!”
韦枷扯高嗓门叫道,刚才他踢墨镜男的时候,有人看到了他的动作。
“你胡说!”墨镜男把地上的墨镜,架到自己鼻子上,然后颠倒黑白地说道:“我明明在买东西,你忽然蹿上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