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干什么的?”
“仙...仙...师?”
瑶华宫为宫观,当然有人把门,此刻瑶华宫后门把门的两名宫中小黄门忽然见到一男一女一马自宫**来,随后看清楚了这名女子为废后孟氏,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的。
孟氏还似乎是极不情愿的模样,而男子却强行拖着孟氏而行,如此令两名小黄门差点惊掉了下巴,眼珠子也差点自眼眶之中瞪将出来...
“吃惊吗?”李三坚牵着孟氏走到两名小黄门面前后,嘿嘿一笑喝道:“某也吃惊,不过吃惊也必须把好门,若是惊了仙师,拿你二人是问。”
啥?这是啥人啊?完全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啊!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反倒说他们惊扰了仙师?
你牵着仙师到处乱跑,是有伤风化,是你惊扰了仙师...还拿咱们是问?
两名小黄门被李三坚喝得头晕脑胀的,还未回过神来,李三坚已将孟氏抱上了马鞍,随后纵马而去。
瑶华宫后门之外,只留下了两名昏头昏脑的小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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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公,你...可...害苦了未亡人了...”坐在李三坚身前的孟氏羞得恨不得见脸埋进“啸风”的马脖子当中去。
“在外不许自称‘未亡人’,这么些年了,早该忘却了。”李三坚无比强横的笑道。
“那...那...那该自称什么呀?”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他居然说出了口?孟氏真想开口呵斥、训斥他两句,可孟氏闻到李三坚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早已是意乱神迷,浑身酸软,呵斥之言如何说得出口?
从小到大,孟氏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哪里遇到过如此强横、蛮不讲理之人?
当年,只两人曾经为孟氏说过话,其中一人便是李三坚,孟氏想到此处,训斥之言,也是说不出口的。
“随便,随便称呼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自称为‘未亡人’。”李三坚答道。
李三坚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缩手缩脚的,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
当年李三坚不顾忌自己家境贫寒,与李清照门不当户不对的,若是李三坚当初大着胆子早日上门提亲,也许就不会错过与李清照的这份缘分。
若是当年李三坚厚着脸皮,大着胆子,央求宋帝赵佶,说不定也能将许国公主娶回家,可李三坚又错过了这段姻缘,辜负了佳人的深情厚义。
此时李三坚是横下了一条心。
李三坚心中实在不忍废后孟氏日子过得如此凄苦,堂堂大宋曾经的皇后,就连想看看大千世界,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你想去哪里?”骑在“啸风”身上的李三坚随后笑问道。
“我...我...想喝酒...”此刻的孟氏双颊嫣红,就如涂了层厚厚的胭脂般的,低声细语的答道。
“啊?喝酒?”李三坚闻言奇道。
“怎么?不行啊?”孟氏没好气的问道。
“行,为何不行啊?不就是喝酒吗?今日你想喝多少就多少,你放开了喝,一切随费尽在李某身上。今日我李某就舍命陪君子...呃...舍命陪仙师...”
“嘻嘻,知道你李大东家是财大气粗呢...”孟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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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大官人、道姑里面请,来人,贵客光临啦...”
此日黄昏时分,开封府最大的瓦舍勾栏,州西瓦子来了一名儒生打扮之人及一名蒙面女道士。
宋帝赵佶“崇道抑释”,尊崇道教,诏天下洞天福地,修建宫观,塑造圣像等等,此时东京开封府的各种道士是多如牛毛。
因此出现些女道士是不足为奇的,众人也是见惯不惊了。只不过一名儒生带着一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道士到处乱逛,两人似乎是还挺亲密?这就引人注目了。
众人纷纷侧目之时,儒生出手是较为豪爽,勾栏门票二百文,两人便是四百文,可儒生直接丢过了开门帮闲、小厮两贯钱,多达五倍之多,如此令诸帮闲、小厮是大喜过望,忙不迭的将两人迎了进去,并招呼小厮专门引着二人寻一处清静的腰棚落座。
州西瓦子为东京开封府最大的勾栏,有瓦舍四座,每座瓦舍有勾栏十七八座,可容看客多达数千人之多,甚至万余人也容得下。
所谓勾栏,又叫构栏、钩栏、游棚,常置于瓦舍之中,因大车之上的勾栏装置而得名,即在瓦舍中由不同的优伶用栏杆等物分隔而成的一些戏台,优伶也在勾栏之中表演各种曲艺、杂剧等等。
而勾栏之下,便是观众腰棚,令人惊叹。棚室有全封闭式的,也有露天的,四周栏杆圈围。棚室之中的座位是从前到后,逐渐升高,以便诸看客看戏。
此时数十座勾栏之中,无数优伶正在表演着各种节日,如翻跟斗、走索、手技、足技、刀牌对打、口技、动物戏、滑稽戏、相扑、说书、所经、影响、曲艺、杂剧等等,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州西瓦子之内也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商贾、作坊工匠、贩夫走卒,甚至还有禁军将兵等各色人等,众看客看得高兴处,纷纷大声拍手喝彩。
禁军将、兵为瓦舍勾栏的常客。
州西瓦子之中的较为出名的节目,有“子弟散乐”、“作场相扑”、“踢瓶弄碗”、“傀儡”、“打硬”、“杂扮”、“教飞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