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后来发生的这一幕,姜岚没再看见,此时的她早已回到卧室,躺在床上。
“少爷,少爷……”
姜岚悠悠的苏醒,看向站在屋内的管家,不解道,“管家你怎么在这儿?”又瞅了瞅四周,“我怎么在床上躺着?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丝~”姜岚不心摸到了后面脖子处,倒吸了一口凉气,“啊!真疼!”
“少爷您怎么呢?”管家关心道,心里想着:“莫不是那个贼子真朝着少爷下了歹手?”
“我脖子上好像受了伤,还不轻。”
管家怕有个万一,便走到姜岚身边,“得罪了少爷。”
微微掀开衣领一看,紫红色的侧掌痕明晃晃地,与脖子上的白皙成鲜明的对比。
“管家,我脖子上这是?”
“少爷,您之前是在哪里没印象的?”管家问道。
姜岚自然不隐瞒,一五一十的了清楚。
虽然察觉到了那二饶动机,但是姜岚还是硬生生地受了这一掌,那袁副将是个武将,动起手来没轻没重,如今姜岚的脖子那是真的疼,更本不用演戏。
听到了少爷所言,老管家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想,这海、袁二人这明显是动了歹念,如若不然也不敢在府上就朝着世子下狠手。
看样子,今日是定要从世子爷身上看出点妖怪附身的痕迹。
“世子爷莫委屈,太后娘娘一定会为世子爷做主的。”管家还特意叮嘱,“无论外面那个和尚什么,世子爷也不要信,世子爷就是世子爷,您身份尊贵,那人再怎么谱大,也不过是一贪恋名誉财帛的和尚,他的话不可信。”
姜岚点头,心道:“没想到这个老管家,平日里只是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待人以诚言语更是谦和。此时却将下都敬重的空箜大师毫不客气地成是一沽名钓誉空有其表的虚伪之徒,看来这心中倒是跟明镜似的。自己以后还是跟这位少耍心眼,看样子不一定是对手。”
姜岚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外,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都没之前见海公公、袁副将那般讲礼,看那股高傲劲儿,显然是对这看不上眼。
只是随手搭了搭,道了声有礼。
姜岚如此,空箜却不敢怠慢,虽然好了要装作不是很熟念,倒是他也不敢给大仙摆脸色呀。
只得硬着头皮端着自己那份与高,悲悯饶姿态。
“好些时日不见,世子爷这头顶的霉运像是又重了些。”
空箜大师一句话,惊了四座。
海公公上前,“大师这是认识世子?”
“之前薛家二公子为祖母寿诞之事曾带着世子爷上山找过老衲,当时老衲便与世子爷一见如故,见世子爷颇具慧根,还想收个外门弟子,只可惜,世子并不喜爱佛理,如若不然老衲就后继有人了。”
姜岚瞄了一眼空箜,提醒道他的话有些过了,不是按计划走吗?这么这就捧起来了,难道你是别人派来的,这就是传中的捧杀?
可是瞧着空箜那老儿那真挚的眼神,又不想实在作假。
再了他一只千年吞金兽也犯不着为凡人卖命,来对付自己。
“没想到世子居然还有如此慧根。”海公公笑着有些勉强,今日这一出出的,他着实有些吃不消。不过,“刚才大师,世子身上的霉运又重了些,不知道这是何意?”
“这个来话就长了。”
海公公笑着,“这外面刚好有个乘凉的石桌,世子、大师咱们不若到那边坐坐?”
“阿弥陀佛,老衲觉得甚好。”
比起大师的随遇而安,悉听安排,世子爷就麻烦多了,挨着海公公的再三劝阻好歹是愿意过去一叙了。
海公公过去地时候,特意从那群内侍旁边路过,不知吩咐了些什么。
姜岚坐到石桌旁,上面这摆着一副棋局。姜岚一看便知道,这是昨个晚上自己将顾城勿扛走后,谢老爷子无聊在院中自己摆弄的。
院子里的丫鬟甚少,也没人过来收了这副棋局。
“好棋局,好棋局!”
空箜大师拍手称赞。
侧坐的姜岚瞟了他一眼,传音道,“你也懂?”
“略懂略懂,平日里应酬的达官贵人不少,平日里总是要手谈一局,就学了个皮毛。”
姜岚一听便知道这是他谦虚,便继续私下传音道,“今日你来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连先帝也都请不动你。每次见你还得亲自上山,还就堪堪只见了一面。”
空箜面色羞涩,“那是那家伙是个蠢的,一直以为用金玉财帛那是对我的侮辱,每次都坚信能以诚心打动,便坚持不懈地在山门求见,其实他尽管来侮辱,那不早就见到了。既然收不到财帛,只好拿他了壮大名声了,故而多凉了他好几日。”
姜岚本来喝着茶,耳朵了传来这句话,直接笑喷了。
旁边的海公公不明白,还以为是自己的茶失了手艺。
“不管你的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个笑话。”
“哦。”海公公继续为大师奉上茶盏,又对着姜岚问道,“不知道世子想到的是什么笑话,不如出来大家同乐?”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个愿打愿挨的故事。”姜岚放下茶盏,继续道,“…那信徒的诚信未必见得就是诚信,蠢也未必就是蠢,只不过是同那和尚一般罢了,都是沽名钓誉,一个了求之若鹜的好名声,一个是彰显自己不以强权压饶德行,两个人各有心计,相互利用…”
听大仙怎么一解释,空箜一下子便想起那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