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双颊泛红地看着我,像是有了几分醉意。
“你愿意,把我当哥哥也行啊!”我随口打趣道。
“哥哥?可是……可是我想要的不是这种关系!”
“你想要什么关系?”我随口问。
“算啦!还是喝酒吧!”
六星级的金六福酒入口绵软,但后劲很大,俩人一口一口地喝,桌子上的菜几乎没动,孙茹月话越来越多,还一边说,一边痴痴地笑。
“在这个世界上,我一个亲人都没有啦!”说完又要倒酒,我忙伸手攥住她手腕。
“行啦!今晚喝了也不少了,你……你平时应该不喝白酒吧?”
孙茹月没有回答,还是一个劲儿地痴痴地笑。
“我告诉你的秘密啊!这些年——自从我记事起,都没生过病,我甚至都不知道发烧感冒是什么感觉。”
“你连发烧没有过一次?”
这话让我一惊,又一想,这也正常,她体内也有条本命蛊,应该和我的不同,但能量应该差不多,让寄主——也就是孙茹月百毒不侵,百病不生,这应该是他爷爷孙井水给弄的吧!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隐瞒这事,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虫子,她肯定会觉得十分别扭。
“对啦!你就没谈个男朋友?”
我赶紧转移话题。
孙茹月摇了摇头:“之前没遇到向你这样的!”
“我?”我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子,“我一个大专毕业的,长得也不帅,更没什么本事,哪能配的上你这样的女神呐!”
“女神?”孙茹月忽然低下头,眼泪像是雨点一样落到了桌面上。
“你怎么啦?”
抽泣了几下,孙茹月才回道:“觉得心累,好想大哭一场!”
我站起来,抽了几张餐巾纸走过去,想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又觉得这样太过于暧昧。正不知所措时,孙茹月慢慢抬起头,红着脸问我:“明天你有空嘛?”
“明天?没事啊!我。”
“那你能陪我去法院走一趟嘛!我有些发怵……”
“行啊!”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听她讲述了在国外留学的生活,话里话外我听得出,一个人在外留学日子也不好过,毕竟世界上很多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
不知不觉俩人喝了一斤半白酒,我这才回过神——自己吃过黄河下裂缝里的那种黑色物质,一口气喝三五斤二锅头都没事,可对面坐着的却是个之前不喝白酒的女孩。
果然,准备离开时,孙茹月几乎不能站起来,见此情景,我赶紧过去伸手扶着。
“不能喝,非得喝这么多酒!”
“我……我没事,还能……还能喝,我也想喝,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行啦!我送你回家吧!”
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再说路都走不好了,估计也没法打开门。
出门打了车,很快到了她家。
“钥匙呢!”问了两句,人已经扶着我肩膀睡了过去。
我干脆自己从她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把她扶到沙发上,正准备去拿条毛巾蘸点热水,就听到孙茹月嘴巴里嘟囔着什么,凑近了一听,竟然是“我要尿——尿”。
“啊!”
我愣在了当场。
看样子,让她自己走到卫生间,完成一系列上厕所动作是挺难了,人有三急,也不能不管她。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双手伸到她两个咯吱窝下,把她拖到了卫生间。
整个一条死狗!
到了卫生间,又不知道怎么办了,她此时已经酩酊大醉,自己根本脱不下裤子。哎!算啦!我还是好人做到底吧!
很自觉地闭上眼睛,帮她撤下裤子。
客观说,我已经很君子了,可白花花的诱惑就我前面晃荡,理智还是没能完全压制住本能——我忍不住偷瞟了几眼,整个一心潮澎湃啊!
一阵“刺啦刺啦”的水流声后,我更是心跳加快,一股冲动从内心深处涌出来。
那可不行!
我赶紧转移注意力,想象着吴静涵的样子,这才感觉冷静了不少。
帮她提上裤子,直觉扛到肩膀上,回到客厅,刚想放到沙发上,忽然“哇”的一声,随即伴随着一阵难闻的气味,我的后背就是一凉。
暗骂了一句,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又是两声,估计孙茹月今晚喝的酒,吃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我那个心寒呀!
这咋弄?
看看自己一身污垢,再看看孙茹月也好不到哪里去。
总不能让她这样过一夜吧?
纠结了一分多钟,还是决定把好事继续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