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睁开看见姐姐,她咧开嘴笑了,“姐姐,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拉着她的小手,任祺也笑着点头,“嗯,我再好好在医院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去外面了。”
听到她的的话,小小高兴地要坐起来。
看见她要坐,她赶紧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后面。
坐在病房上小小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姐姐,等我出院
了,我们就去海边看星星,还要去爬山,还要再和姐姐姐夫一起骑马,那时我就要骑快一点。”
她的伸出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着,随即抬起头来,姐姐,我的愿望好像有点多,多得像天生的星星一样,数都数不完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她说:“那咱们就一个一个地完成吧。”
看了一下门,小小像在找人。
看出她的心思来,任祺说:“你姐夫有点事出去了我,很快就回来,多亏了你姐夫,才给你找到了给你捐赠骨髓的小姐姐。”
她低着头想了想了,旋即抬起头来。
“小姐姐是不是还说要觉我跳舞呢,当然睡得迷迷糊糊地,也没太看清小小姐姐什么样子,姐姐,她是不是很漂亮很漂亮,跟姐姐一样漂亮。”
点了点头,任祺说“嗯嗯,比姐姐还漂亮呢。”
她很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像是损失很惨重的样子,“那我以后还能见到她,亲口跟她说声谢谢吗?”
看妹妹这么懂事,任祺非常欣慰:“当然可以啊,她离这里不远呢,不过这次,咱们最需要感谢的就是你姐夫了,是他悄悄在背后努力给你找到了那个小姐姐。”
开心地将两个小手并在一起,小:“姐姐就像我妈妈了姐夫就像爸爸,我感觉我是天底喜下最幸福的人了。”
放下手之后,她认真地看着姐姐,“姐姐,我长大了一点了,一定要好好地孝敬你和姐夫,对了还有战战叔叔。”
不知道什么时候,战鹏已经站在了后面,默默地看着他们姐妹俩,眼睛里竟然也有一点点湿润。
他坐过来,捏了一下啊小小的脸,故意沉下脸装作生气的样子,声音压地又粗又低,“你姐夫我有那么老吗,还要孝敬。”
机灵的小小立马摇头,“不老不老,姐夫是世界上最年轻最帅的姐夫,就像战叔叔那样,五十岁了还像小伙子一样。”
看她刚起来,嘴就那么甜,战鹏忍不住勾唇。
这时,小小问:“姐夫,你有没有好好修理修理那个肖梦然?”
听见这个名字,战鹏微微一勾唇。
“修理了一个小零件,其他的自会有人修理她,小小,咱们以后可一定不要像她那样,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己。”
这时,任祺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也要记住一点,别人帮咱们是情分,不帮咱们是本分,怨恨多了伤害的总是自己。”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虽然我不是很懂,不过我记住了,少怨恨就好。”
看她一下抓到精髓,任祺竖起一个大拇指给她,“对,小小真聪明。”
没过几天,小小的身体就恢复了很多,面色红润起来,可以下床活动了。
肖梦然刚租的公寓。
她正疯狂地在电脑上投简历,旁边的桌子上还有很多退回来的简历。
看着投过的几家公司一直有人回应,她便给公司打过去电话。
然后,当她说完自己的名字之后,对方的回应都是:“不好意思,我们不需要。”
正当她抓狂恶的时候,她弟弟又打来了电话。
毫不犹豫地,她就将我电话挂断了,随手一拉,进了黑名单。
结果,没一会儿,一个陌生号给她打过来了。
惊喜地以为是哪个公司让她去面试的,她赶紧接住了。
然后,听到的还是她弟弟的声音。
“好啊,肖梦然,你竟然敢把我拉黑了,你快说,你在哪里,公司也没你的人,公寓不见,你以为你是属老鼠吗,躲躲藏藏到啥时候。”
像机关枪一样,他说了一连串。
一句话没说,她就将电话挂断了,随后又拉进了黑明单,关上了手机,将手机扔到床上。
看着那一沓的简历,上面的自己笑得非常自信。
她呵呵了一声,指着自己的照片。
“你他妈回来就是来找虐的吗,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的,以为人家当真对你死心塌地念念不忘的,你以为你学历高能力强了,你就能够在他跟前真正自信了。”
她拿起一份简历,笑两声,撕掉了。
又拿起一份,撕掉了。
撕着撕着,她近乎疯狂地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打翻了。
“啊,啊!”
积攒很久的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喊。
哭喊着,她打开手机,拨了战鹏的电话。
“战鹏,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非得要把我赶尽杀绝嘛,我本来就不会用心计,是你的冷淡逼得我用最拙劣的心计。”
“识破还不说,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一步步继续着,难道你做得就对嘛。”
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机根本就没有被接通时,她颤抖着冲重复拨打了几十遍。
电话那边还是那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忙。”
她愤怒地将手机扔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
咚咚咚咚!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悲哀和愤怒中,拍打着地面哭得撕心裂肺。
“然然,你在吗,开一下门啊,我是爸爸。”
她犹豫了很久,听见门口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