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海果真打捞到圣火令,心情最高兴的就是慧竹。拿到圣火令。就能把师傅的魂魄叫回来,而且师傅的肉身也能找到,眼下急需的只是一场法事,对于她现任的师傅,苗疆老怪和艾小略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艾小略有个疑问,苗疆老怪怎么知道圣火令的用途,并且还知道确切的地点?不过这个疑问他没有和别人说,只是悄悄的藏在心里。
富贵山庄热闹非凡,张宝在山顶的居住处,搭了一个巨大的灵棚。按照艾小略的布置,灵棚的4周,都用黑色的幔帐围起来,远远的看去,灵棚上彩旗招展,周围阴森肃杀,恐怖气氛油然而生……
张宝一边筹备一边唠叨,哪有他妈搭灵棚还插彩旗?简直是胡闹……
妻子在一旁劝慰道,人家这么安排,定然是有他的想法为了你妈妈招魂,你就忍一忍吧,别那么多怪话,让人家听到了,心里不舒服。
甬道旁开满了野花,虽然是深秋时节,这些花,开得生机勃勃,一点儿也没有要凋谢的意思,偶尔的一丝秋风带来凉意,也不能阻止他们展示绰约风姿。
夏小沫的手里,抓了一把野花,兴高采烈的往山上跑。
艾小略紧跟在身后,不断的唠叨,夏小沫你给我站住!不要忘了你的工作职责,你跑到老远,万一我出了意外就没人保护我了。
董事长,你身强力壮的没人敢伤害你,等到你真出了危险,我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你这丫头,嗯你在我这儿当差,是有工资拿的,而且还是高薪,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
夏小沫停住脚步,满脸的不高兴,董事长先生,我的家就住在山上,现在你没有危险,我表达一下喜悦的心情也不可以吗?
艾小略顿时感到理亏,人家说的没错呀,马上就要到家了,表达一下欢快的心情,都不可以了,那有点太不近人情。
夏小姐说的有道理,你尽管去吧,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
夏小沫叉着腰,把野花扔在地上,好心情都让你破坏了……我还是履行我的工作职责吧,我看像我们这样的人就不会有快乐,你说对吧?董事长……
艾小略甚至有些后悔了。明明是开了一句玩笑,结果夏小沫却信以为真,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不尴尬。本来他可以不用下小梅做贴身的秘书,阴差阳错,又让他不得不勉强的把这个女孩留在身边,因为夏小沫本质并不坏,他只是不想让他生活在仇恨里。
夏小沫在她的身后默默的跟着,脸色铁青,一语不发。
夏小姐,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只有咱们俩聊聊天,增进一下互相的了解。
你是我的主子,高高在上的,又给我开工资,我可不敢跟你聊天儿,万一哪句话说错了,你就会把我辞退了。
呵呵,哪有那么严重啊??咱俩不是仇人,最起码还算得上是赤驼山的同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咱们的年龄又相当,应该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夏小沫轻蔑的撇了他一眼说道,那我可不敢当,你是堂堂的浩海集团董事长。我只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而且还得受你的差事,咱们本身就是不平等。你是主人,我是随从今后我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不惹董事长先生生气了。
艾小略脸憋的通红,他感觉自己得了尴尬癌。被夏小沫一番话呛的直翻白眼。不知道是自己的情商差还是夏小默理解有误,两人一路无话,一直到了山顶。
张宝满脸笑意,跑上来迎接,董事长先生,你看我的灵棚,按照你说的都已经搭建好了,您先检查检查,哪不合适的我再改。
夏晓茉抱着肩膀,脸色铁青,怎么了大闺女?谁惹你生气了?
没人惹我,干你们该干的事儿吧!
艾小略回头扫视,王师傅和苗疆老怪,走在后头,师尊大人,这场法事还是你来主持吧!
苗疆老怪知道艾小略的身份以后,变得恭敬了许多,哎呀,我的师侄,老朽何德何能啊?怎么能主持这么隆重的法会呢?
您就别推辞了吧!我知道你法术高强,在苗疆一带,十分有威望,这地方的法式基本都是您在做,我恐怕不能胜任……
您就别推辞了,我知道,您的另一重身份了,冥界巡按,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官职啊!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像招魂这种事情,没有您,只晓得通透……
见苗疆老怪推辞,艾小略说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枚圣火令果真能起来冰雨吗?
小略有些不相信手中这枚纯金的圣火令,能在秋天起来一场冰雨。
呵呵,这枚阴阳圣火令,可以求水火,但是要看这枚圣火令,在谁的手中,像你这样的道门高手,完全可以驾驭,我已经古稀之年,法术已经到打折扣了,不及你的110,拳怕少壮,我们修炼法术的人也是这样,只要你全神贯注,不受外界干扰,完全能够求来冰雨。
好吧,那我就试试了。
他不在推,拿着圣火令进了冠绝师太的灵棚,巨大的黑檀木棺椁前摆着灵位和冠绝师太的遗照……古稀之年的老太太,两眼有神,炯炯放光,脸上的褶皱,似乎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核桃那一生波折坎坷的身世。与此同时,他注意到,这张黑白的照片。竟然蒙着一层白纱,他刚想回头问张宝,一阵风吹来,那遗像上的白纱不见……
冠绝师太的遗像,忽然变成了一具白色的骷髅!她笑的揉揉眼睛,仔细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