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是不是你做的?吞吞吐吐做甚?”蓝发大汉看着面前表情惊讶的徐睿道,
“是的。”徐睿心中也满是疑问,祝融回来了他知道,但这个神似祝融的家伙是谁?
“怕什么,只不过搞破一面烂墙,老夫难不成还会为难你不成?跟老夫说说,你叫什么?”蓝发大汉撇撇嘴道,表现得极为不屑,以为是徐睿害怕被处罚不敢承认。
“小子徐睿,请问教官如何称呼?小子方才见您眼熟,故有些愣神。”徐睿不知其底细,也不敢贸然说出自己曾在水元素空间见过他。
“小娃娃可是在和老夫套近乎?老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乃巫族共工是也。”
徐睿闻言竞是一惊,心里也当即有了许些猜测,当即也不说破,抱拳行礼。
共工看了看演武场破损的墙壁,眼神又转到了徐睿背后那卡在盾牌上的长剑,开口问道:“小娃娃,能将这墙壁破坏得如此彻底的武器,相比就是你背上的长剑吧。”
徐睿亦是承认,当即将烙铁守护者拔出,双手平举让共工更加方便地查看。
共工也是识货,虽然他不擅兵刃,但是这把武器只要不是瞎的,都能感受到其中带有的玄奥道运。共工也算是个急性子,不然也不至于当年和祝融打上头了连不周山都给撞到了。这不,就看他曲臂一抬,就欲要将长剑凌空托起一观。
徐睿也是很懵逼,感觉这下一老一小都要尴尬爆了。他还是保持着躬身递剑的姿势,而共工则是单手虚托,但是烙铁守护者却是疼躺在手中一动不动。徐睿看着共工那用力到颤抖的手上,青筋根根暴起,也是紧绷着脸强忍着不笑。
演武场内,许久的沉默,徐睿瞄了一眼脸色如墨的共工,终于开口道:“教官不必如此客气,直接上手便是。”说罢便将长剑塞到共工手中。
共工闻言,知道这是面前的小娃娃给他台阶下,当即也接话道:“老夫亦是考虑到你的立场,故没有上手,如此也好,让老夫看看此剑究竟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古怪,真他娘的古怪......”共工不停地嘀咕着,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当时制造这把剑的思路是什么?难道是专门用来坑人的?就比如现在,他感觉自己动脑子都慢了几分。
将剑交还到徐睿手中,共工还是没忍住问道:“小娃娃,你这剑是你自己铸造的还是其他人给你的?”
“是一个剑道前辈为我铸造的。”徐睿老实回答道。
“你与他可是有仇?”共工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额......徐睿有些发愣,他也听出了共工话里的意思,但是总不能说:教官,不是有人要坑我,是我自己坑的自己吧。
“不劳共工教官费心,其实只是炼制本命法剑时出了一点小小的岔子,我想我应该已经找到解决方法了。”徐睿耸了耸肩,指着破碎的墙壁说道。
共工也不多想,点了点头,便抽空打量起眼前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声。
不舒服啊不舒服,被一个肌肉壮汉盯着看,还不停发出这种诡异的声音,徐睿有种自己被精神调戏了的感觉。随即便听到共工开口道:“小娃娃,你虽然实力尚弱,但是这基础打得不错啊,我们巫族的五行之体加上神魔炼体诀,和那个觋焘娃娃简直一模一样啊。”
“额,觋焘正是我的老师。”
“不过你这身体五行轮转,但老夫怎么感觉火元素尤为精纯啊?”共工刻意问道。
“只因为我们的直属教官是祝融总教官,所以......”
“祝融那个傻货也配当总教官?”说吧,共工摸了摸腰间,也没摸出什么玩意,将手往裆部掏出,才拿出一块黑色令牌,大大咧咧地丢给了徐睿,道:“看看,老夫也是总教官,比起祝融那傻货强得多得多,以后你就跟我混。”
徐睿愣愣地看着落在手中的令牌,感受着上面传出的温热,只感觉双手如同被万虫噬咬一般的难受,心中仿佛有一个小人在呐喊:天哪,这什么鬼玩意儿啊,好恶心啊,我不会得病吧!随即强行挤出一个笑脸,将令牌迅速塞还给共工,道:”小子谢过共工教官抬爱,不过若我直接答应难免有些不尊重祝融教官,还等我之后与他细说。”
共工闻言倒是有些不高兴了:“那个扫兴的傻货,提他干嘛,若他敢有意见,小娃娃你直接找我就是,看我不凑得他叫娘。看看,这快一个月了,都躲着老子,若是让老夫寻着,必然是赏他一顿毒打。”说完,共工完全没有一点自觉地再次将黑色令牌塞给徐睿,还用一双大手盖着徐睿的小手,看那大脸竟是霸气异常。
烂了烂了,我手要烂了......徐睿的内心正在无力地嚎叫,打定主意时候一定要赶紧去洗个手。
见徐睿不再拒绝,共工也是一脸满意,收回双手继续在裤裆里掏了掏,随后便甩给徐睿一个温热的兽骨:“小娃娃,这是我水族的功法,好好练着,你那火不济事,水为本源才是硬道理。老夫有事先走了,遇到麻烦报老夫名号便是。”说罢,蓝发大汉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徐睿原本淡定异常的脸立马变得扭曲,当即运转水元素化作一缕清泉往流下。徐睿随手将令牌和功法兽骨丢在脚边,拿出一瓶觋焘实验室特质去污消毒洗手液便开始清洗。
只听“嗙”地一声,演武场大门再次被推开,一道人影再次风风火火地走入,看着地上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