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煦羽攥紧了双拳,眸底掠过了一抹微茫,他朝着地面上的一个红色印记望了过去,沉声道:“原来是她。”
“丁公子,你说什么?”
允煦深吸了口气,面上带着几分焦急,想要立即去寻白瑾瑜。
“我们现在被困在阵法内了,而瑾瑜入了这宅院内的地牢,这宅院虽小,却大有乾坤,阵眼处必定是地牢的入口!”
丁煦羽说罢,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眸色清冷淡漠,拿着一根棍子,半蹲下身子,在地上敲了一敲,声音冰冷:“你去东南方向,寻一块方形白玉……”
允煦听着丁煦羽的话,眸色认真,轻轻点了点头:“好!”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账在装神弄鬼,就连门主大人都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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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一直向下坠落,四周黑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抓不到,就在白瑾瑜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白瑾瑜眸中掠过了一抹警惕,一个前空翻,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这地牢最下端虽不似上面这般黑暗,但也只是燃了几根蜡烛而已,昏昏暗暗的,白瑾瑜眯起双眸,朝着四周望了一眼,总算是摸清了此处的地形。
这处约一百平米大小,还有许多石门,石门后面……不知是有些什么。
白瑾瑜缓缓地将赤风剑抽了出来,紧攥在了手中,朝后退了一步,便听见了一阵阵孩子的哭声,在一片寂静之中,显得尤为瘆人,令人鸡皮疙瘩四起!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子银铃般的戏谑声。
“哥,你说这世界上怎会有这般蠢的人?我们不过小施计谋,她便上当了!”
“白雪,小声些,莫要吵到主上了!”
白鹿的声音冰冷,不悦的朝着白雪望了过去。
白雪从怀中拿出了打火石,便燃了一个灯笼,将灯笼缓缓地放在了地上,地牢之内,一时亮如白昼。
入目所见,一个身着红衣,绑了一个偏马尾,生的娇美可爱的女子,正双手抱拳,嘲讽的朝着白瑾瑜望着,此人正是白雪。
在白雪和白鹿的身后中间,放置了一个软塌,软塌上斜倚着一个着轻纱红杉的绝色女子,女子肤若凝脂,唇若涂脂,睫毛微卷,根根分明,容颜比起白瑾瑜来,也毫不逊色。
她此时正微抬着头,手中拿着一根烟斗,正在缓缓地吸着烟,轻轻一吹气,整个地下室内都被烟雾笼罩,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她的身子更是柔弱无骨,冬暖夏凉,气味惹人沉醉。
女子眸子一转,朝着白瑾瑜盯了过去,轻笑了一声:“哟,他的眼光不错嘛,新寻得的妻子,倒也是个绝色之容呢,倒也能配得上他,小丫头,你当真喜欢他啊?”
女子的声音也是犹如黄鹂鸟一般,婉转动听,带着一丝调笑。
“你说的是丁煦羽?”
白瑾瑜眸色微冷,攥紧了手中的赤风剑。
“丁煦羽……呀,这名字倒是挺适合他的,只可惜没有本名好听。我到时可得好生劝劝他,他身份这般高,何苦在大元同你遭罪,这大元,哪里有我们明国有趣……”
女子一阵轻笑,也不见发怒,只是听她的语气,似是同丁煦羽极为相熟。
“你认得他?”
白瑾瑜眉头微挑,朝着女子的双眸望了过去。
华研浅笑的朝着白瑾瑜望着,托起了雪腮:“的确是认识的,认识了……有十几年了罢,这几年时间,真是左右寻不到他,原来他来了大元,和你这个小丫头在一处了。”
华研说罢,朝着白雪望了一眼,白雪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棕红盒子,朝前走了几步,将其放在了华研的手中。
华研睫毛微垂,将那棕红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玉骨戒,隔空朝着白瑾瑜抛了过去!
“小丫头,这是他多年前送予我的,但他送给我的东西过多,这冰骨戒我也不常戴,瞧着也旧了,便将其赠给你罢!”
华研双眸微转,眉宇间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傲气,似是在同白瑾瑜面前显露,她同丁煦羽的关系一般。
白瑾瑜并未接过那冰骨戒,而是侧身一闪,便任由那戒指落在了地上,只见剑芒一闪,“砰!”的一声,那冰骨戒便被白瑾瑜劈成了两半!
那冰骨戒从内到外都应当是莹白的,但这一枚冰骨戒被抛开,里面却是一滩黑水,黑水流在了地上,很快便将地面腐蚀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窟窿,且还在不断加深。
白瑾瑜只一闻这气味,便觉得浑身乏力,就连内力都减弱了一些!
白瑾瑜忙朝后退了一步,离这一滩黑水远了几米,心中才稍微好了一些。
“冰骨戒是不是煦羽送给你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这其中的腐骨毒,一定是你加进去的。”
白瑾瑜的神情淡漠,手腕一转,赤风剑直指华研的咽喉!
华研嗤笑了一声,垂下了眼帘,轻拍了一拍身上的薄纱:“你这小丫头,脑子倒是挺好使的嘛,怪不得他能够看上你。不过我今日同你将话挑明了,他的身份,不是你能肖想的了的。
你若是有自知之明,日后最好离他远些,若是你还敢同他接近,莫说这世道不会饶了你,就连我,也定不会让你好过!”墨雪文学网
华研的眸色一利,声音虽漫不经心,但却透露着一丝警告。
白瑾瑜一双丹凤眸微冷:“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配不配呆在他身边,关你何事!”
“他最爱的人可是我,寻你只是一时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