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友安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根本不考虑她宋静书的感受,为何还要死死地将她箍在身边?
“周友安,你是要让我痛苦一辈子吗?”
宋静书眼神痛苦。
她只要一想到,红鸢有可能与周友安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她就难受的抓心挠肺。
“静书,你听我说!”
见宋静书神色痛苦,周友安也跟着痛苦。他伸出手按住了宋静书的肩头,眼神深深的盯着她,尤其一汪泉水似的将她吸了进去,“你仔细听我解释。”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与红鸢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她的性子很是偏激,经常会做一些极端的事情出来。”
周友安咬着牙,这才缓缓说道,“我知道她对我的心意,我也早已拒绝过她。但是她一直不听,甚至每当我拒绝她以此,她就会做一些极端的事情出来。”
“比如,用匕首划伤自己的手臂,鲜血淋漓的出现在我面前……”
这样的事情,还是最轻的了,甚至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她不会上吊、撞墙自尽之内的,只是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让周友安肉眼可见她那恐怖的伤。
周友安一度认为,红鸢怕是精神有问题。
他也找大夫给红鸢看过了,说是有可能是她家道中落后、突然遭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这样的人在身边,简直就是颗不,定,时,炸,弹。
因此,周友安一直将红鸢放在京城那边的铺子,平日里自己就待在宁武镇,无事几乎不会去京城。
即便去京城,也会让所有人帮忙瞒着,不会让红鸢知道。
宋静书的存在,也是他一直瞒着红鸢的。
否则,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宋静书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周友安,眼神震惊,下意识说道,“周友安,你都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女人?红鸢这分明是脑子有毛病,精神有问题!”
这种女人,他也敢招惹?
这简直是有精神病的啊!
周友安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当初红鸢并不是这样的,后来她家道中落,她爹娘都相继过世后……”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宋静书却是听明白了。
也就是说,红鸢是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在二十一世纪,这种情况倒是太多了。
只是,那个时候医疗设备发达先进,倒是能医治好这种精神疾病。可放在眼下,红鸢这种情况,怕是很难得到医治,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了。
也就是说,她宋静书倘若当真嫁给了周友安,在红鸢面前也只能保密。
就连高宁夕他们,也不敢用这事儿来刺激红鸢。
这种感觉,让宋静书感觉,自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似的,红鸢才像是那个正室。
这种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宋静书低低的冷笑了一声,“周友安啊周友安,你也太自私了。你是不是太高看我宋静书的心胸了,认为我听到这事后会同情心大发,从而接受红鸢?”
周友安一愣。
方才他那一番话,何时表达的是这个意思了?
“静书,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友安愈发无奈,他只得耐心的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周友安这辈子,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宋静书一人。”
“不管红鸢怎么样,我都不会接受她的。”
周友安认真的盯着宋静书,语气也十分严肃,“静书,你要相信我。”
许是周友安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宋静书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那你的意思是,红鸢自己的问题,倒是要让我们所有人来迁就她?”
“她家道中落精神受到刺激、她对你一片情深却爱而不得,这一切可都不是我造成的。”
宋静书冷笑一声,“我宋静书不会同情心泛滥,不会因为旁人的问题,而让自己来承受痛苦、来迁就一个我讨厌的人!”
是的,她讨厌红鸢,第一次见面就讨厌!
原来,红鸢竟是这样的人,来由竟是这样复杂。
难怪,向来不喜欢拈花惹草、不喜欢与女人暧昧不清,甚至身边几乎都没有女人存在的周友安,会如此反常。
会如此纵容一个女人……
宋静书怎么想,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她的男人,却要去纵容这样一个女人、纵容一个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她怎么甘心?
“静书,我不是这意思。”
周友安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仍按着宋静书的肩膀,语气温柔,“我自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性子,也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红鸢一直以来也不是如此没有分寸的,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在你面前她会表现的如此过分。”
“你放心,往后我会直接让她待在京城,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周友安脸色严肃,这话不像是只是为了让她宽心、为了原谅他而说出来的假话。
宋静书眉头拧得更紧了,“可是,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我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红鸢才像是你的正房夫人,我在她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似的。”
她宋静书,什么都不重、就是脸面最重。
这样的委屈,她受不得。
知道宋静书的性子,也知道她的心结解不开,周友安一时犯了难。
可若是强行将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让她们“坦诚相对”的话,只怕是他与宋静书之间就永远都无法复合了。
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