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作爲一個書生雖然不像是老古闆一樣墨守成规,但是却極其遵守规矩的,不會仗着自己的身份壓人,所以攔下瞭暴躁的趙青,對着奴僕说道:“不知者请帖在哪裏得到?”
“這位公子,请帖早已發放完畢,還请改日再來吧!”那個奴僕语氣倒是稍微客氣瞭一點。
“呦,王公子,趙公子二位怎麼來瞭,快请進!”就在幾人僵持的時候,一位浓妝淡抹的中年婦人手拿一把走瞭齣來。
要说這消息最靈通的地方除瞭客栈便是青樓瞭,其他人可能不認识王仲却是一定是認识的,不僅僅是他,在杭州城的名門望族他们都會有一份名單,就是怕得罪瞭這些世傢弟子。
恰好,王仲和趙青就在他们得罪不起的名單之上。
“妈妈,我還以爲我们進不去瞭呢?”趙青看着眼前的女子擠兑的说道。
女子裏的妈妈(古代將青樓裏麵的老鸨叫做妈妈,母親是叫娘的,所以“妈”這個词在古代是贬義)聽闻這话笑着说道:“哪能啊!趙公是我们的榮幸,怎麼會拒之門外呢?”
趙青也知道刚刚那幾個奴僕隻是奉命行事,刚刚也隻是做個樣子而已。
“那妈妈给我们準備好位置,聽说這莳花女琴棋書畫都是一绝,可不能错過瞭。”
莳花女是一種稱中最齣色的女子纔能享有的稱呼,一任莳花女隻能擔任三年時间,三年過後開始選舉新一届的莳花女,這届莳花女就是刚刚當選上的,所以趙青的興趣大增。
趙青驾轻就熟的拉着幾人來到瞭二樓,看這樣子倒像是個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