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千年茶馆二楼,沈博然等人在二楼品茶,屋内清香优雅,烟云飘渺。
屋内一奉茶女子,他们得知芳名伍春月,在这闲暇片刻之余,又多一女子相伴,也算多了几分的兴致。
“春月小姐,你给我们倒茶和我们自己倒,这味道怎么差了这么多,是心里作用吗?”吕一发尝试自己倒茶后,喝了一小口后问道。
伍春月听得后,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说:“茶乃地杰之灵,从采摘的茶青到晒干的成茶便要多个较为复杂的步奏,在成茶之后沏茶,更是需要一个懂茶的人来操作,才能让茶发挥出原有的味道,而我对于茶道也是学习了多年,哪怕只是这样简单的步奏,其中也是暗藏这不小的玄机,这样简单的说明应明了吧!”
吕一发听后,细细的拿起了手中的茶,品了一口,然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伍春月那干练的小脸上出现一丝疑惑“这位带着黑带的小哥,看你一直这样干巴巴的坐着,既不喝茶也不品茶,莫不是嫌店太小或是茶不够纯?”
布隆听后那破鼓一般的嗓子开了声。
“都不是!”
“哦,那是为何?”
听得伍春月好奇,其实众人也是好奇,他对一个初次相见的姑娘是如何回答的,就是听布龍答道:“闷!”
“啊?”伍春月似以为听错了,但是便没有后话,沈博然也是感慨,电视中的武林高手那都是很讨女人喜欢的,若是让“不聋”先上穿越古代,看来东厂厂主,大内侍卫总管这些多是适合他的。
在众人还在联想之际,门突然开了,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这老人头发还算秀密蓬松,但多是白发,面上戴的一个铜制成小拇指宽的面具,腰如老弓,手里拿着一个漆黑曾亮的拐杖,看的出用了有些个年头了。
“众位小友让你们就等了!”
随后听得伍春月交了一声爹爹,众人终于确认,面前这老人便是千年茶馆的掌柜。
“小月,你先下去吧!”
听得爹爹的吩咐,伍春月优雅的行礼之后退下,众人也是站了起来行客气之礼!
老人脚步很轻一步步走到主坐之后,便吩咐众人坐下后,他最后才落了坐。
随后便是轻车熟路的操作起了桌上的各种使茶工具,为众人沏茶。
“老先生,楼下这么多客人,您为何单请我们喝这杯茶!”王昊在此时问道,老人似乎无动于衷,手法是那样的精湛熟练。
“客人,想比你已经知道,我是这家小馆子的掌柜,我名伍三七,但在这便算作茶友,有何事喝过便知。”
听的此话,众人也是微微点头,确实,现在说这些话不合时宜。
而有一人可从来不会这么想,他也算的语出惊人,布隆此刻道出两个字:“你瞎!”
在场其他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伍三七更是一哆嗦,那如同瀑布般倾斜的茶水低落在桌案上几滴,他另一只空着的手一甩衣袖,傍边的小坛子散发沁人的香气。
“我每次寻客,只泡这一壶茶,这一失手便有了不小的瑕疵,希望这清香能弥补一丝吧!”
“伍老先生客气了,我们其实不懂茶道,也是偶闻这茶馆历史悠久,特喜好一些奇闻异事,才来此请教!”
听得沈博然的话,较为直爽的吕一发也是说:“对呀,老茶师,我们不懂茶,再好的茶水可能也同白水区别不大,甚至不如那几碗汤圆来的实惠些!”
沈博然瞟了一眼这吃货,表示不认识这家伙,伍老道:“小友,我喝茶只是凭心,你们也不要过于自谦,一杯茶水,又不是毒药,在这说清心自然如清水,若真如白开水,说明你已经水到渠成,悟出新的境界也说不定啊!”
“伍老真会说笑,水与茶真的一样之时,那沏茶岂不是多此一举!”说话并不算多的桦老板忍不住调侃了两句。
这等三言两语之后,伍老已经姜茶放入碗中,众人非常客气的将茶杯拿了过去,沈博然拿走的是距离伍老最顺手的那个,而最后还剩下两杯,一是伍三七的,二是一直未动的布隆的。
伍老将手中的紫砂茶壶放下,口中道:“小友有话要说,有事要问,那老夫也同是如此,若小友执意不肯喝,老朽却也不愿多说一句!”
布龍听得此话,随手拿起茶杯后,那滚烫还冒着热气的水,就那样一下咽了下去,然后口中道:“好像有点热!”
一干人听了这话,都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这水直接泼到脸上到足以毁容了,就这样被一口喝了?
伍三七不自然的一笑,这茶名为驴打滚,虽然名字不雅,但是趁热喝确实有意想不到的味道,,可以趁着热,稍稍的尝一尝...
...
楼下,客人少了些许,伍春月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便要拿些糕点送到楼上,这也一向是这茶馆的待客之道。
刚要上楼,背后一个很慈祥的声音问着:“小月,有事吗?”
伍春月回头一看,竟是说书的二叔瀚海,
瀚海叔可是这店里最老的人了,在他的认知中,应该还没有她的时候便一直在店里工作,他是个奇怪的人,在茶馆里工作很少喝茶,即使是爹爹亲手泡的,偶尔喝点也是说给小月子面子,弄得爹爹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平日里除了说书,便是累的时候喝两口小酒,再者便是去看看前院那只瘸腿慵懒的老骆驼,有人见到瀚海叔会说,身体上有的残疾会让人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