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兴向自己走来,祁元瑶慵懒的伸展了下腰肢,抬起纤细的玉臂一撩耳边青丝,嫣然一笑道:“师兄,那你也不是偷偷的跑了出来,难道你就不怕吗?”
连兴的神色略微有些尴尬,向前迈进了一小步,来到祁元瑶身旁,用折扇挡住口鼻轻声说道:“怕当然怕,只是吾甚是想念师妹,梦里也魂牵梦绕,不知师妹可懂我心!”
祁元瑶双眸猛然一睁,面容上忽现一丝绯红,银牙一咬轻轻回道:“师兄,此处人多耳杂,你怎可在此乱言,还是好好看热闹吧!”
“好!好!好!先看热闹,但吾想告诉师妹,你脸红的样子美极了,似若璞玉,真是好看!”连兴坏坏的一笑,摇动着折扇,满目深情的望着祁元瑶。
“快看那!张力被人打了。”一声大吼,惊得的祁连二人向前望去。
只见秦云双脚一分,身形一闪便向张力抓去,步伐虚中有实,阴阳互交,身影飘忽不定,一闪便来到张力身前,双掌成爪朝肩肘一拿,将其抓起朝地上一摔,随后身形爆退数步。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发出。
“哎呦!摔死爷爷了。”张力漫不经心的吆喝着,翻身从演武场地面爬了起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秦云定睛一望,看这阵势刚才的全力一摔,声势虽大却没给张力造成大的伤害,看样子应是五行玄铁甲起了作用,若不破其宝甲,他自身速度的优势就难以发挥。
张力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尘土,很是嚣张得意的笑着,朝着秦云大喝道:“看不出来,你丫的速度挺快,但是快又如何,破不了我的防御一切等于零,等你体力耗尽,我在来收拾你。”
起初张力还有些担心,在过了十几回合后,他发现秦云虽然步伐诡异,轻易就能靠近自己,但却对他造成不了伤害。他索性也不浪费力气,等待着秦云将体力耗尽,他在前去生擒。
演武场外的人群倒是比他俩着急,只见有人喊了一句:“你俩还打不打,磨磨唧唧的谈恋爱呢!都快到开午饭的时间了,赶紧的,别在这丢人了!”
此刻秦云也颇为尴尬,事情的发展方向让他很是郁闷,他也只能跟张力耗在这里,听着场外众人的牢骚。
“真没意思,我看今日是打不成了,大家回去吧!”
“打个架都这么墨迹,以后还能干嘛。”
场外的宗门弟子慢慢的散去,一些已离开演武场向居住的山峰走去。
咸云双手背负站立,望着场内二人僵持不下的样子,颇为不爽道:“看来得打破这样的僵局,要不然太无聊了!”
剑眉一挑,望向站在自己对面的秦云,喊道:“小子,快伸手接着,用完记得还我。”随手扔出一把赤红的宝剑。
王霍睁大眼睛,转头看向咸云,道:“咸师兄,那可是赤影剑呀!您可是很少拿出来。”
咸云挑了挑眉,微微笑了笑,叹道:“剑本就是让人用的,今日我瞅着这小子顺眼,让他用用有如何!”
只见一把三尺六寸的朱红色长剑,向秦云飞了过来,剑身晶莹剔透,光华缭绕很是不凡。
秦云手掌一伸,将长剑抓住,抱拳对场外咸云鞠了一躬,反手将剑握住,对着张力大声喝道:“我等了十年,就是要等一个机会,不是为了证明我有多了不起,而是我要告诉你,我失去的我一定会亲手拿回来,不管多久,哪怕是十年、二十年。”
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张力一丈开外处,手中长剑一挥,大声喝道:“断肠剑,意断肠。”
人如风,剑似雪。
秦云此刻气息已变,犹如历经世间沧桑,身形动,残影留。
四道亦虚亦实的残影向张力飞过,手中长剑如寒冬的雪一点一点落在他身上。
张力见残影在身旁一闪而过,立即将手中长剑乱舞,青色剑芒射向四面八方。
一息之后,风停了,雪也停了,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般,二人背对站立,距离只隔了一丈。
秦云双眸紧闭,衣角被风微微吹起,反手握剑站着,似乎等待着什么。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那破剑法有多厉害,搞了半天没伤我丝毫。”张力一阵狂笑之后,手握映月剑刺向秦云后背。
秦云依然未动,紧闭着双眸等着什么,眼看映月剑要将它刺穿。
司马钢心中大急,怒目圆睁向场内骂道:“秦云,你被打傻了吗,小心后面的贱人啊!”
在映月剑离秦云后背一公分的时候,张力的剑停住了,不是他善心大发,而是他的手臂无法做任何动作。
一阵阵爆炸的轰鸣从张力身上传出,犹如放炮仗一般接连不断,几百响后,张力的身躯已经血肉模糊。
秦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刚才他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在施展完断魂剑诀后,身躯不知为何麻痹了几息时间,这在战斗中是极为不利的,辛好刚才有惊无险。
秦云瞅了一眼重伤的张力,迈步正向场外走去,脚步还未迈出演武场,后面就传出一阵狂笑声:“哈哈哈!秦云你以为这样就将我打败了吗,也太小看我张力了。你已经将真气用尽,可我还未出底牌。”
张力左手一伸,一个巴掌大小的竹简浮现手掌之中,歇斯底里的嘶吼道:“秦云,你可知只要我捏碎这个东西,你也会随风而逝。”
秦云远远望了一眼,知晓这竹简正是比试开始时,张力让他签的那份生死契,他当时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