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似若玉勾,玄阳宗的月色格外的迷人,秦云双眸带笑的举头遥望着明月,身旁怡人的微风轻轻的拂过。
漫步在向天武峰方向的路上,却发现这一路上少有人经过,只有天空中这一轮似若玉盘的明月陪伴着他。
刚进玄阳宗时,秦云情窦初开,初次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那种青涩的情感使他念念不忘。
经过一年多的磨练,秦云本已忘记这份藏于内心的情感,可昨日一见,他才知道这份爱慕之情,竟然深深的埋藏于内心深处。
这份感情到了必须要终结的时候,那这日子就定于今日了。
不知走了多久,脚步已经迈到了天武峰主院,这里像前一次来的一样,还是那么安静祥和,环境没有丝毫的变化。
秦云举目望了望四周,发现前方不远处的台阶上竖着块木板,那木板上详细的刻着整座山峰所有的住所位置。
凝目在木板上下扫去,几息之后,在木板的一处角落找到了翠竹轩,它的位置在西北角处。
在整个天武峰中此处算是偏僻幽静之所。
秦云朝着木板指示的方向走去,半刻钟后,被一片茂密的紫竹林挡住了去路。
在这竹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前方,原本很是明显的小路,却被飘落而下的竹叶遮盖住了,若不是他眼尖,还真不容易察觉。
通过竹林小路,便来到一座用竹子搭建的房屋旁。
这竹房子宽约十丈,分上下两层,门檐上悬挂着一块楠木门匾,上面刻着“翠竹轩”三个大字。
秦云望见后,上前单手轻轻扣了扣竹门,嘴角上扬微微一笑,道:“此处还真不好找。”
“秦兄进来吧!门没锁。”门内传出一声轻柔的女声。
秦云推开竹门,脚步轻轻的迈了进去,眼眸的余光扫到,左手边一丈处摆放着一张木桌,祁元瑶就端坐在木桌旁。
“过来坐吧,秦兄。”祁元瑶双目含情,轻轻一笑的望着秦云。
“秦某来迟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意。”秦云移步来到木桌前,盘腿坐下冲祁元瑶笑了笑。
淡紫色的衣裙将祁元瑶酮体紧紧包裹,上身更显丰满,纤细的腰肢下圆润丰盈。
祁元瑶手指轻轻一卷发丝,双目含情的也朝他笑了笑,道:“秦兄,觉得元瑶美吗?”
这场景若让司马钢看到,那鼻血狂喷和口水定会如江河湖泊一样肆意流淌。
秦云双眸上面扫了一遍,轻声道:“很美,但不知你是从何处寻的。”
祁元瑶见秦云反映不是很大,心中有些不快,怏怏地说道:“这衣裙是宗内最新定制的,你说是不是很好看。”
啧啧啧
秦云感叹了几声,心中想道:“看来我挑选服装的眼光还是蛮不错的,这衣裙穿在女人身上,确实更添了几分妩媚。”
口中却对祁元瑶回道:“确实不错,将你的身材凸显的更加妖娆迷人。”
“秦兄真是会捧人,嘴上像是抹了蜜一般。”祁元瑶听到赞叹后,微微一笑,心中很是高兴,她以为秦云是个呆子,却不曾想只是比别人慢热了几分。
“瞧我这记性,差点都忘了给秦兄倒酒了。”祁元瑶伸手端起酒壶,给秦云倒了半碗酒。
那白皙纤细的手臂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的光辉,似若羊脂白玉整体雕琢而成,丝毫不染一丝凡尘。
秦云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不解风情的说道:“祁姑娘太客气了,不知姑娘今日找秦某有何事相谈!”
“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找秦兄闲聊吗?”祁元瑶瞥了秦云一眼,顿时显得很不高兴,语气里充满了埋怨之色。
秦云立即摇了摇手,解释道:“祁姑娘误会秦某的意思了,过几日就要决赛,秦某只是不想浪费修炼世间。”
“浪费时间!难道云瑶想略表一下秦兄当日救命之恩都不行吗?”祁元瑶双手叉腰,语气显得很是生气,直直的盯着秦云。
秦云苦苦一笑,心中念道:“跟女人说话真是费劲,怎么专挑字眼呢!”
望着祁元瑶无奈的说道:“祁姑娘你别在意,就算秦某说错话了。”
祁元瑶很是气愤的挥了挥手,嗔道:“算了不说了,太煞风景了,你怎么块木头。”
秦云嘿嘿一笑,并未答话,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四处瞅瞅了,道:“祁姑娘的居所建的很是别致。”
祁元瑶此时正在气头上,却被秦云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的哭笑不得,只好压住性子说道:“这是芙妹的居所,我见此处雅致幽静特借来用用。”
“难怪叫翠竹轩呢!”秦云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祁元瑶将一直手臂至于桌上,拿起那白银酒壶玩弄了一会道:“那****二人返回宗门求得救兵,回去后却不想你已经没了踪影,奴家还以为你。”
秦云嘿嘿一笑,摇了摇头道:“我命贱,那能那么容易死的。”
“秦兄英勇无畏,想必那黑衣人已死于你手。”祁元瑶瞪着大眼睛望着秦云。
“那黑衣人确实厉害,秦某也险些丧命其手中。”
“那说明黑衣人确实是被秦兄所灭,想不到秦兄年纪轻轻,却深藏不露。”祁元瑶的大拇指在酒壶把上不停的滑动,似乎在考虑什么。
“祁姑娘太抬举秦某了,我也是无奈之举。”
秦云一介普通男子,也难逃美人心计,祁元瑶捧了几句,他就将事实夸大了些,打肿脸冲胖子。
祁元瑶在确定黑衣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