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把这三人围住,谁也不准备跑!把这他家的贞观年间的青花大罐碎片一片不拉的给本公子捡回来!”朱厚照道,“围住,等官府的人来,谁也别想跑!我今儿到要看看,到底会怎样!你若真有冤情,官府会替你做主!若是不是,本公子就用马车碾死你!哦,不对,是你们三个!”
周围原本围上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傻眼了。这是拿来的富家子弟啊,居然这么嚣张,他以为自己是谁啊。难不成还是皇帝的儿子嘛,不过这很显然是要斗个鱼死网破啊!
“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还是私了了吧!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的,哪怕判你无罪,这老妪的东西都碎了,这头也磕秃噜皮了,你也得赔些银子!”一个身穿长衫的老人家走过来个朱厚照道。
“老人家,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有把握,你若是不信可以去衙门一看,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朱厚照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外面几个人的长相让他看了有些作呕,不看反倒是清净一些。
很快,广平府的衙役跟捕快来了!
“大人,大人。你可要为老妪做主啊,他们横行霸道将老妪撞到在地上还撞碎了老妪的传家宝啊!”
“大人,您可要为我娘做主啊!”
“为我娘做主啊!”
“好了,别嚎了。到了知府大人那里,大人自有决断!”那捕快道,“倒是第一次见有人还主动来报官吗,让我们来抓他!”
“下车,随我们回衙门吧!”捕快说着就要将朱厚照从马车里拽出来。
“放肆,你们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嘛?”牟斌急忙阻拦。
“无碍,本公子随他们走便是!”朱厚照看了看头顶的太阳道,“今天天气不错,出来溜溜腿也是好的!”
就这样,朱厚照一行人都来到了广宁府府衙。
“见了知府大人还不下跪?”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广宁府知府道。
“本公子有功名在身,今年刚刚中顺天府乡试解元!”朱厚照脱口而出。
“大人,此子定然是胡说八道,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老妪哭啼道。
“老人家,您慢慢说到底是什么事情!”知府看了朱厚照一眼道,“既然你有功名再在身,他们有吗?”
“大人,他们虽不是功名在身,可以也都是勋贵之后。他们的祖辈都随太高祖皇帝与永乐皇帝立下功劳,再说这事是我一人的事情,与他们无关啊!”朱厚照话说完周围吃瓜的群众都惊呆了,这碰瓷的是提到钢板上了吧!
“本官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胡言乱语!”
“那您觉得这个东西怎么样啊?”朱厚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道,“麻烦你们把这个瓷瓶递给你们大人,让他好好看看这个瓶子!”
“你这是羞辱本官嘛?本官是清官,更何况你还敢拿一个小瓷瓶就想贿赂本官,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来人!”
“慢着,我是让大人看一眼这个瓶子,没说要给您,给您您恐怕也不敢要!”朱厚照道。
“呈上来吧!”知府极不情愿道。
知府接过瓶子,这瓶子做工精致,一点瑕疵也没有等他看到平底的落款时他就明白了!
底部写着几个字很是刺眼:大明弘治年制!
这是官窑,而且如此做功十有八九是御用之物。那么能被赐予御用之物的人必定不简单。
毕竟,朱厚照他们一行人并没有报他们是哪里人,叫什么!
“好,本官暂且就相信你们!但是即便如此,大明律法也不能侵犯,就算是王公贵族亦是如此!”
“这点我们自知,清者自清,我们希望大人秉公办案!”朱厚照道。
“堂下三人,你们说说究竟是所为何事!”
“大人,我老母亲今日要去当铺把家里贞观年间传下来的传家宝青花大罐拿去当了,换钱买药!结果就被这人撞了,他们蛮横不讲理,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这大罐也摔碎了,我娘的额头跟脚面都磕秃噜皮了,这腿也伤的不轻啊!”
“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被告,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啊?”
“好,首先这位老妪说这被碰碎的是唐朝贞观年间的青花大罐对吧?”朱厚照道。
“老妪,是否是贞观年间的古董啊!”
“是的,青天大老爷!”
“好,既然她承认就好!那就请把证物呈上来让知府大人瞧一瞧!”朱厚照道,“据我所知青花瓷在宋朝才有稍稍的发展,兴与元朝,鼎盛于我大明朝!贞观年间是唐太宗李世民治下,也就是唐初!”
“所以我想问知府大人,您看看这青花大罐的碎片,您看看这花纹这做功像是贞观年间的东西,更何况贞观年间根本就没有青花瓷!白瓷、青瓷,唐三彩都有,就是没有青花瓷!”朱厚照道,“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我的青天大老爷啊,您可不能听了这油嘴滑舌的小子的话啊!老妪上年纪了,也记不清到底是什么年间的了,老妪这一把老骨头了,我的亲娘嘞!”那老妪与自己的俩儿子哭着抱成一团。
“好,就算这青花大罐你记错了!你说你要去看病,请问您得了什么病啊?”朱厚照问。
“是你审问还是本官审问啊?你不要以为你有功名本官就不敢怎么样你!”知府也好奇到底是什么病于是就问,“您的了什么病啊?”
“我娘是肝肾亏虚导致的风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