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殿dian)下,德妃娘娘说得没有错!这件事的确全部都是何常在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殿dian)下,臣记得当初何常在和臣说过,一切她都已经安排好了,还说小杜子之所以愿意为她去死,是因为何常在让小杜子上了,上了她的(床c)。”
刘煜误以为德妃娘娘的话是给了自己能够开脱机会,只是见到了一点亮光,便忍不住扑面而上,结果当然是撞得满头都是包。
之前德妃娘娘说的那些,唐风轻说的那些都是他们的猜测,但是刘煜现在一推卸责任,倒是坐实了他们当初说的那些都是正确的。
“刘煜!”
何常在一直再给刘煜机会,但凡他只要有一点袒护自己或者和自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意思,何常在都会拼尽自己的全力再帮他一把。但是现在这个(情qing)况已经彻底让她心寒,既然已经彻底心寒了,那不如通通都下地狱吧!
“刘煜,我真是瞎了眼,当初那么多人为何我就偏偏看上你这么一个敢做不敢当,遇见一点儿事都喜欢缩在女人背后的孬种!”
既然话都被刘煜说到这个份上之后,何常在觉得在隐瞒下去也没有没什么必要,反正自己不管是说什么,夜阔都不会再相信了。与其在这里做垂死挣扎,倒不如自己自己真的死之前能够痛痛快快地骂一回。
“刘煜,还记得那天你被人撞见的时候是怎么求我的吗?你说只要我帮你摆平这件事,你这辈子为我当牛做马都可以,现在呢?你怕是把我当成了傻子吧,我告诉你刘煜,就算是我伤我自己一千,也要换你八百。”
何常在站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着转着又忍不住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所以何常在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承认……”
“是啊!”何常在打断德妃娘娘的话,“我的确承认我是和刘煜还有小杜子发生过关系,那又怎么样呢?德妃娘娘难道敢承认自己为了得到(殿dian)下的欢心,让自己的婢女在宫外找大师的事(情qing)吗?那段时间(殿dian)下为什么对你死心塌地,不过就是中了你的蛊吗?”
“蛊?”
慕云紧张地看了一眼夜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德妃尴尬地偏过头去,何常在瞧见这幅模样,也是不屑地笑了笑,“没想到德妃娘娘也有敢做不敢当的时候,既然大家的(屁pi)股都不是那么干净,又何必在这里和我拼个你死我活呢?”
“何常在,回答本宫的问题。”
慕云才不关心这些将死之人最后的狂(热re),她关心的只是自己(身shen)边的这个男人有没有事儿。
“王后娘娘放心,这个蛊报应在德妃娘娘(身shen)上不在(殿dian)下(身shen)上。(殿dian)下毕竟是九五之尊,那些江湖骗子也不敢真的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何常在说完,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德妃娘娘,“如果我猜得没有错,德妃娘娘应该被自己下的蛊给反噬了。这也算是自作自受的一种,德妃娘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调查我?”德妃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已经够低调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何常在还只是这个宫里一个小小的常在,就算刘煜可以帮她做一些事(情qing),但是一个外臣在内宫也有些不方便,这些消息要是传到她耳朵里的,那么后宫那几个好事之徒,现在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德妃娘娘,我一个小小的常在哪里调查得到你啊。这些都是安贵人告诉我的,您上次弄死了她的狗,她可是真的想和您拼了命呢!”
何常在掩嘴偷笑:“您说我这是罪有应得,您才是吧!”
唐风轻在旁倒吸一口凉气,俗话说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个女人哪怕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不仅不掉泪还能笑得出来,也就难怪她会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qing)之后,还能安然入睡。
“够了!”
夜阔听也听够了,他对何常在道,“本王虽然对你不冷不(热re),但也没有少你吃穿,你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qing),还平白无故害死一个宫女,其心可诛。你这样的人要是继续留在后宫只怕是后患无穷,明(日ri)午时,菜市场门口斩首示众!”
看着夜阔发抖的(身shen)体,唐风轻意识到夜阔这是真的动怒了。感(情qing)在夜阔的眼里不值得一提,他可以背叛任何人,但是任何人都不能背叛他。虽然夜阔蛮不讲理,但是对女人真的是没有话说,唐风轻见过那么多丧心病狂的后宫娘娘,何常在还是第一个被夜阔弄到菜市场斩首示众的。
“(殿dian)下,你要杀要剐我都随你。不过感(情qing)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可别忘了你最(爱ai)的刘大人。他睡了我睡了安贵人,你怎么敢肯定他没有睡其他人呢?”
何常在幸灾乐祸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夜阔,他松开慕云的手,上前一步死死掐住何常在的下巴,“你这个小((贱jian)jian)人,死到临头竟然还口出狂言!”
“原来(殿dian)下喜欢自欺欺人啊!”
何常在哪怕被夜阔掐住了脖子,还是继续用幸灾乐祸的方式在夜阔的(身shen)上撒盐。
“(殿dian)下,这些年来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你在后宫有这么多妃嫔,你记得几个人的名字。若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qing),我想(殿dian)下已经忘了后宫有我这样一个人了。当初进宫的时候,谁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