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和我去一个地方?”杜子誉看着陈印泉,自己之前没有找到的答案,也许他能知道。
春香阁一案迟迟没有进展,杜子誉一直找不到证据证明那几个人的死与春香阁有着直接的关系。
就要重新开业,杜子誉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再次得逞。这种地方若是重新开业,说不定要祸害多少无辜的百姓呢!
走进春香阁,陈印泉就忍不住皱眉。
他向来清心寡欲,对青楼这种声色场所就心生厌恶,若不是杜子誉开口,他才不会来这种地方脏了自己的鞋底。
“你能看出这里的异样吗?”
方才在牢里发生的诡异一幕,倒是给了杜子誉一些灵感。那些隐藏在春香阁里的秘密一直没有没自己发现,很可能是自己没有打开这些“秘密”的钥匙。
“这里能有什么异样?”
陈印泉打量着这里的红纱轻慢,天底下的青楼不都是这样,朦胧暧昧。
“死者都是怎么死的?”
“纵欲过度。”
杜子誉轻咳一声,担心一旁的唐风轻听见,所以说得很小声。
“都是纵欲过度?”
陈印泉没有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加大了嗓门,终于惊动了在一旁把玩店里小物件的唐风轻。
她羞涩地回过头,又赶紧把头转回来,“我要不出去等等你们?”
“不用。”陈印泉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唐风轻,从她的手中拿走了一个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精致的小盒子。
“这个东西怎么了?我看这柜架上只有它入得了我的眼!”
唐风轻好奇地凑过去问,杜子誉也围了上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回世子,这盒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给蛊虫盛放食物的。”
“啊?”唐风轻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这里面不全都是人肉?”
“人肉只是蛊虫退而求其次地吃食,它们最喜欢吸食的还是男子的精元。”陈印泉打开盒子,闻了闻,“这个盒子应该最近用过。”
“最近是多近?”杜子誉问。
陈印泉想了想道:“三天之内。”
“不可能。”杜子誉非常坚决,“这里已经被我派人重兵把守起来,根本不可能有人走进来,更不可能有人拿得到这个盒子去收集精元喂养蛊虫。”
“我的判断不会错,要不,我们等到晚上再来看看?”
陈印泉对自己的判断相当自信,这个盒子那个女人一定在三天之内动过它。那么多的蛊虫需要养,这个青楼已经停业许久,她从哪里满足她的那些需求呢?
“不好,屋顶上有人!”
屋外一阵骚动,让屋内的三个人立即警觉起来,杜子誉拔出剑,将唐风轻护在身后,龙三也从外面赶紧来,
拔刀保护着陈印泉。
四个人背靠背,面对着屋内的四面墙。
“她来了。”
唐风轻面对着楼梯,看着从上面走下来的女子,声音都在抖。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又妖怪,那么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了吧。她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是她敢肯定,这个女人肯定就是南疆那位神秘的公主。
“妹妹,你可别来无恙啊!”
沫莎操纵着蛊虫,走着走着她就变成了唐以柔的模样,“妹妹,你可知道,那日我被虫子咬的好痛啊!”
这是唐风轻从前诈她和曾瑜的话,现在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唐风轻只觉得她是在挑衅自己。
“你到是谁?”
唐风轻的问话换来了她哈哈大笑,“你身边那个不是南疆人吗?难道他不知道我吗?也对,叛徒怎么会知道南疆的消息呢?”
“什么叛徒,你说谁是叛徒?”
林致远看着那个女人脸上的冲爬干净,恢复她本来面目之后,脑子依旧一片空白。
“你们林家就是除了你家这一脉叛徒,现在都在南疆抬不起头来。你若是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倒也不难,待会儿用你的精元喂养我的虫子,我说不定一高兴就告诉你了。”
女人挥了一下手,手臂上的刺青漏了出来。
那是南疆特有的文字,但是难不倒林致远,“沫莎公主,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你!”
沫莎不敢相信,“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你自己手臂上不是纹了吗?”陈印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拿着手上的盒子问她,“你是想拿回这个东西吧?”
陈印泉手上的盒子可不是普通的盒子,它有极为强大的保鲜功能,收集到的精元放进去,九九八十一天都会变质。
沫莎现在出境艰难,根本离不开这个盒子。
“识相的话,你们就把它乖乖交给我。”
这话说的,原本唐风轻和杜子誉还不知道这个盒子的价值,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便决定就算是死也不会把这个盒子再还回去。
“识相的话,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龙三!”
杜子誉一声令下,龙三拿着刀就冲了出去,沫莎看着朝自己砍过来的大刀,一个侧身翻到楼下,顺利躲了过去。
这个女人竟然会武功!
唐风轻秉着一口气,心里默默地给龙三加油,同时手默默地伸向了自己的荷包,那里全都是香炉灰。
这是她刚刚从验尸房出门时拿来的,想着去春香阁的话,这东西保不准能派上用场。
就是现在!
沫莎夺过了龙三连环攻击之后,终于开始了反击,她拉开衣袖的瞬间,想要让蛊虫出来,唐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