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维的所作所为显然超出归云鹤的估算。归云鹤没想到房维居然隐藏这么深,蒙蔽他的双眼,一直以为是个忠义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凌梓瞳:“你现在看房维如同当初我看老洪一样,打眼,真真切切的被蒙骗!”
言东斋:“官场没真情义!”
归云鹤:“哎,看来是一厢情愿!咱们没一个懂为官之道。”
言东斋:“懂了也就没人情味道了,我教内为官的人无一不嫌累心!让他辞官不做,还舍不得,油水太好捞!嘿,这也叫有得必有失。”
蒋虹:“屁话,我虹酒坊还不是生意风生水起!皇帝来了也照样给他涨价,早起晚睡劳累避免不了,他们呢,还不是想不劳而获。”
言东斋:“师姐说的更有道理。”
凌梓瞳:“所以偷他们的才是侠之大者,天下无真清官。”
归云鹤:“嗯,你说的也有理。”
突然归云鹤胯下马一声长嘶,前蹄腾空直立起来,眼珠瞪的老大,惊恐的往后推怯。
凌梓瞳她们的马匹亦是如此。
归云鹤使劲拽住马缰绳,抬眼观瞧,前方极远影影绰绰有个茂密树林。明显他们的马很不愿通过这片林子。
药粉分发众人,“林子有古怪。遇不测就撒出去。”
凌梓瞳跃下马,拼命拽住马,“马的鼻子比咱灵光,林子里有猛兽。”
离树林一里左右,马匹无论怎么催促也不再往前。没奈何他们只好把马栓在路边,徒步往前一探究竟。
没走出多远,一伙人挡住去路。
凌梓瞳:“老先生,咱们还真抢手!刚才房维的亲兵要干掉咱们,没有多远,又遇上劫道。”
这些人蒋虹特意数了一下,恰巧十个人。他们就挡在进树林的路上,不上前也无退走的意思。
凌梓瞳不耐:“要打就打,磨磨唧唧的做甚?”
十个人并排站立,中间一人上前两步站定,抱拳拱手:“我们兄弟知道几位手段,即便动手,也是我的这些猫狗。”他随意扬起手臂,树林之内即传出虎豹吼叫之声,不多时一阵腥风夹带尘沙枯叶迎面扑来。
归云鹤他们无不大惊失色,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哪里是啥猫狗,分明是虎豹之类的群兽!这要一起扑来,大罗金仙也甭想逃脱。
归云鹤皱眉沉声迎上前边走边说:“素闻塞在的耶律家族驯化猛兽的本事,如今一见果然厉害!”
“归大侠见多识广居然还能认识我们!谬赞谬赞!”
归云鹤:“耶律兄挡住我等又是为何?”
这人阴阳怪气的一笑:“在下是他们大哥耶律怀南。当然,归大侠马上要杀了我们,不会在意我们名字!”
归云鹤啼笑皆非:“嘿嘿,归某长见识了,最近想让我杀的人可这么多!”
耶律怀南见归云鹤颇有轻慢之色,大是气愤填胸:“归云鹤,你昨日派人送信,为何当时不下手?”
归云鹤心里也暗骂栽赃之人歹毒,但多分辨也无益。
归云鹤:“当时送信的几人?”
耶律怀南:“奇怪了,你派来的人却来问我!”
他的这些兄弟怒骂吵闹:“嗯,姓归的当我们的这些畜牲白养吗?”有人手臂不断乱举,树林之内又是一阵猛兽的呼吼。
耶律怀南抬手示意他们安静,树林之内的群兽顿时静下来。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更不想参与什么武林盟主大会!金牌这就给你!就此井水不犯河水可好?”他手起劲风扑面刮的归云鹤衣襟飘飞起来。
归云鹤见来势凶猛也不敢怠慢,抬手变爪抓住一个东西,劲风猛撞手臂,他全身衣服鼓胀起来,身子更颤抖几下方站定。
“好刚猛的烈焰拳。”
耶律怀南本就想试试归云鹤武功,使出十成功力的独家秘传的烈焰拳,居然被归云鹤挥洒自如的化解。他充满失望:“归大侠果然不同我们凡夫俗子!领教了!”
归云鹤:“耶律大哥过谦,归某并不图谋你的烈焰拳经!”归云鹤突然想到,栽赃的人是不是为他这个烈焰拳经而来。
耶律怀南:“归大侠这样最好。不然我们只能拼命!”
归云鹤:“耶律兄,确信那人就是我?易容之术不难识破!”
耶律怀南琢磨半晌:“来人好像比归大侠矮一些,也有些魁梧!”
凌梓瞳在旁听他们说了半天,此时插话:“我就说是你……”
归云鹤打断凌梓瞳:“此人忌惮耶律兄的猛兽诈你与归某拼命,他好坐享其成!按我判断,你们若平时警惕些,理应无碍!泰山之行极有可能是个阴谋,不去也罢!”
耶律怀南:“这是当然,我们也并不想称雄武林!归大侠不能置身事外,还请万事小心。我们来万里迢迢,去更不便利,就在这安家了。等事有定论再走不迟。”
归云鹤:“好,随便,凌儿咱们绕道。”
归云鹤一行走了未久,一个魁梧汉子突然出现在耶律众人面前。
“嘿嘿,耶律怀南,今夜是你死期。”此人说话间,一拳打向耶律怀南下颚。
耶律怀南惊叫一声:“烈焰拳!”身子微蹲,一拳击出迎此人拳峰。
轰的一声大响,耶律怀南咚咚咚连退几大步,扑通一下坐在地上,狂喷鲜血不止,脸刷一下惨白。
此人狂放不羁纵声大笑:“怎么,耶律怀南,我的烈焰拳比你若何?”
耶律怀南手按胸口,面如白纸说不出话。他的众兄弟连连抬手催促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