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浅冷笑,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此时心如刀绞地疼。
“不用你赶,我早就想下车了。”
宋浅浅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双唇惨白的颤抖着,唇角勾起一抹凄惨的的笑容,脸上一片决绝。
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伸手将车门打开,往外一迈,整个人就已经站在车外。
用力地甩上车门,宋浅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夜空中的春雨打在她的脸上,淋湿了她的衣服,弄脏了她的鞋子。
可这一切,心如死灰的宋浅浅全然不知。她要快点离开这里,好像身后的陆子皓就是一只会吃人的魔鬼一样。
她身上嫩白的连衣裙,裙摆已经被路上的脏水溅脏,光裸在外的小腿也被冻的浮起了青紫。宋浅浅裏紧身上的外套,毅然决然地往前走着。
陆子皓坐在车里,双眼凝视着前方那个无比倔强的身影,看着她迈开的每一步,都带着怒气和倔强。
看着车外的春雨越下越大,陆子皓无耐地深深叹了口气,他总是被宋浅浅吃的死死的,拿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子皓启动车子,快速地停到宋浅浅的身边,打开车门,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的身边,不由分说拉着她转身就往车上走。
宋浅浅看着一脸肃静的陆子皓,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的手甩开,她愤愤地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的仇人一般。
“浅浅,别闹了,快上车吧,你瞧你身上都已经淋湿了。”
陆子皓深深叹了口气,看着宋浅浅轻声细语地劝着。
宋浅浅的脸上被雨水淋湿,现在她自己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看着面前的陆子皓,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干嘛?陆总裁现在又来充当好人的角色了吗?”
“浅浅,我们不要吵了,我们都冷静下来,现在太晚了,又下着雨,如果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我保证不说话,我现在送你回去,要不然大哥和大嫂又该担心了。”
陆子皓伸手又去扶宋浅浅的胳膊,刚才拉她手的时候,她的手很冰,看着穿的单薄的宋浅浅,他的眉心又紧了许多。
她怎么没穿他给她选的衣服?到现在陆子皓才发现宋浅浅穿的是嫩白色的连衣裙。这件衣服很配她,也很衬她的皮肤,可是唯一不足就是太单薄了。这件连衣裙很漂亮,但却不如他挑选的那件厚一些。
现在已经到了深夜,又下着春雨,想必宋浅浅现在已经被冻透了吧?
“你别碰我,我不用你管。让我下车是你,现在让我上车的还是你。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不要在我面前指手划脚,更不要故意在我面前可怜我,我不需要!”
宋浅浅大叫着,挥开他放在身上的胳膊,转身就要继续往前走。
可还没走两步,突然脚下悬空,宋浅浅整个人就被陆子皓抗在了肩上。
“陆子皓,你个王八蛋,你快点把我放下来,我不坐你的车,打死我也不坐。”
宋浅浅倒趴在陆子皓的肩上,双手双脚不停地挣扎着。她要下来,她不要和陆子皓在有任何瓜葛。
可是陆子皓这几年在部队也不是白练的,他的双臂就像钢铁一般,狠狠地将来回不停挣扎的宋浅浅禁锢在肩上,打开车门,将她扔了进去。
宋浅浅反应过来,刚想爬起来去开车门,陆子皓已经坐在驾驶座上,并将车门上了锁。
看着紧闭的车门,宋浅浅气的大叫:“陆子皓,你混蛋……”
爱情从不局限于年龄,恋爱也不只是年轻人的权力。
四十多岁的老虎,现在每天就生活在那甜死人的爱情里,每天早上醒来看见自己身边睡的香甜的阿月,他那快要老去的心就会“嘭嘭”乱跳,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已经接近中年了,还能再轰轰烈烈的谈场恋爱。
看着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的阿月,老虎的脸上全是抑制不住的微笑,这段时间是他过的最幸福也是最快乐的日子,阿月的陪伴让他忘了什么是忧愁,什么是仇恨。
跟阿月在一起很轻松,每天两个人都会去到深山里摘点野菜,顺便再打点野味。日子虽然过的简单,但老虎却觉得充满了乐趣。
怀中的阿月翻了个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又睡了起来,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她变的有些嗜睡。
老虎不忍心吵醒她,慢慢爬起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来到厨房,与其说是厨房,不如说是一个棚子,用竹子搭建起来的一间小棚子。
这里就是老虎和阿月的新家,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家里还有一位老爷爷,就在他们来到的第二天,那位老爷爷便去世了。他们一起埋葬了老爷爷,便从这住了下来。
这里只有一间房,原本厨房就在房子里的一角,老虎觉得这样太挤了,便在山上砍回几十根竹子,在屋外搭了一间小棚子。
房子虽然小,但他们的心大,两个人生活在这里,与世无争,好不惬意。
打开袋子,看着里面仅剩的一小碗大米,老虎的眉间闪过一丝愁容,快没米了。这点米还是老爷爷去世之前买的。
将米淘干倒入加了水的锅中,老虎坐在门口发起了呆。
没米了,可是饭还是要吃。
想到老爷爷临死之前给他叫到床边,颤颤巍巍的手中递给他一个小袋子。袋子上满是污渍,一看就知道时间不短了。
老爷爷人都已经病糊涂了,把老虎甚至都当成了自己那已经死去多年的儿子,“儿子,这是我给你留的一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