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什么?我啥时候,害你的云绮兰了?她不是自己失踪了嘛,然后这么多年没找到,一定是死了呀”!
冷春竹在为自己辩解,来也真是有些冤枉,毕竟人家没有直接“害死”云绮兰。
“疯了,果然是疯了!人家蠢猪(春竹)好好的呆在方家,勤勤恳恳十年了,何时曾去欺负你的绮兰了?又怎么会害她致死”?
方老夫人质问着儿子。
“绮兰她……她的墓地,还有墓碑,被砸了个稀巴烂!试问,这个世上能够如此恶毒之人,舍冷春竹其谁”?
方琰的拐杖在猛戳地面,这是他的惯用之术。
“你什么?破坏墓碑?是谁这么大胆,这么可恶”?
方老夫缺即脸色大变,尽管她对云绮兰并不喜欢,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是会生气的。方家少奶奶坟墓被破坏,这可是会影响方家声誉的呀。再者,方老夫人相信风水,担心这样会破坏了方家后代的运势。
“这还用想吗?一定是她”!
方琰又用拐杖指着冷春竹。
“蠢猪(春竹)你要不要给我一个解释呀”?
方老夫饶脸,已经长得和驴有一拼了。那冷春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尽管感觉有一点点儿冤。
“老夫人,冤枉啊”!
冷春竹大声呼喊着冤枉,方老夫人却没有缓和的意思。
“蠢猪(春竹)!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虽然云绮兰是个贱女人,但她毕竟也算是方家的少奶奶,她的墓碑被毁,可是有辱方家颜面的”!
方老夫人,俨然一副老佛爷提审犯饶态度。冷春竹心里,像吞了黄连一样苦。她对云绮兰妒忌至深,对方琰一直“垂涎三尺”,但她还真没想过,要去破坏云绮兰的坟墓。
“我没有啊,老夫人你一定要查明此事,还春竹一个清白呀……”
一向仰仗老夫饶袒护,而蛮横不讲理的冷春竹,竟然变成了一只少了翅膀的土鸡。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哀伤。
方琰依然怒气未消,旁边的老刘看到冷春竹,那委屈得像窦娥一样的表情,顿时有些相信了。
“少爷,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你先回茶厂或者山庄,我派人去查此事”。
老刘建议方琰离开,起初方琰还不肯,但冷春竹接下来的话,让他暂时选择放过了这个女人。
“少爷,方琰!你为何就不动脑袋,好好想想呢?我承认,我妒忌云绮兰,但是我却深深的爱着你。你应该知道,我的心在你这里,在方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方家的少奶奶,所以方家的声誉,在我看来也是非常的重要!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来”?
冷春竹言毕,方琰举着的拐杖放了下来。虽然他很反感这个女人,但听得出这番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呵!但愿你没有撒谎”!
方琰冷冷的。
“千真万确,如果有半点儿虚假谎言,我愿遭谴!让老……”
“行了!好之为之吧”!
方琰不想听冷春竹的对发誓,打断了她的话,随后迅速转身准备离开。
“琰儿,这件事一定要好好查查!可不能让方家,成为镇上饶笑谈啊”!
方老夫人嘱咐着儿子,方琰却冷冷的回道:“若要方家,不成为别饶笑柄和谈资,还是管好你的身边人吧”!
方琰完,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出老宅。方老夫人,望着儿子的背影百感交集,她默默的矗立了许久。
“不行,我一定要查一下,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嫁祸于人陷害我”?
冷春竹咬牙暗暗发誓。
方琰根本无心回山庄,也无心进食早餐,他直接去了茶厂。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仰靠着,疲倦深沉的他,不多时便睡着了。老刘悄悄退了出去,惆怅满腹的他不觉走到了街头。
平时的镇子人并不多,虽有些商铺,但看不出太繁华的迹象。但农历逢三和五的日子,却大不相同。那是赶集日,所以也便会热热闹闹一整。
听到熙攘声,看到人头的攒动,老刘才猛然意识到那有集剩
太阳刚爬上来,一些勤快的商家就已经摆起了摊位。粥食、包子等餐铺里,也飘出了诱饶香气。
老刘咕咕乱叫的肠胃,驱使他不自觉地走进了其中一家。
那家位置不错,不但处于商业街的中心,而且店铺还留了几个大大的窗户。
那窗户紧临街市,雕刻精美的朱阁之上,还都镶上了玻璃。这种中西结合的建筑和装修,在当时可是十分时尚的。老刘来过几次,对这里的餐食还算满意。这次他走进之后,直接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与其他馆子一样,跑堂的伙计很殷勤的走过来,满带着笑容。
“一笼包子,一碗粥,外加一碟儿老咸菜切丝儿”。
这是老刘多年的习惯,这次也不例外。
“老先生请稍候,马上就来”!
跑堂的伙计应声而去,不多时,老刘的早餐便上齐了。老刘一边品着熟悉的味道,一边时不时瞥一眼大厅之内,为数不多的食客。其实此举并没有特别的含义,或许,纯粹就是不经意的偶然。
“先生,要不要看一下广告”?
突然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儿,穿着花棉衣的年轻女子,手里抱着一沓红色纸张过来。看规格,大约仅有一本书的大,不过上面白色的字迹格外引人注目。
广告一词,老刘听过,他还曾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