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安稳几乎快要昏昏欲睡的那个时候,忽然就听到了一阵急促而又十分具有节奏感的类似于人行言道的行动声,以着一种很有可能会让人听错了的错觉的那般迅猛的速度,从正南门中蹿了出来,呼啦啦一下子就蹿出去了老远,远到好似就在弹指一瞬间,那声音就再也听不见了,也不知道那些骑乘着类似于人行言道的的人们,到底是去了哪里。
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于是心里面就感到很是好奇,他们想拉开马车的纱窗或者是车帘门,好伸头出去看看究竟是哪一路的人马,居然如此地威风,竟敢在这这左右两边的街道重地这般飞速地窜来窜去地,也不怕惹恼了宫中的那些位高权重的尤为重要的人们。
尽管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他们心里面想倒是这样想得很简单很容易的,只不过现实情况却是,现在外面可是有大把的守卫们在镇守着,再说这些守卫们的眼睛可都是跟鹰眼一样地厉害,他们哪里有那个胆子敢就这么把脑袋伸出去,然后就这么随便去往外面瞧啊!
万一那些守卫们见了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探头出去观望的举动,误认为是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想要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意图的话,那岂不是就是在给他们自己惹火上身么,严重点的祸害,甚至有可能掉脑袋呢!
况且,现在这正南门的周遭,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大门里面,都会不定时地有许许多多的守卫们在来回地走动着,他们一方面负责巡视整个范围之内的任何异常情况,另一方面当然就是负责盘查各路有可能算是表现不太对劲的人马。
至于这个人马的囊括范围,不用想自然也就包括了像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这种坐在马车里面根本就没有怎么走动的人们。
假如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这时候真的敢掀开马车的纱窗或者是门帘,直接把他们自己的脑袋伸到外面去的话,一准就会引来守卫们的盘查不说,更加还有可能会失去一些大好的时机。
就比如现在,人家那队类似于人行言道的早就已经跑得连个背影儿都看不见了,即便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能够在不被责难、不被盘问的情况下探头出去看,又能看见什么东西呢,不过就是一片寒风与灰尘而已。
由于以上这些各种各样的原因,也许还有其它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也不一定,总之,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他们此时都内心非常强大地控制住了自己脑子里面的那股汹涌袭来的好奇欲,他们没有真的探头出去观望,就依然只是坐在原地,竖起耳朵认真地倾听着。
完了以后,当那对类似于人行言道的声消失良久,久久再也没有返回之时,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这才耷拉下了各自的肩膀,神情比较放松地再度靠坐在马车的车壁上面,打算趁着现场所有人的精神都不再那么高度紧张的大好时机,就此好好地闭目休息一会儿。
只可惜事与愿违,恰恰好就是在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认为那对放肆狂妄的类似于人行言道的及其主任们,肯定已经在因为触怒了某些尤为重要的人的尊严,所以很早以前就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不会再重返而归的那个空当儿,不远处就又重新响起了马蹄快速击打着青石板地面的踢踏声。火热电子书
这阵踢踏声与之前从这左右两边的街道里面蹿出来的那一队人马,究竟有些什么关系,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暂时都还是搞不太清楚,但是,他们可能是从那些人的大致的一些响动当中找寻到了一丁点的端倪,愣是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分明就是之前那一队人。
于是,周节妇马上就告诉大家一定要保持绝对地安静,万万不可以发出任何一点声响,还吩咐大家都要把各自的耳朵好好地竖起来,仔细去听听看外面的人到底是哪一拨人。
周节妇她心里面很清楚,从这左右两边的街道里面出来肯定要比从外面进去要来得容易得多,先前那一队人马可以直接飞奔一般地蹿出来,指不定就是因为他们是奉旨行亊的,所以出来的时候就可以一往无前,没有人任何人胆敢阻拦,更不用过盘查这关。
而现在这些人应该是已经办好了事情,又要再回到这左右两边的街道里面去了,要回去的话,这可就不能像刚才那样了,必须得通过守卫们的盘查。
因而,周节妇就让自己的儿女们好好地去听一听外面的动静,她知道守卫们盘查之时,绝对会有人开口回答的,到时候也许就可以从这些对话里面得知一些消息也为可定。
说实在的,其实外面的那些飞驰而过的人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奉旨所办得究竟又是什么事情等等,这些东西实际上可以说是跟周节妇以及她的四名儿女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周节妇完全可以不用理会。
只是这周节妇本就是那种闲不住的女人,生性又好多管闲事,不管从哪里传出来的什么小门小道的消息,她都想过去插一脚。
更何况,周节妇现在已经是把自己一家人的命运与将来,跟袁家千金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她自认为袁家千金很快就要问主东宫,到时候她一家人肯定也会随着袁家千金,成为与东宫利益相关的一干人。
正因为如此隐瞒的关系,周节妇才会这么好奇地想要把这左右两边的街道里面的各种利益关系给摸清楚,她甚至还有些急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