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犯了什么错误?”
“因为……冬儿姐姐顶撞了桦筠郡主,桦筠郡主一气之下命人打了她三十大板,回来之后,没有请太医医治,冬儿姐姐一直下不了床,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严重到痨病的地步,所以郡主下令把冬儿姐姐管起来,让她自生自灭,除了每日去送一点食物,冬儿姐姐就天天在那小黑屋里呆着。”
我整个人踉跄了一步,身子摇摇欲坠。
桦筠,你果真把冬儿当成出气筒了,我走的时候就以为拓泉会因为要冬儿来威胁我而多加照顾她,你也根本不能够太过放肆。可是现在看来,我是错了。
我把拓泉想的太好,把你想得太单纯,却害苦了冬儿。
痨病?这个病在古代是多么可怕的一个词,可以说是每个人闻风丧胆……
“冬儿冬儿……”来到了暴室边的小黑屋是,看着那破旧以及肮脏的环境,我的心都凉了半截,这样的环境,如何可以让一个人能够好起来?桦筠,你小小年纪,当真这般狠心?
“小姐,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冬儿总算等到你了。”冬儿虚弱的声音从小黑屋里头传来。
只是我们之间却只能隔着一道门板,抄起地上的石头不断的砸着那破旧的锁头,却发现手都因为拿着石头和锁头而破皮了,那破旧的锁头除了有点扭曲之外,并没有任何要被我砸开的迹象。
“来人啊,把门打开,快,你们这是禁锢人生自由,快点把门给我打开。”歇斯底里的呐喊着,在这偏僻的暴室之中,许是害怕上头怪罪,许是害怕被冬儿的病菌传染,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现。
仿佛这一个小角落就根本不存在一般。
冬儿虚弱的声音再一次从门板里面传来,“小姐,不用叫了,不会有人来的,就让我们主仆两好好说说话吧,冬儿的时间不多了。”
“胡说,冬儿,你等等我,我现在就去给你请太医你一定会没事的,你答应要好好的照顾我的,现在可不能耍赖,骗人的话下了地狱是要勾舌头的。”我的脸上带着笑容,声音却如此的梗咽。
“小姐,不要走……”
面对冬儿的哀求,我只好停下自己的脚步,再一次附到了门边,说到:“好冬儿,我不走,我不会走,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不过你要答应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我被你照顾习惯了,换成别人我可不依。”
“小姐,冬儿说过要等你回来的,冬儿做到了,冬儿也说过,等你回来之后我就告诉你我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冬儿现在就告诉你。”冬儿的声音气若游丝,却不难听出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冬儿,不急,我才刚刚回来,可没有那个心情去听你这些,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之后再告诉我也可以。”
“小姐,你让冬儿说好不好,冬儿等了太久太久了,只是想要现在说。”
“好,你说,你慢慢说,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