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拓辛而要杀我,你为了戈陶而要杀我。难道朕在你们的心中永远只有仇恨吗?你怎么可以杀我?你怎么可以杀我?”
我咬了咬呀,断断续续的说:“因为你该死,你这个杀人的狂魔,你该死。”
“朕带你来,就是不愿意看到你死,要留你一命,她的死是朕的遗憾,可是,为什么?”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的撞开。
太后带着一行人冲了进来,其中,包括桦筠。
“来人啊,护驾,快快护驾。”太后看到了拓泉被刺了一刀,还流着黑血,吓得只能扯着嗓子喊着。
我被侍卫钳制住,而拓泉也被拉开了距离。太后慌张的上前,凶着身后的太监:“狗奴才,赶紧去请太医啊,快,快……”
桦筠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依旧看起来是那么的人畜无害,手中依旧拿着她的马鞭。只是身子比以前更加的丰润了些许。
这个女人,想不到我又再次的落入了她的手中。
可是在她看到我之后,她高高扬起的马鞭却失手的扔到了地上。尖叫着:“皇姑母,鬼啊,她是鬼。”
我原本以为她肯定也是伤害了那个女人,所以看到我有些相似的脸,她才会吓成这个样子。
不料下一句话她却说:“皇姑母,她是单烟,是勾引辛哥哥的那个狐狸精,她是辛哥哥的王妃单烟,她是鬼,鬼啊……”
虽然我的容貌确实是改变了一些,但是她还可以这样一眼就认了出来,可见她也是对当日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而引发了后来那么多的事情而感觉到害怕了吧?所以才会在看到我的时候如此的大惊失色。
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诺大的宫殿,只能够听到了我的笑声。
桦筠吓得跌倒在地。
我朝着她妩媚一笑,“桦筠郡主。您认错人了吧?民女三千。‘流连居’花魁。只是一介女流,对王妃之称愧不敢当。”
“不,不,‘流连居’的花魁不认识本郡主,你是单烟,你是单烟,不,你不要来找我,求求你不要来找我,戈陶没死,戈陶没死。”桦筠像及了受到了什么大刺激一样,一直蜷缩在地。
太后也只能把视线落到了我们这边过来,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侍卫厉声道:“把这个行刺皇上的女刺客给哀家拉出去,鱼鳞刮。桦筠郡主身子不是,也一同带下去。”
鱼鳞刮,古代一种非常可怕的刑罚。我记得在一部电视里面看到过,就是把一个人用网罩起来,而露出来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这个刑罚,有点雷同当日戈陶对付那个小美女的刑罚。但是,这个刑罚绝对有过之无不及。
这个曾经给我一种和蔼感觉的太后,竟然也会如此的残忍,当然,对于她的残忍我或许应该在得知皇贵妃的死的时候就应该要了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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