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婍很受打击的抱着一堆书去付钱,江忎更受打击的抱着一堆书付钱,江忎突然觉得若真的娶了甯婍,他能被这家怪胎鄙视死(果然父母基因太强大)!
出去的时候,江忎还气鼓鼓的,回来后便跟个蔫茄子一样,遥儿却抱着一堆书乐颠颠的,泫很是不解的看看两个人。
之后有时甯婍来找遥儿,总会拉着江忎做侍卫,江忎都要疯了,一家怪胎,不用努力都让人仰望了,就不能让他这个凡人努力努力吗?但甯婍才不管,拉着他就走,你不是要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吗,那就让你好好刷!
江忎又被拉了出去,一路上都在抱怨:
“你们都那么聪明,不用看书、努力也那么聪明,就不能给我些时间也学习学习吗?”
甯婍牵着遥儿笑道:
“我们聪明?我们看书、学习的时候你看到了吗?我们学习用掉了多少灯油你知道吗?只看到了我们的光鲜,却没有看到我们的努力!”
遥儿晃晃甯婍的手:
“姐姐,这个小白脸就是娘说的那种人!”
甯婍点点头:
“对,就是娘说的那种人,真是讨厌!”
江忎被骂的一头雾水:
“什么人?我怎么就讨厌了?!”
两姐妹同时撇撇嘴,那神色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江忎觉得自己在这对姐妹手里,肯定活不到冠礼的时候,决定坚决不再开口说话,省的被气死。
两个姐妹在前面走,江忎在后面走,两姐妹去转首饰店,江忎进去坐在一边生闷气。
突听街市里传来了争吵声,遥儿拽拽甯婍:
“姐姐,有热闹看!”
江忎都没看清人,只觉一阵风从面前刮过,店里已经不见两人的身影,鄙视的哼了声:
跟市井之人一样爱看热闹!
这么想着却也跟了上去,倒不是看热闹,而是觉得自己是男人,有责任保护好她们。
三人来到争吵处,看到几个汉族打扮的人,在欺负一个女乞丐。
甯婍悄声对遥儿说:
“我看这几个是北街那个叫什么的富户,姓怪怪的那家。”
遥儿想了下:
“是舄,我记得这个字的意思是帝王大臣穿的那种最尊贵的重木底鞋。”
江忎在旁边听的暴汗,他连这个姓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这个字的意思。
甯婍点点头:
“对,就是那家。”
俯下身给遥儿耳语了几句,遥儿便跑了,江忎着急的说:
“她那么小你让她去哪?”
甯婍瞪了他一眼:
“要你管!”
双手抱胸的看着那几个人。
江忎痛恨自己又说话,又被呛的火气冲天。
很快,遥儿带着甯煦、甯承、甯勐、如罗怿,甯焽的两个儿子甯晖、甯晑,茹元的儿子茹梁跑了回来。
甯婍看一下来这么多人,不解的眨眨眼:
“怎么这么多人?”
遥儿气喘吁吁的说:
“他们都在大哥那里,我一同拉来了。”
甯婍满意的点点头:
“人越多越好,毕竟对方是成年人。”
说完撸起袖子,甯勐递给她一截棍子,江忎这才发现他们都拿着棍子,想问他们干什么,但又想起刚才自己的决定,所以又闭了嘴。
甯婍拿过棍子,甯承带头拨开人群,一堆孩子二话不说,扑进去便把那几个舄家的人一顿暴揍。
这几个孩子,除了茹梁外,哪个不是混世魔王,都是皇家的人,自小就有习武,打的那几个舄家的人鬼哭狼嚎。
围观的人先是一愣,但随即纷纷叫好。
打了一阵后,孩子们停了手,毕竟是孩子,力量不大,几个人虽然满脸是血,但并未受多重伤。
舄家大公子一手捂着头,支起上半身左右看看:
“谁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我?!”
周围一杆人都暗笑,等着看好戏。
其余几个是他的狗腿子,忍着身上的疼把他扶了起来,指着孩子们说:
“公子,是这帮野孩子!”
舄大公子都没仔细看,抬手便要打离他最近的茹梁,甯承一棍子便把他的手打开,舄大公子嗷的一声,火气更盛。
正要发飙,耳边却传来一稚嫩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有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舄公子,您还想动手吗?”
舄大公子一哆嗦,擦擦糊眼的血迹,再仔细看去,连忙跪下陪着笑脸说:
“小王爷,您今天怎么得空出来转转?”
甯承看着棍子上的血迹说:
“幸亏我今天有空出来转转,不然还不知道你们舄家这么知书达理。”
说完,毫无表情的看向舄大公子。
舄大公子不由的小腿肚子钻筋,连忙解释道:
“小王爷冤枉草民了,这个乞丐脏了我的衣服……”
话还没说完,甯承一棍子就抽在他肩头:
“脏了你的衣服又如何?!你缺胳膊少腿了吗?仗着你们舄家是富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吗?!舄老爷子在外还都没这么嚣张过!告诉你,厉害的是你爹,而你,也仅仅是舄家的公子而已,离开舄家这个名头,你什么都不是!”
舄大公子心里有诸多不服,可不敢说出来,低着头不说话。
甯承看了看跪在他身后的人,看那长相便知一个个都不是好人,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提高音量叫道:
“来人!”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侍卫,甯承指指那些奴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