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浑然不在意陆涅庭的威胁,扬起一抹邪肆的笑,道:“您开心就好。”
“你这是什么态度!”
眼看着陆涅庭又要怒火攻心,裴琬只能认命的充当消防员,扶着陆涅庭离开了。
好不容易将老爷子安抚好,回到房间,裴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背后忽然被人用力一推,仰面扑在了床上。
“陆凛!”裴琬双眸含着泪光,轻揉着后腰,愤然大叫道:“你发什么疯?”
裴琬刚要起床,一个黑影压了下来,将她牢牢的禁锢在床上。
“这句话,我应该问你才对吧?”
陆凛按着她的手腕,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裴琬只能以屈辱的姿势被他压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耳畔炙热的呼吸逐渐加重,裴琬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混蛋又在大白天发情了。
危机感迫近,裴琬不得不向恶势力屈服,小心翼翼的讨好道:“陆先生,有话好好说,您先起来好吗?这个样子,我很不舒服。”
“裴琬,我倒是小看了你的手段,才一个晚上,你就笼络了爷爷的心,让他成了你的后盾?”
陆凛充耳不闻,手上加大了力道,死死扣着她纤细的手腕,仿佛一用力就能拧断一般。
阴冷的语气如粘腻的毒蛇一般,再加上口出恶言的陆凛本人正拿捏着她的死穴,裴琬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陆凛现在完全把她当成入侵陆家的敌人了。
裴琬放弃了挣扎,委屈的解释道:“我没有向爷爷告状,是他早上起来,看到你不在,就问了管家。”
陆凛这个混蛋,就知道对她这个女人耍横,有本事,他把陆家所有人的嘴都封住啊!
心中这样想着,可是对上不会怜香惜玉的陆凛,所有的抱怨到了嘴边,自动变成了妥协。
“陆先生,我真的没有添油加醋,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怎么跟爷爷告状啊!要是我胡说八道被爷爷识破,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裴琬艰难的转动着脖子,试图用诚恳的眼神打动陆凛,可惜失败了。
陆凛眼神凌厉凶狠,对她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裴琬觉得,试图跟陆凛和解,这个决定原本就是错误的。
“闭嘴!谁让你叫爷爷了?”陆凛粗鲁的打断了她的解释,视线下滑,落到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狐疑道:“你真的受伤了?”
明明是询问,他却不像是需要回答的样子,腾出一只手,粗暴的撕开裴琬的衣服。
洁白的后背往下,几道碍眼的青紫色破坏了整体的旖旎。
裴琬活动了一下手腕,好整以暇的枕着手臂,赌气似的质问道:“陆先生,这下都看清楚了,知道我不是故意装受伤躲开你,也不是欲拒还迎了吧?”
“真的假的?”
陆凛恶劣的在淤青处按了按,裴琬一时没有防备,尖声叫了起来。
“混蛋陆凛!你神经病啊?”
裴琬不开口还好,看到她中气十足的样子,陆凛刚刚兴起的一丁点同情瞬间消散,更用力的在她腰间揉了一把。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是帮你按摩散淤,你应该感谢我。”
陆凛双眸间闪动着不明的情绪,大掌不知有意无意,往下挪动了几分,到达了让裴琬警醒的危险地带。
裴琬不敢相信的扭头瞪着陆凛,说话也结巴起来:“你……我受伤了,你居然还要这样……你还有没有人性?”
她甚至怀疑,陆凛是不是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所以才这么执着。
跟陆凛这个恶魔谈人性,显然是异想天开。
陆凛低下头,像一头野兽般咬上她的肩膀,当做是回应了。
裴琬也不打算再挣扎,顽强的拖着“病体”,打算真的生米做成熟饭,在陆凛玩够之前,怀上能当做底牌的孩子。
陆凛对她平板的身材不感兴趣,却很喜欢抚摸她。
简直像个变态。
裴琬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在心里痛骂了陆凛一顿。
室内春意渐升,忽然,门口响起了煞风景的敲门声。
“少爷,楚医生来替夫人看病了。”
“她没病,好得很!”兴致被人打断,陆凛头也没抬,厉声命令道:“没有我的吩咐,别来打扰我跟陆太太交流感情!”
裴琬也多想自豪的说一声自己没病,可是昨天晚上那一摔,她的腰都快摔断了。
幸好只是腰,要是再往下一点,就算她再怎么忍耐,估计也没办法跟陆凛上本垒。
陆凛勾着她的下巴,戏谑的看着她想反抗,却又极力配合自己的样子,语气轻佻:“只不过是摔伤而已,你能忍耐吧?”
“能!”裴琬咬牙切齿的回道,生硬的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狰狞,“我们继续吧!老!公!”
“好啊,陆太太。”
陆凛微笑着回应,似乎铁了心要折腾裴琬,动作更粗暴了,像一头饿了好几天的野兽,在裴琬身体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牙印。
裴琬有一种自己真的要被他吃掉的感觉,不禁心生退意。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胆怯,陆凛停下动作,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冷冽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怎么样?陆太太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要是后悔,大可以去找老爷子说清楚,我不会拦着你。”
“我不会后悔的!”裴琬攥紧床单,坚定的直视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陆太太这个位置,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