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沈云初身上的温度,小七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想再同他计较,可有一件事小七一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当年发生的事情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沈云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之后说要与我把酒言欢,结果把我洞府内十多坛酒一扫而光,我拦都拦不住,我酒量不如你,只喝了半坛就已经不省人事了,你趁我睡着就自己溜走了,我根本没法阻拦,等我醒了酒,云泽真人就来了,说要将我逐出师门,本来我对太清宗也没什么留恋,想着走就走吧。”
“我当时想带着你一起走的,可他们所有人都拦着我,不让我见你,我知道你的身份迟早会被发现的,可我却还没有与天下人抗衡的能力,若是就这样带你离开了,不但保护不了你,还会成为你的拖累,天下动荡不安,最危险的地方也许就是最安全的,我计划着用不了多久,最多一年,便回来带你走,可却没想到只过了数月就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
小七听着事情的始末,心中一阵感叹:“真是造化弄人啊!”
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红日,小七轻叹了一声:“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再晚怕是要被人发现了!”
沈云初下意识的看了看窗外,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而后从怀中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放到了小七手上,“这是我特意去北海为你取的炽阴之眼,夜里光芒炽烈,有它陪着你,夜晚就没那么可怕了。”
小七看着手里珠子心中又疼又气,“炽阴可是神兽,为了这破珠子,你不要命了吗?”
沈云初毫不在意的笑着:“没事,你看这大小也该知道,我杀的不过是个崽子,再说有有琴魔魇在,怎么可能让我轻易就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不能陪你,有这珠子陪你我也放心些。”
“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说着小七便伸手要去扯沈云初的衣服,看他有没有受伤。
沈云初却抓住了她的手,面色泛红,气息微乱,满是宠溺的看着她,“玉儿别闹,我没事,你再这样,我可就走不了了!”
小七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脸上一红,挣脱了沈云初的手,没好气的骂了句:“流氓!”
沈云初坏笑着说道:“你知道就好!墨云剑给我!”
小七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把剑拿了出来放在沈云初的手上。
却见沈云初拿出了一个鸟型剑穗,仔细的将它系在剑上,正是当年自己买给他的那对剑穗中的一个。
沈云初将剑还给小七,而后郑重的说道:“你说过遇到心上人便把它送给她,我在那玉坠上加了阵法,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通过我的玉坠感应到你的位置,答应我,别在消失了好吗?别让我找不到你!”
小七看着沈云初一脸恳求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眼中蓄满泪水,薄唇微抿,重重的点了点头。
沈云初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等我……”
而后阵法撤去,沈云初就这样消失在了屋内,小七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怅然若失。
又过了两日,众仙门陆续到了太清宗。
白小七同秦雨一左一右的坐在正殿之上。两侧是各大仙门的掌教,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
秦雨看着众人缓缓说道:“众位想必都听说了吧,那轩辕山庄的沈云初几日前被我宗白长老所伤,据我们安插在沈云初身边的探子回报,他现在重伤垂死,全凭医仙有琴魔魇用仙药维持吊着一口气,可那续命的丹药所剩不多,现如今整个轩辕山庄的影卫都被派了出去,替他寻找制药的材料,如今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出手的大好时机,众位道友觉得呢?”
这是一个门派的长老却是疑虑重重,皱眉说道:“非是我等不相信秦掌门的话,可那沈云初诡计多端,多年来我们送到他身边的人全都被他斩杀殆尽,死状凄惨,为何贵宗的白长老却能接近他,并且将他重伤呢?”
秦雨目光从在场众人的身上一扫而过,将他们那狐疑的神色尽收眼底,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想必众位都知道,那沈云初和我都出自云泽真人门下,而白长老正是我们的师妹,沈云初对她早有情愫,上次白长老也是利用这一点接近的他,本想着趁其不备,一举将其击杀,可是却被沈云初察觉,只是将他重伤,白长老也因此受了重伤,若不是轩辕山庄内的眼线接应,怕是就要陨落在那里了!”
小七看着神色如常的秦雨,暗自皱了皱眉,心道:“这家伙的演技真够可以的!这半真半假的话竟然编的还挺圆满。”
再看在场众人,似乎都相信了他的话,眼中的迟疑之色也没有那么重了。
这时千剑宗的宗主却是站了出来,“上次我们在回去的途中被影卫袭击,你们作何解释?”
小七听后笑了笑,看着千剑宗的宗主说道:“听闻千剑宗一直和夜河国国君有所来往,那沈云初坐拥天下八国,可唯独这夜河国偏偏不屑臣服于他,当年轩辕山庄的覆灭还历历在目,你觉得他会对你们放任不管吗?沈云初的眼线密探无孔不入,你觉得他知道贵宗出了个能与之抗衡的金仙,他会轻易放过你们吗??”
千剑掌门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信了吗?轩辕山庄圣主的位置曾经是你们轩辕家的,你又怎会这么好心,执掌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