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与不说,南宫叶都已经察觉!”凤淼淼看向杜嬷嬷,神色浮现担忧:“我担心的是,她们会被南宫叶当做是人证!”
南宫叶最后会不会当上皇帝,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老太太和钱氏之所以会看上南宫叶,原因便是他是皇后的嫡子。
嫡子立储,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嬷嬷,我想……”
凤淼淼看向杜嬷嬷,咬了咬唇,便道:“您看咱们有没有办法能将刚刚外头的那些人告了?”
告了?
杜嬷嬷狐疑的看向凤淼淼,有些不解:“那些人是二皇子的人,你若是告了的话,岂不是直接告诉二皇子,你与他不合?”
况,这样也代表了镇国公府的态度。
“只是,这些人只要留在润城,总归是对凤府和镇国公府不利!”凤淼淼知道自己这主意有点没道理,但还是看向杜嬷嬷道:“当初南宫叶将人安在这里,是不是也有这么一个想法?”
放眼润城看过去,唯一能吸引那南宫叶的,也就只有凤府了。
“姑娘的担忧,老奴明白!”
凤家的这几个也不知道脑子里面是什么,只要有人和镇国公府做对,他们就上杆子的就去帮忙!若是真的拿捏住了镇国公府的错处,他们也就认了,就担心就担心在,这凤府到最后被人当做成棋子,作为伪证的话,毕竟是自家亲家,到时候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可是姑娘,咱们的人手不够!”杜嬷嬷看着凤淼淼,有几分担忧:“况,现在的情况是,所有镇国公府的家奴,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姑娘的周全!”
若是在这个时候,姑娘的周全出了岔子,京中的大太太和大老爷定要失了分寸。
“老奴瞧着,既然那二皇子是因为凤家的缘故在这里安置人手,那反过来说,只要凤家还在,他的人手就不会撤退!”杜嬷嬷上前一步,给凤淼淼递上茶盏之后,便道:“不如咱们速速回京,跟大太太和大老爷商量一番,再做决定,您看如何?”
凤淼淼捧着茶盏,沉吟了半响才道:“嬷嬷说的是!这事情是我急躁了!”
每次遇到南宫叶的事情,她都会焦急几分,毕竟当初镇国公府是败于她的手上。
“只是,咱们回京的日子是不是要改了?”青秀在一旁因为听不明白,所以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会见两人沉默了下来,便问道:“奴婢瞧着外头这架势,若是不查出他们想要抓的人的话,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她们还在凤家呢,刚刚那群人就对她们那么凶,这若是走到半道儿上的话,岂不是更凶狠?
“这事儿闹的动静不小!表哥那边定是会得到风声!”凤淼淼想了想,便对杜嬷嬷道:“我只恐他们的人还在咱们的四周,并未彻底的离开。表哥他们毕竟属于暗处,还是等他们那边给我们送消息吧!”
杜嬷嬷点了点头,对着凤淼淼又安慰了几句之后,这才离开。
前有南宫宁受伤而来,后又有南宫叶带人想要闯府,哪怕是现下两人都已经离开,凤淼淼却依旧睡的不是很安稳。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晚,翌日起来却是头痛欲裂,被噩梦侵扰了半袖,导致脸色也不是很好。
“姑娘不如再去睡一会?”
青秀拿着热帕子站在一旁,看着凤淼淼便问道:“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
“无妨!”伸手揉了揉眉心的凤淼淼,看了一眼外头,见杜嬷嬷不再,便有几分诧异。
往常她可是和青秀一起伺候她起来的,怎么今儿个过了这么半响,都不见她的人影?
“早上徐嬷嬷让人过来问昨夜的事情,杜嬷嬷唯恐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便去了前头寻徐嬷嬷问话了!”
伸手替凤淼淼揉着眼角的青秀,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着:“姑娘,奴婢觉得,那二皇子想要再哪里安置人马,就在哪里安置人马,咱们没有必要去担心啊!”
以老太太的手段,哪怕这二皇子是在京中安置人马,她也肯定能联系上人家。
那趋炎附势的模样……
青秀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凤淼淼眼角沉了沉,回头看向青秀便问道:“此番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婚事的缘故!”
迎着青秀疑惑的目光,凤淼淼不疾不徐的解释给她听:“回京后,母亲也会将我的婚事放在第一位置。可我的婚事若是成了,凤雅馨的婚事却一直耽搁着,你觉得他们会如何?”
狗急跳墙,那可是那几个人做事一贯的风格。到时候他们哪里还会管什么亲家不亲家的事情,只会想着如何将镇国公府拉下马,好让凤雅馨顶替上。
当今圣上最擅长的手段就是赏罚并存。罚了镇国公府,可镇国公府是有功勋在身,只要不牵涉到谋反一事,无论皇帝怎么罚,都会有人跳出来维护。
可若是赏了凤府,对外也不会让人有过多的说辞!
青秀想起之前从**那边听到的事情,顿时就不乐意了:“他们给二小姐寻不到好人家,凭什么要怪姑娘和大太太?吃的喝的都是靠着大太太和大老爷,他们什么力都没出,还想着来霸占姑娘的婚事?这要不要脸啊?”
凤淼淼听着青秀这话,冷笑了笑。
这些人若是要脸的话,现如今的日子还会至于如此吗?
两人正说真的时候,杜嬷嬷从外头进来,看着凤淼淼便道:“昨儿个那二太太被我们送回去之后,立刻就去了老太太的屋子!”
“哦?”狭长的凤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