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先去了法王殿将地下囚禁的所有和尚都放出了寺,毕竟想到明日要和无量音佛一战,担心会伤及无辜。
而江亦安,刚离开清水寺,便召集来手下‘重将’和‘仙身’各千人,命令拉网式排查每一处寺庙。
无辜者,救!
并且给足能让其活下去的银两。
罪大恶极者,一律处死!
吩咐完以后便去皇宫找国君。
刚驻足在宫墙之上,耳畔便传来一声温软的呼唤。
秋芯冉软软糯糯的声音唤这他的名字。
江亦安听到声音后,便当下静足,应了声。
可应完后,秋芯冉却不吭声了。
好半晌江亦安都只能听到一声绵长的叹息声。
江亦安知道此时的秋芯冉极其需要安慰,但是现在他还有正事要去做,所以便宽慰道“你放心,我和羽川已经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待此事解决之后,便立马去寻你。”
虽心中焦急,但清朗的声音却仿佛如泉水叮咚,只是听着,便觉温柔到可安抚世间一切疾苦。
秋芯冉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没有应好,而是说了一句对不起,混杂这委屈的音腔听的江亦安心头一阵泛疼。
问她这声对不起该如何说起时,就听秋芯冉抽抽噎噎道“其实方才,我应该救那女子的,我身为医者,却眼睁睁看她……”
听着一声声自责,江亦安的眉心不自然的拧起,秋芯冉还未说完,他便打断道“你不必自责,你救不了她,即使你保住了她的命,她也难活下去!”他讲的干脆,秋芯冉却问他是为什么?
江亦安很难向她解释清楚,想了想只得道“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从头再来又何尝不是一种好的结果?”可说完后,又觉得自己这话太不负责任,但他一时之间真的无法给她梳理清楚,便再道“等我归来后,再慢慢向你解释清原因,好吗?你现在只需待在烟乔湾,什么也不要想,等我们回来!”
秋芯冉却忽略了他的话,问道“那你告诉我,像今夜这种事还有吗?还有没有无辜的人被这般残忍对待?”
江亦安很想告诉她没有,很想守住她单纯的心思,但他还是如实回了“有!”并且说了句“这世间每时每刻都有人降生,每时每刻亦会有人死亡,死亡的方式有上万种,自然死亡非自然死亡,而你今日所见只是其中一种!”
他本以为秋芯冉听了他这话,情绪会再度崩溃,可不曾想,下一刻却听她道“我要和你们一起,我是医者,生来就是为了救人,哪怕有多少种死亡方式,我都想尽我所能,去救赎他们,让他们圆满的渡过百年!”
江亦安久久的沉寂这,心中有些讲不出的情绪激荡,过了好久他才回了一句好。
之后,便让她去寻子觞,让他带这她一起加入救援之列。
江亦安寻到国君离沧之时,舞升平,一代天子,竟令众宫女tuō_guāng衣衫,嬉戏追逐打闹。
江亦安只看了了一眼,火气便已窜到天高。
眼下三百多号全裸的宫女嫔妃,游龙戏凤粗鄙到不堪入目。
他长叹了一口气后,便凝神聚气化出天命剑。
一剑斩空,引得雷鸣声乍起。
刚刚还晴朗无云的月夜,瞬间乌云翻滚。
一道道惊雷自浓云中脱出。
如一把利刃,如蹦腾的野兽,冲破天际!电子书屋
传来一声声“轰隆隆!”的嘶鸣!
惊觉不断的声响,震的耳膜几近欲裂。
刚刚还嬉戏的众人,被这突变的天象,惊的连滚带爬,四处逃蹿。
江亦安因无法直接现身,所以只得将国君打晕,入梦警示。
他没想到,这离沧的后宫竟容纳了四万多女子。
气到一巴掌盖在了他脸上,随即对其下禁令,凡是身份清白者,一律送出宫,好生安置,并且,往后宫中再不可选取宫女子以及秀女,若敢违之,定要他狗命偿还。
可这离沧第二天醒来,却全当昨夜是场噩梦,又毫不忌惮的和嫔妃玩起了没羞没臊的把戏。
结果这一日,衣衫还未脱下,下半身便绞痛难忍。
前后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整个下体已经开始从膝盖处向上糜烂,整个下半身血肉模糊。
御医昼夜不断连诊三天三夜,亦不见好转。
而那离沧已经被折磨成皮包骨头。
这每时每刻如同刮骨削皮的疼,折磨的他三日未合眼,熬到眼球突出,面色狰狞,活像一幅骷髅架子。
瘫倒在床难以起身时,他才想起,那梦中仙人的提醒,于是下令将宫中还未被玷污过的所有宫女嫔妃,一并放出宫,并且好生安置。
一时间,宫中四万女子,流失了三万六千五百一十七人。
送走这些人以后,离沧身上的恶疾突然无药而愈。
但他发现自己再也硬不起来了,以往可以夜夜笙歌到天明,可现在却只能日日烦闷。
寻了天下所有壮阳药,日日用药比进食多,可依旧无用。
以前看着嫔妃转动腰肢,就恨不得扑在身上好生调教,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望梅止渴。
第无数个无法欢愉的日子里,离沧因身体残缺而大发雷霆,拿后宫嫔妃出气。
可私刑还未动,自己的身体却先溃烂。
这下他不得不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他做的每一个恶,都有神盯着。
经过了两次教训,离沧的脾性慢慢好转,然而他的身子却跟太监没了什么两样。
江亦安,当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