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啪’
北荀君庭神色一凝,拍掉了自己下巴上的玉手,眸子沉冷了下来。
花篱篱看他的样子也收住了笑意,怎么滴,这人开不起玩笑?
哎呀!惨了!她竟然忘了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这里的人保守啊,罪过罪过,看样子她是又得罪到这个爵北尘了!
花篱篱吃瘪的吞了口唾沫,乖巧的坐了下来。
“那个,北尘兄啊,我跟你就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啊,这不,我看你逗趣我,我就也想跟你玩笑玩笑,可莫要生气啊?”
北荀君庭单手扶住了额头,紧闭了眼睛。
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生气了的那种!
“唉!我真的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花篱篱见他生气不理人,直接上手去拽了他的衣袖。
“大男人开个玩笑能怎样,你不也说我是浪荡公子了,你一次我一次扯平了,怎么样?”
花篱篱面上眨巴着大眼睛,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已经咬牙切齿了,一个男人竟然这样小气!也真是服了!
有些人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眉头紧锁的看着她,眼眸里的火还没有压干净。
一个公主,随便玩笑撩拨男人,她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不知道这样的危险吗!
“今日的玩笑,望你今后不准再开!”北荀君庭蹙着眉,说的一本正经,十分严肃!
“好的!没问题!”花篱篱乖巧的连连点头!
今日南红节,自从那莺燕阁白日里出了事被封,所有找乐子的都来了这百香楼,加上今日比试的造势,一下子,这百香楼鱼龙混杂,成了这全京都最热闹的青楼。
这老鸨自然不会放过这绝佳的赚钱机会,安排了各种节目,这百香楼大厅中央有一舞台,姑娘一个一个上前展示了各种才艺舞蹈,场下更不乏一掷千金的冤大头。
两人半晌沉默无言,只听楼下的靡乐之声!
花篱篱低头喝着茶,偶尔悄悄的瞄一眼身边的人,刚才是自己过分了,现在仔细想来,如今自己男儿身份,而且在爵北尘的意识里肯定是觉得自己与他是刚认识,刚认识的男人在这种地方对他做出那种动作,对他这样身份不低的人来说好像是有点轻佻,更甚是侮辱的意思了!
北荀君庭微敛下长睫毛,微抿小茶,沉默不语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充满了尴尬。
楼下—
“我要见宛烟姑娘!”
“哟~爷,宛烟姑娘今日已有客,奴家为爷找几个”老鸨还没说完便被一推!
“老子就要宛烟!”
花篱篱在楼上听到楼下的哄闹,打开了窗,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脖子挂着一根大大大金链子,指间金戒宝石戴满不算,还一手盘着两个大金球,俨然一副老子有的是钱的财大气粗暴发户模样,此时正拎着老鸨的衣服,一脸凶神恶煞的发飙!
“大大大……大爷……奴家这这就去叫……”老鸨怕了,朝着一旁的龟奴使劲的挥着手,使眼色。
龟奴连忙心领神会的跑上了三楼!
没一会,龟奴胆怯的下来了,只见身后无一人。
“哎呦!”老鸨一眼就明白了,被拎着的衣襟依旧未松,一脸绝望,这都什么事儿呀!
那粗旷的暴发户大手一甩,把老鸨甩到了一边,还好被姑娘们接住了才免于摔倒。
他自己则是走到了那龟奴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带路,老子亲自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