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看了钟厚一眼,纳闷的问道:“你们怎么神神秘秘的,到底赌了什么东西,跟我说说。***”
钟厚微笑摇头不语,林双小脸通红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也是不说话。狐疑的视线落在两个人的脸上,林霜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这几天一定要把自己妹妹给看好了,一看他们打赌就不死什么好路数,说不定也是亲‘吻’。哎呀,想想就让人恼火,姐姐的初‘吻’已经被这个无耻的家伙赢去了,要是妹妹的也……真的很让人恼怒。
林双苦着小脸看了钟厚一眼,有些不相信的拿过审讯记录,可是结果却让她失望了。钟厚问出来的东西一看就是真的,非常详细,很多东西都是闻所未闻,价值极大。林霜也拿过记录看了一下,心里面一叹,有些哀怨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知道她这次真的是输了。
“好吧,我输了。”林双拍了拍小手,很爽快的说道。
钟厚从林双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沮丧的神‘色’,心下稍安,他还真的怕小姑娘‘弄’出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那样的话自己真的难以下手。现在一切都好,钟厚自然高兴,他有心立刻就敲定兑现赌注的时间,但是林霜在一边虎视眈眈,不好下手,只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钟厚一直在找机会让林双兑现诺言,但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林霜像一个牛皮糖一样守候在林双身边,寸步不离。根据钟厚观察显示,大概只有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才稍微离开一小会。这个时间能做什么呢,连亲下小嘴都不够啊,钟厚苦恼之极。
饭桌上。钟厚一边吃饭一边小心翼翼的试探:“你这几天好奇怪啊,怎么一直呆在你妹妹身边,她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了找我啊,我可以给她治疗一下。”
林霜看了钟厚一眼,不动声‘色’,一边翘起兰‘花’指漫不经心的夹了一筷子青菜,一边说道:“感冒倒是没有……”
钟厚没让她说出下面的话,就大义凛然的斥责她:“既然没感冒,你为什么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呢,虽然你是姐姐,但是也不能这样溺爱妹妹啊。不经历风雨,怎么会有彩虹?不经历疼痛,怎么知道珍惜?不经历挫折,怎么知道奋起?你这样做真的很不好,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要给你妹妹独立的空间啊,哪能这样一直呆在她的左右呢。”
林霜似乎都没听到一样,只管吃菜,把钟厚的话当成耳边风,。
钟厚有些郁闷,偷瞄了林双一眼,却看到小丫头吃吃的笑,那表情就像是偷了一只‘鸡’的黄鼠狼一样,说不出的开心得意。靠啊,钟厚无语向苍天,行,你不就是要玩一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吗?我陪你玩,好好的玩。又看了林双一眼,心里哼了一声,你这只小‘鸡’迟早逃不过我的手掌心,让你笑,等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这真的是一场艰巨卓绝的战争啊,钟厚一直窥视,却始终找不到机会,林霜这个守‘门’员真的很尽职,也很犀利,无论钟厚从哪边突破,都被拦截住了。有的时候甚至到了临‘门’一脚了,林霜都是恰到好处的出现,破坏了两个人的赌注的兑现。
这个‘女’人,钟厚在心里恨得那是一个咬牙切齿,但是却无可奈何。好在他可以用首长的命令,拉虎皮扯大旗,虽然一些过分的事情命令不来,但是小事情却是可以的。端茶递水的活计自然是不必少的,钟厚甚至让林霜给她捶背敲‘腿’。虽然林霜内心里不愿意,但是钟厚有首长啊,她没办法,只好去做。
“轻一点,太重了,哎呀,你还训练过的人呢,这么一点力度都掌握不好啊。”钟厚舒服的躺在躺椅里,颐指气使的说道。
林霜一抚秀发,果然力道轻了好多。
“没吃饭啊,太轻了,软绵绵的,我对你太失望了,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钟厚是横鼻子竖眼的,怎么都难受,这厮心里太憋屈了,又发泄不出去,只好这样了。
林霜被钟厚指使着干这干那的,早就有些不高兴了,此刻听到钟厚还在挑三拣四,顿时凤目圆睁,手下就用了几分力气,扭上了钟厚的大‘腿’。钟厚顿时龇牙咧嘴,大呼小叫起来。林双在一边笑得更欢了,她隐隐有一种快乐,觉得这样的日子平淡中带有乐趣,比杀手生涯要快活得多。
这天,吃完午饭,钟厚又凑到了林双身边,寻找机会。林霜本来是要去小睡一会的,看到钟厚来了,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尽管有些困,却还是守在林双边上,寸步不离。
钟厚今天却没有什么不悦的表现,往常他早已经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这天却是笑眯眯的,甚至眯起了眼睛开始打起盹来。林霜一直警惕的看着钟厚,见他没什么异常,心里面略微有些轻松,不过也在暗自诧异,不知这个家伙今天哪根神经不对,不太正常啊。
一直到了下午四点多钟,钟厚的表现一直很正常。林霜暗自思忖,说不定是这个家伙看到没什么机会,改邪归正了,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林霜一直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来不少。这些天一直防贼一样防备着钟厚,钟厚累,她更累,时刻都守在妹妹身边,甚至连动画片都没机会看了。现在好了,虽说危机不一定真的解除了,但是起码不用时刻去应付钟厚层出不穷的招数了。
“你们都在啊?”在林霜思考的时候,何英华领事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跟三个人打起了招呼。
林霜‘性’子虽然冷淡,但是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