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拿着配剑就向前跑去,眼神凶狠,眼角带着戾气,让人胆寒。
两人躲挡不及,顾问保护着小旗子,差点就被刺伤。
就当剑袭向顾问时,江映雪转角看到,瞪大眼睛,厉声阻止道:“住手,把剑都放下。”
几个仆人怔住了,看着眼前的江映雪,似乎在犹豫。
江映雪快步走向前,眼神幽冷,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动手?”
仆人见江映雪只是一弱女子,身边又没有侍卫,胆子就大了起来:“我们是刘二爷的侍从,这两人惹恼了二爷,就该带过去问罪。”
听后,江映雪忍不住的嗤笑一声,刘家也是大胆,倒像个土皇帝,连个侍从也这般嚣张,简直了无法无天了。
江映雪从袖中拿出一钱袋,伸出手去,轻声说道:“把这些带给刘二爷,人是不可能让你们带走的。”
仆人一听恼了,一摆手甩开钱袋,趾高气昂的说道:“我们刘二爷不缺这么点钱,就要人。”
“那好,我随你们一起见你们的刘二爷,看看他要不要这两人。”江映雪本想小事化了,结果这仆人并不领情,就会一会这刘二爷。
仆人不当回事,抬起下巴,领着四人走向大街上,不时嘲讽道:“还不是跟着来了,在这儿刘二爷管着的。”
顾问听后要还嘴,却被江映雪拉住,示意不要起冲突,低头睨了眼小旗子。
江映雪见他战战兢兢的,温和的安慰道:“你不用害怕,该责罚你的不会少,但绝不会趁机欺负你。”
江映雪看着年纪轻轻的小旗子,摇头觉得惋惜,毕竟是他偷东西在先,赔罪也是理所当然的。
四人走进一酒楼,跟着仆人上了二楼,被吩咐在走廊上等候着。
一会儿,一年轻的婢女走出来,打量着两人道:“二爷喊你们进去。”
江映雪点头浅笑着,跟着她走进厢房,见一富态男子正躺在塌上,旁边还有几个婢女伺候着。
见江映雪露出疑惑的表情,小旗子凑上去,低声说道:“刘二爷是刘家的远方亲戚,托关系在这谋了个一官半职,主要是势力大,有靠山。”
小旗子从小在这一片混着,自然熟悉,知道那些大人物惹不得。
刘二爷懒懒的抬眼,咽下婢女递过来的葡萄,不屑的吩咐道:“小偷也敢偷我的东西,把手脚打断后放了吧。”
刘二爷抬抬手,随意的下达命令,他身边的仆人就拿着木棍走来。
江映雪一惊,没想到刘二爷这么果断,这处罚未免有点狠,要是断了手脚,人就无法存活了。
“刘二爷,我让这小子将钱袋还你,就着低头认个错,你看如何?”江映雪护着小旗子,眼神淡然,舒缓的问道。
小旗子慢慢止住了颤抖,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江映雪,将脏手擦了擦,揪着她的衣袖。
江映雪感觉到他的依附,眼神微亮,坚定了她的想法。
顾问扶额,感受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见江映雪看不下去,帮助起小旗子,也忍不住的插嘴道:“刘二爷这事就算了吧。”
刘二爷脸色阴沉下来,指着他们两人,苛责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他敢偷我的钱袋,就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说完,刘二爷推开身侧的婢女,眼神轻蔑,走近江映雪道:“你是哪家的姑娘,要不要跟着我?”
江映雪眼神冷冽,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清冷的说道:“已经被逐出母族,现在是都叫我柳夫人。”
“柳夫人有什么高傲的,不用避嫌,只要不是柳清风的就行。”刘二爷一甩袖,满不在意的说道。
小旗子见他走开,挡在江映雪的面前,很是警惕。
“不巧,真是柳清风的夫人,江映雪。”江映雪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冷冷的说道。
刘二爷悬在空中的手僵住了,轻咳一声,慢慢收回去道:“原来是柳夫人。”
刘二爷气愤的瞥了仆人一眼,这简直就是带回来个麻烦,还是惹不起的。
刘家的人吩咐与江映雪等人注意距离,免得落入口舌,这么大张旗鼓的带回来,指不定怎么传谣。
刘二爷恼怒的拍着腿,想起刘家手握实权,他有靠山怕什么?
刘二爷又挺起胸膛,高昂的看着江映雪,冷哼道:“那他也是偷了我的东西。”
“你的手下还打人伤人,不少百姓都看到了。”顾问说着风凉话,拆着刘二爷的台。
“你。”气的刘二爷手指着顾问,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家一向做事细致讲究,在这节骨眼上并不想落入口舌,被打的男子随我从田江回来。”江映雪指着顾问,淡淡的说道,“也是受尽了百姓的赞扬,要是发生冲突,抹了黑可就不好了。”
见刘二爷脸色苍白下来,江映雪便知晓他是个吃软怕硬的的家伙,继续道:“不知道刘二爷有什么功勋,到时候百姓一定会传的沸沸扬扬的。”
刘二爷当然清楚他在刘家什么地位,只不过是裙带关系,见江映雪直接戳到他的痛处,怒气从心间燃起。
只是刘二爷不能发泄,什么人都不能触碰到刘家的利益,包括他在内。
刘二爷只好忍气吞声,都气成了猪肝脸,讪笑道:“何必说的这么严重,钱袋不是都回来了,就算了。”
江映雪点头,并不打算离开,凌厉的说道:“钱袋一事揭过,可你冒犯我一事还没完。”
“对的,是看我们将军不在京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