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秋辩解,江映雪高举着名单,极力辩解道:“这是造谣者的名单,他们纷纷在闹市中胡言乱语,污蔑于我,大家看了名单也定会认识其中的一二。”
清风拂过面颊,江映雪一直注意着李秋,手上没有用力,名单就被风儿吹到底下。
百姓纷纷伸手去抢,其中几个有名的地痞流氓推开前面之人,奋力争夺着,厉声喊道:“快把名单撕掉。”
江映雪看着攒动的人,脸上露出嗤笑,重新从怀中拿出真正的名单,厉声说道:“刚刚掉落的是张白纸,这才是全部人的名单,我可以依次读出来。”
底下的地痞流氓停下动作,看着手中的白纸,一下撕个粉碎,抬头怒视着,失去理智道:“我们也是新奇,快把名单给我们。”
此话一出,百姓纷纷远离了这几人,心中也清楚了不少。
江映雪无奈摇头,似乎很是苦恼一般,将名单收起来,为难道:“这可不行,有人这么败坏我的名声,自然要交给官府之后审问,还我个清白。”
眼下,这些地痞流氓已经默认,只要将幕后黑手逼出就行,到时候她会把这诬名还给他,绝不轻饶。
底下的地痞已经不再思考其他,一心想夺取名单,担心之后被捕,尤其是之前进入牢狱之人,更是胆战心惊。
见江映雪不再松口,地痞们纷纷看向李秋,等待他的态度,见他装作陌不相识,也不再合作顾及什么。
地痞们转头看向高处,朗声喊道:“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但我们知道是谁指使的,正是你的亲……”
“住口。”李秋阻止了他们的告密,心中如烈火炙烤一般,脸上不断有汗水流下。
李秋心里清楚,若是被官府责罚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被这污蔑女儿的江老爷报复,他定会没有小命。
百姓又记起之前的传闻,交头接耳道:“说不定真的是江映雪的亲生父亲做的,这些地痞平常就什么事都不做,最近倒是手头比我们还宽裕。”
不少人点头附和着,抬头看向江映雪的目光,带着丝丝的可怜,思量着今日之事。
听到李秋的阻止,地痞们又有了依靠一般,纷纷喊道:“李大哥,你想做什么?”
周围的百姓这是看清楚了,知晓是李秋被人收买,拿钱污蔑江映雪,被人拿到名单后就怂了。
李秋没想到事情会到如此地步,强装镇定,不自信的质问道:“江映雪,谁知道你的名单是真是假,少来这里混弄人。”
见李秋死不承认,地痞们又有了依靠,纷纷点头,说着大话道:“我们好奇这名单上有事,我们这些人没事可做,也就对这种事情上心了,否则能做什么?”
说着说着,地痞们觉得很是有道理,纷纷点头逼问着江映雪。
江映雪冷哼一声,面对这些无理的质问只要嘲笑,厉声喝道:“几日前,李秋与你们聚在茶馆在一起商量此事,那个茶馆不少人都可以作证。”
“而且我站在祭坛上,是绝对不敢说谎话的,若是有谎言,先辈皆可以处罚于我。”
地痞们嗤之以鼻,很是不屑一顾,摆着手,不屑道:“这些人早就成灰了,怎么能罚你,少捉弄人了,我们不会再上套装了。”
江映雪双手合十,发完誓缓慢垂下,很是真诚。
听到地痞的反驳,江映雪低下头去,不禁弯起嘴角,就等待着他们这般,期待着祭祀的责问。
果不其然,当地痞的话音刚落,祭祀决心插手此事,对周围的侍卫吩咐道:“将这些人拖下去,竟然不敬畏先辈,简直就是我们这里的败类,千万不要让先辈不高兴啊。”
祭祀是不容忍受他人否认先人的存在,祭祀他们受人尊重之处就建立于此,就算有人提出,祭祀也会迅速想办法堵住他们的嘴巴。
祭祀眼中划过狠毒的幽光,本就不愿地痞们的出现,现在更是毫不留情,对侍卫使了个眼神。
地痞再无赖,但对上训练有素的侍卫,依旧是毫无还手之力,一个个从气势汹汹到低头认错,只是转眼之间。
侍卫将地痞们押走,狠狠剜了一眼李秋,让他不由全身发冷,浑身颤抖着。
祭祀见四周安静了不少,百姓见到他冷酷的一面更加敬畏,不由抬起下巴,淡然扫了江映雪一眼,似乎在等她说话。
江映雪一怔,迷糊的知道祭祀的用意后,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事情是要趁热打铁的,于是转头质问道:“李秋,你的同伴都认错了,你就不要抵死挣扎了,认罪吧。”
江映雪之前的紧张都消失不见,对底下的李秋步步紧逼,当地痞们即将说出江北平时,就算被制止了,但还是有人能够想到。
再稍微一传扬,江北平也逃不掉,就用他的办法来针对于他。
祭祀紧盯着李秋,带着莫名的凶狠,如野兽狩猎一般,让人颤抖不已。
李秋指着祭祀,刚要开口戳破祭祀的假面目,却见他又换上了一副淡然绝尘的模样。
“怎么?你可是有话要对本祭祀说?”祭祀自然明白他的小心思,带着嘲讽的笑容询问着。
李秋这下明白了,本想求人帮忙,却想起江北平的提醒:“你是拿钱办事,你自己可要做好才是。”
他早就没有后路了,去官府会被祭祀借机解决,而江北平肯定会明保其身,不如凭借自己一身之力,哪怕拉个垫背也值了。
李秋聚集全身之力,奋力一搏,挣脱开祭祀弟子的束缚,转身向身